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为什么不说男人丢了贞洁呢?我啊,就喜欢看着一个个男人像小狗一样,跪下恳求舔我脚趾头哩。」
温雪满脸通红,完全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说如此淫荡的话语,看着铁夫人天真纯洁的样子,心底甚至有股俱意泛起。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个?」
温雪起身本想尽快离开,闻言后又不禁停下,摇了摇头。
季雨仙嘻嘻笑道:「因为你我都是那种让男人发疯的俏寡妇呀,而且我一眼就能找到同类,温姑娘也是个外
表清纯文静,内心发骚的小浪货呢。」
「好一个淫妇,无耻!」
温雪忍住作呕的冲动,愤然摔门离去,院中海风吹拂,清冷彻骨,她叹气平复紊乱的心情,不单因为季雨仙刚才发疯似的呓语,还有自己内心最最隐蔽的惭愧,回顾当年,近乎稀里煳涂的就和叶尘睡到一张床上,不是小浪货又是什么?此时大门轻响,一个年仅十七八岁的华服少女走了进来。
女眷别馆,有女人行走再正常不过,温雪礼貌点点头,便往沐兰亭备战静室走去。
那少女负手冷笑道:「别动,给我站住!」
「哦?」
温雪久历江湖,也不慌乱,柔声反问:「姑娘不许我走,给你站住?」
「不错,我叫你给我站住。」
少女骄傲得比公主还像公主,「我是南宫蕾,你欠我们南宫家的,莫以为就这么算了。」
「我根本不欠南宫家什么。」
温雪肃穆道:「南宫闵他……」
没等温雪陈述南宫闵夜闯天元宗,意欲玷污自己的罪状,南宫蕾挥手打断她道:「少废话,你这种低贱贫民本就是我们大贵族的玩物而已,如今有沐兰亭庇护,本小姐暂时也不为难你,只是提醒一声,你、叶尘、姬流光这些贱民都要为此付出代价,听清楚就可以滚了。」
「你……」
温雪心中一凛,眼前少女年纪虽然很轻,但周身拳意尊贵古奥,气势威严极重,自己不怕,可功力被封的叶尘如何能挡?「咳咳……长得人模狗样,却喜欢从嘴巴放屁呢。」
如今的铁晓慧比当年更加美貌,但因为一年前在北燕冰原冻伤了肺,导致害了咳嗽的寒病,不致命,却很难根治,但这种娇弱病态的美感,让她更像季雨仙了。
「铁家蛮子,居然胆敢对我污言秽语。」
南宫蕾柳眉一挺,至尊奢华的气劲已复盖周边,功力之纯,比七十岁的老宗主还恐怖。
铁晓慧恍若不见,笑道:「你假装嚣张挑衅,实际是想引兰亭姐姐出手,消耗她的功力吧,盼着让她输给风闲荡,进而你们家族再伺机捡便宜快速上位,呸,村儿里土计谋罢了。」
「胡说八道!」
南宫蕾目光更寒,拳意更烈,似乎马上就要出手。
「温雪姐姐我们走,吓死这丫头也不敢对咱动手。」
铁晓慧拉起温雪的手,径直出了院子。
南宫蕾面色阴晴变幻,遂收了八部神王拳,恶狠狠注视着二女的背影,果真没有进一步挑衅闹大。
铁晓慧自忖算无遗策,连头都懒得回一回,笑问道:「我妈妈怎么样?好些了没?」
「放心,令堂小恙罢了,没大碍。」
温雪暗中努努嘴,想不到这场惊世比剑,正主还没怎么,倒引出了一群牛鬼蛇神瞎搅和,也不知铁晓慧晓不晓得她那位母亲是个可怕的荡妇。
「那就好。」
走了一小会儿,铁晓慧自言自语似的道:「兰亭姐姐这一战关乎中原气运,证明不靠先天太极门,我们也有能力抗衡魔国王者,风闲荡则是希望凭借《冥古万劫术》坐到第一魔王,统领南疆……这才是天下大势,蝇营狗苟的家族恩怨根本不值一提。」
温雪道:「兰亭现在在哪?」
「斗过燕苍生,见过梵天情后,兰亭姐姐已进入更深奥的境界,如今苦练已对她没有任何帮助,沐浴后她就是在室内静心养剑。」
「两年前在我们宗门,谁都知道兰亭想与聂千阙大师兄争夺宗主位置,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好快。」
温雪笑道:「多希望小……叶尘也能看到。」
「告诉哥哥得胜的消息也足够了,走,姐姐陪我去泡澡。」
当年叶尘为了她震动玲珑金钟,闯下泼天大祸,铁晓慧当然也听说过,她天真烂漫的拉着温雪去沐浴,心中却暗笑道:好温柔的大美女,但太过多愁善感、儿女情长……若让风闲荡知道这里的姑娘八卦,肯定得尴尬的吐血吧。
×××颜芙琼也是属龙的,和季雨仙同岁,同样都是当代罕见罕闻的绝色美女,但却和纯洁斯文不沾边,而是尊贵无比、让人不敢直视的绝俗俊美,此刻的她半躺在雪白软床内,上身穿一件吊带丝绸小衣,双峰丰腴,呼之欲出的两粒樱桃顶出诱惑褶皱,下身是一条仅能遮住圆臀蜜阜,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裤,光臂裸腿,露出大片大片欺霜赛雪的白嫩,两只笋尖儿似的玉足柔媚妖娆,正舒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