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个小时,又跑了个5M,比想象中轻松得多。
一个其他年级得女老师带大家到教学楼洗了把脸,又领着我们到外面吃了顿
饭。
我记得很清楚,牛肉刀削面,我一大海碗都没能吃饱。
饭毕回到学校,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两项都进了决赛。
教练夸我好样的,让我好好休息,等明天下午「决一死战」。
之后挺无聊的,除了运动员和拉拉队,这里也没几个熟识的同学。
印象中,我跑到体育馆里打了会儿篮球,正玩得起劲被几个高中生赶走了。
于是我决定回家。
在停车场看到了3班的邴婕,她背靠栅栏和几个男生闲聊着,其中有田径队
的王伟超。
我和王伟超是好友,自小玩到大,但看见他和邴婕在一起,我一点打招呼得
心情都没有。
从旁边经过时好像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但又不敢确定,就没有答应。
一路上我骑得飞快,想到邴婕走路时脑后摇摇摆摆的马尾,还有那单薄T恤
里隐隐透出的胸衣颜色,又是激动又是惆怅。
我暗恋她已经一年多了。
邴婕是班花,或者说校花也不为过,长得比她漂亮得不是没有,但只有她长
了一副狐狸脸,媚眼如丝浅笑勾魂,是那种光看着就能火烧身的狐媚子。
而且也不知道是吃啥长大的,个子高挑不说,小身板子玲珑浮凸,虽然也就
海碗口大小,但比起同级的那些洗衣板已经明显能感受到规模了。
她是我们学校绝大部分男生的梦中情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两年来,
挨在她身边聊天吹牛的男生很多,牵上手的却一个也没看到过。
她人长得媚,却像那玫瑰,娇艳欲滴,却浑身带刺。
到家时,我家大门紧锁。
去参加运动会,我嫌弃那钥匙麻烦,我也就没带。
靠墙站了一会儿,我打算到隔壁院试试。
隔壁房子本来也是我们家的,但前段时间因为父亲的事情刚卖出去。
建房时花了7万,卖了4万。
不过买主不急于搬进去,爷爷奶奶暂时还住在里面。
自打父亲出事,爷爷的身体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压、气管炎的老毛病,前
两天甚至下不了床。
这天应该是趁放假,让母亲陪着看病去了。
隔壁东侧有棵香椿树,我没少在那儿爬上爬下。
轻车熟路,三下两下就蹿上主干,沿着树杈攀上了厨房顶。
这个厨房就是挨着我家建的,旁边还有个门通过去,后来卖掉了就封了起来。
楼顶边上架着梯子,上面对着一些破家具杂物什么的,用尼龙布盖着。
我绕过那些杂物,轻轻一跳就攀上我家2楼的露台,一熘烟就进了我家。
我和妹妹都住在2楼,靠边的是她的房子,楼上的长廊上养着几盆花,这段
时间乏人照料,土壤都龟裂了。
我掏出鸡鸡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本想到厨房弄点吃的,拐过楼梯口我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哼哧哼哧的喘气声,是个男人,简直像头老牛。
时间我想到的是,父亲越狱了!我甚至想到他是不是受伤了,需不需要
像电影里面那样上药、扎绷带。
很明显,声音就来自于父母的卧室。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像是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紧
接着是一声女人的低吟。
闷闷的,像装在麻袋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
我虽未经人事,但也不傻,想起在录像厅看的那些三级片,脑子里顿时炸开
了锅。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这下声音丰富和响亮了许多。
除了男人的喘气声,还有啪啪肉体撞击声和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深呼一口气,我小心地探出头。
窗帘没拉严实,室内的景象露出一角。
首先映入眼帘是两个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
像是被磁铁吸引了一般,我得目光本能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个位置,虽然拉
上了窗帘,但里面开着灯,我看得无比清楚,一根泛着白光的黑粗家伙在一团赭
红色的肉蚌间进进出出,把两个屁股连为一体。
每次黑家伙压到底,伴着啪的一声响,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
我看得目瞪口呆。
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
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
男人两腿岔开,两手撑在床上,矮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