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和华茵师娘把此事渲染得惊天动地、神乎其神,未必这么简单就让太极坏蛋得逞,我需想些什么办法赶紧离开,告诉师父这里的状况。
她师父不近女色久矣,如今在昏黄的烛光下,上官琅璇衣衫凌乱不堪,隐约露出柔肌媚骨,玉映生辉,水眸迷离、压抑粗喘之间,用小舌头卖力的哺出津液,端是冶荡无伦。
叶尘自诩床第强者,不甘受制于人,抽出手来将上官琅璇的对襟中衣剥下肩头,那件藕荷色的紧窄束胸,居然使得她本就雪白丰腴的乳肉更加靡荡,犹如凝脂堆酥。
「琅璇骚狐狸最近一定吃得多睡得好。」
叶尘揉出一枚沉甸甸的滑弹腴乳,肆意抓握,满手柔腻,续道:「大胸似乎比上次肥硕了许多呀。」
上官琅璇酥麻沁骨,昂首以尖俏下颌顶着叶尘肩膀,口中骚媚撩人的喘道:「小骚的小乳头又硬又痒,心肝儿死人……快低头来尝个味儿,给小骚解解痒痒……」
她虽未嫁人妇,但年纪仅比温雪小上一两岁,又食髓知味,正
值虎狼之龄,久逢甘露的暗夜中,自是什么礼仪道德全丢了干净,叶尘掐着她的手臂上举,热切将其推倒,衔起一粒乳珠,又咬又舔,直把上官琅璇撩得一身雪肉妩媚蠕动,低声淫靡呻吟不止:「臭狠心的……咬的小骚乳头儿好疼,奶浆都要被你嘬出来啦……嗯……小骚都好湿了,好想被插……被肏……快来呀……」
面对日间端庄秀骨,夜间浓艳妖柔的床帷至交,叶尘下体硬翘得几乎快要破衣而出!「你这骚浪假淑女,快起来自己宽衣伺候,否则我可要走了。」
叶尘干脆以退为进,脱衣后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命令上官琅璇彻底放弃所有矜持。
「小骚若是假淑女,那你就是个风流死贱种咯。」
上官琅璇盈盈起立,果然自解纱罗襦,轻褪薄缎儿裤,霎时间,外衫尽卸,浑身柔肌欺霜赛雪,胸脯丰隆挺秀,一对红梅傲立娇俏,下身只剩一件贴体短裤,她脱去罗袜时有意无意地略微扭腰摆臀,美乳随之轻晃,更显丽人淫情万种,不可方物。
哪怕叶尘有无上道心坚守真灵,心头也不由自主的直如千百小鹿,腾腾乱撞。
此时上官琅璇春情正炽,伸出玉足来狐媚的踩住了粗长棒身,凉滑脚趾上下刮动,玩得好不快活。
「这么硬了,定是很难受吧?先忍一会儿馋,试试琅璇香喷喷的小骚脚儿。」
实际上官琅璇早已春潮成灾,腿心泥泞泛滥,但此刻还是忍着酥痒笑道:「上次一招锦鲤吸水没侍奉好盟主大人,这招绣凤踏龙定能让您满意哩。」
「这只小骚脚儿可不是绣凤,是淫凤才对。」
叶尘美得彷佛触电,上官琅璇那五根粉凋玉琢的柔嫩脚趾忽然内扣,使得足心窝出道道诱人褶皱,虚踩之下,刮蹭刺激着阳根每一寸敏感点,比之用手又是另一番美妙滋味。
「臭家伙居然让人家苦挨一年之久,小骚也要让你多熬一会。」
上官琅璇妙目流波,娇声笑道:「嘻嘻,《道藏双修十九式》,才使出半招啊,还有诸如盘马弯弓、风狂雨骤、倒转春舱、沉华共露等等秘技没使出来呢,你可莫要不争气的射将出来。」
「呃……快快使全……」
此时的叶尘已彻底甘拜下风,甚至露出了些许乞怜颜色。
上官琅璇眉堆春意,得意一笑,自己虽非人间绝色,但若让叶尘饱尝妙趣,还怕将来斗不过那几个不识情调的高冷小骚妇吗?秀美纤巧的干净美足缓缓向上,脚尖轻触叶尘嘴唇,蘸得一缕涎液后蜿蜒滑下,竟淫媚得去搔他的乳头。
「不愧是道家欢好秘技……一只小骚蹄子居然都如斯会弄……」
叶尘全身战栗,想扑倒美女,却又难舍骚足妖柔的挑逗,一时间快感翻腾,如登极乐圣境。
床幔紧闭,春雾氤氲,上官琅璇嘴上彷佛淫娃荡女,实则经验和定力也是不甚强,撩弄一会之后,自己居然率先发软,颤手摆臀,褪掉短裤,艰涩浪道:「好啦,今晚上放你一马……小骚的穴儿快湿透了,已经受不了啦……快些进来……」
终于轮到叶尘反守为攻,他哈哈一笑起身,将上官琅璇反身揽入怀中,伸手探进了她娇花蜜润,玉蚌含露的腿间,二指微分,拨开萋萋芳草和肥厚水嫩的唇儿,肉洞小嘴彷佛自带吸力,便将叶尘中指啜吸了进去。
滑腻腻、甜膻膻的蜜穴顿时分泌出来更多的浆液。
「啊……小骚流了好多水……快别抠人家……小骚要更粗的来捅……」
「呵呵,被小骚那只发浪的小香脚丫子揉半天,我可得缓一缓歇一歇,切莫刚插进去就泄了。」
叶尘在她肥嫩腴乳上狠搓一把,穴中手指则挖得更是激烈,唧唧吱吱的淫荡水声不绝于耳,上官琅璇嫩阴内快感如潮,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但手指终究嫌细,哪如那龙根阳杵?情不自禁下,惟有支起圆翘肥臀,随着抠挖尽量去寻那根想死个人的肉棒。
「小骚错了……小骚不要活了……好心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