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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慈睁着眼睛瞪着他,活像见了鬼。斐城也不管,美滋滋地闭上了眼睛,挑逗着男人的唇舌。
这人像是初吻,斐城都发觉到了,叶慈居然傻乎乎地不会用鼻子换气。于是斐城只好放开他,让他喘上那么一口气。
“舒服吗?”见叶慈缓过气儿来,斐城又接着摆动起腰肢来,抽出性器后缓缓研磨着男人的穴内内壁,刺激那一点凸起。
许是被调教过了,叶慈异常敏感得弹起了身体,胸膛高高抬起着,用力收紧了后穴。斐城被这一吸,差点魂儿都飞了去,也顾不上什么前列腺敏感点了,只把人儿往怀里抱紧着,用力操干起来。
“哈啊!哈嗯嗯”叶慈的眼中失去焦距,一股热流从小腹处直冲天灵。
“老师,老师”斐城紧紧抱着他,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叫我的名字!”
那氤氲着水气的眸子,深深地看着斐城。半晌,斐城抱着怀里的人攀上高峰,泄出精华之时,才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语呢喃。
“斐城”
-肆-
斐城过了好一段逍遥日子,的的确确做到了他之前所想的,和叶慈夜夜笙歌。
直到二皇子发现了叶慈。
当斐城哼着小曲儿来到叶慈房间,推开门时,心都凉了一大片。随之而来的是愤怒和杀意。
“斐二少最近过得很是滋润嘛?”二皇子侧身坐着,把叶慈搂在怀里,端起酒杯给他灌了一杯酒。
斐城握紧了拳头,看着叶慈被辛辣的酒水呛得满脸通红泪水直流。他已经被灌了不少酒了,斐城怀疑二皇子还直接把酒从他头上倒了下去,因为叶慈的头发和肩膀处的衣裳布料都是湿的。
屋内有两名贴身侍卫,其中一人满眼戏弄地看向斐城,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老鸨站在角落,低垂着脑袋,两手绞着手绢,大气都不敢出。
“你知不知道,这是背叛了我们的奸细?”二皇子盯着他,摔碎了酒杯,“还是说,斐然已经把你这个阔家大少爷养成了废物,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了?”
听见二皇子提到哥哥的名字,斐城突然心里有了点底。
“我知道!”斐城向前跨近了几步,旁侧的侍卫抽出了刀,但他毫无惧色地直视着二皇子,“不过他已经成了这儿的倌儿,那我包下他供我玩弄也没什么问题吧?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对于叶家的羞辱吗?”
“啧,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二皇子站起身,叶慈瘫软地倒在了地上,“但是你把他养的太好了,我不是太乐意。我希望的是他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玩弄,彻底沦为泄欲的工具。”
斐城极力克制着想要冲上前去杀了这个龟儿子的冲动,心想着赶快把这傻逼应付完了让他赶快走,不知道叶慈这会儿是有多难受。
“怎么?你很在乎他?”二皇子挑眉,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人,“那我要是在你面前上了他,你会不会气得想杀了我啊?”
“二皇子何必去碰已经被用过的东西呢?”斐城急冲冲地说道。
“倒也是。”二皇子摸了摸下巴,回头对侍卫说道,“那你来吧。”
“二皇子!”斐城高声喝道,“您们不比我这种随处可见的浪荡公子哥,做这种事实在有失皇家体统吧?”?
“更何况,这贼人可把我们斐家害的惨呢!我还想多折腾折腾他来日方长”
二皇子笑了。
“那可是得多折腾折腾他叶慈,雌伏于昔日竹马好友的身下,滋味如何啊?”
叶慈躺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可也只能强忍着想哭的冲动,低声回答着,“回二皇子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哈哈”二皇子抬手挥了挥,喊了老鸨,“今日还算开心,就不再多劳了。把这贼人关进柴房去,让他面壁思过一晚。”
听到这,斐城终于忍不住冲了过去,但他还没到叶慈面前,就被二皇子攥住了衣领。
“就不劳烦斐二少亲自动手了,走,我们喝喝花酒去!”说罢,二皇子冲侍卫比了个手势,两个侍卫架起叶慈就出了门去,“斐二少对这烟花之地很是熟悉吧?不如给我介绍介绍”
斐城也不知这一晚怎么熬过来的,他被二皇子灌了很多酒,还被各种言语挑衅羞辱了一番。
这是他穿越来头一次觉着古代人非常非常令人讨厌,他恨这里的权势横行,恨这里的等级阶层,恨这什么皇族为大,恨自己这个没什么本事只会花钱的阔少身份。
到头来还要看人眼色,说着违背本心的话,连叶慈都见不上一面。
直到二皇子喝的个半醉,被侍卫护送着带走,斐城才得以脱身。
即使被酒精充斥着大脑,斐城也不忘找老鸨要了被褥和醒酒汤等物什,又拉了个丫鬟带着自己一路跌跌撞撞地去了柴房。
“叶慈嗝!叶慈,叶慈!”刚进柴房,斐城就被地上的木头绊倒在地,他四肢着地摸摸索索地在黑暗里前行。丫鬟赶忙把灯笼放低,陪着斐城一点一点往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