己胯间的红肉里抽送着。
母亲哼了几声,扭开脸,也不看我:「有个吃就不错了,你以为换个样容易?不把你妈热死。」
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
「毛巾。」
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吸都困难。
跨前,鸡巴却是抽了出来,沾着水光。
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
「那是啥玩意……嗯……」
「嗯?」
爷爷奶奶可能在街上纳凉吧。
脑补的衣服的悉索声。
大门似乎开了。
「拿开。」
后半段话被一声莺啼打断了,我探头看去,姨父正将那根大家伙狠狠地捅入
隔壁掩着门,黑洞洞的,就厨房亮着灯。
模模煳煳的关门声。
她问好看不。
我知道姨父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
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
母亲轻轻叫了一声,「有点……你怎么了……」
我有些诧异,母亲也不是没有求人的时候,例如之前父亲刚出事那会,但母
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
「你!」
母亲难受的呻吟里夹杂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探头往里面窥去,姨父跪在母亲
她周遭升腾着一股浓郁的气流,说不好是什么味道。
爷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
后把鸡巴捅进去。
「嗯啊……给我……」
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和豆沙馅儿,母亲各拾了几个,让我给隔壁院送去。
我还是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却只听见姨父嘿嘿地干笑着,没再有动作。
母亲挤了挤我:「去去去,别杵这儿碍事儿。」
我上前把毛巾敷到母亲脸上,仔细抹了一通。
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
母亲头也不抬,突然说。
亲表现得不亢不卑的,我从没见过她如此放下姿态过。
奶奶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
要离开,但刚把头挪开,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其中一只奶瓜被释放了出来。
晚饭小米粥,包子,凉拌莴笋。
客厅门闩上了。
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
两种脚步声继续。
肉体的撞击声又传来,我突然有些烦躁,这种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鲜感,想
「这不都湿了,还装。」
母亲扬了扬红彤彤的俏脸。
男女喘息声。
开门声。
母亲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但沉静了一会,很快就变成一种带有哀求的软软
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根银针。
几乎条件反射般,我腾地就坐起身来。
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
我赶紧到洗澡间扭了条毛巾。
虽然热浪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
她的腿,然
而母亲居然躺在床上,两只长腿左右摊开,手里居然拿着一根粗黄瓜塞进自
我说福尔摩斯。
两种脚步声。
我半个包子塞在嘴里,差点噎住。
「啊……陆永平你这混蛋,你给我上的什么……?」
一旁奶奶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
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
也许是风,或者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
她哼了一声,幽幽地说:「这么有本事儿,你还回来干嘛?」
大门闩上了。
的声音:「你别捉弄我了……」
我说还行。
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
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
细微轻快的脚步声。
当晚更是闷热。
「嘿,一种待会让你叫我老公的东西……」
农村有端着碗到外面吃饭的习惯,母亲却没有,父亲出事后更不用说。
可能包包子热得够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
饭间,母亲问我这几天在看什么书。
姨父又发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声,母亲又是一阵难受的呻吟。
毕竟他昨天刚来过。
「快给我!」
了母亲的肥逼里,而母亲只脱了裤子,上衣还穿着,直接解开了上面几颗扭扣,
争执声。
「又干嘛?啊……」
完了又搭上香肩,顺带着把脖子也擦了擦。
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