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抽气,“哎呦。”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这明天我要怎么见人啊?”
“啊?”
“你这是在宣告主权吗?”
“哼。”换成戴封揪着王晋的头发了,戴封恶狠狠道,“你可给我记住了,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你是有主的了。”
“明白。”
16
戴封最近很爱观察别人的脚,时常发呆。
律所规模不大,只有一个公共会谈室,最近全国,刑事案件一下子增加了很多。那些还没排上队的当事人就在大厅的位置上坐着。他们这些年轻律师还是坐外面卡座,戴封就观察着——现在外面等的是一个务工的,穿一凉拖就过来了。脚码挺大的,晒得也黑,茧子还有一些污垢都很明显。记得圈里面有搞什么反差,有些现实里地位很高很受人尊重生活条件很优越的就会找这种做减压。到底哪些是怎么想不开呢,这种的也会想舔?哎呦,想想就觉得好恶心。
又一批当事人过来了,穿着皮鞋。
戴封抬头一看,露出应酬式微笑——来得人是的,一来就没啥好事。反正对他来讲没啥好事。
果然,没一会儿戴封就被叫进去了。
主任叫戴封进去一起听的目的是要让他拟一份框架合同,内容主要是和大调解中心结对子,为他们提供免费的法律咨询服务。然后大调解中心在推荐律所的时候将他们律所列为首推。
戴封一听就心里翻白眼。
他们去年在的安排下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搞得他们外面几个年轻律师叫苦连天。
这种法律咨询肯定不会是他们那些坐办公室的老律师负责,就是他们的活。可是他们收钱的案子都还没有做完,哪有精力去搞那些免费的咨询?上班时间去搞免费咨询,可不就得下班后加班?而且大调解中心做这个东西很强,每次都录像,解答两分钟,连线两小时。当事人在描述问题的时候还常常会回避掉他们做得不对的事情。
17
主任和还在大谈特谈的这是年轻律师扩展案源的好机会。可得了吧。戴封脸上笑眯眯,心里妈卖批。这么搞是会有那么有那么些个案件过来委托,但是付出和收入根本就不成正比啊。
会去大调解中心咨询的要么经济困难,要么就根本不觉得脑力活动要付费。经常罗里吧嗦鸡毛蒜皮的事情扯了半个小时多,然后一提到要收费就一副你们怎么能收费?不就是写个材料吗?或者怎么收那么高,不就是开个庭吗?或者你都不能保证我能拿回钱,怎么能提前收费?太多太多了。
戴封又开始神游。诶,主任居然穿隐形袜。的陈科长穿着高跟,脚挺白的。说起来他同事王律师的脚是真的白,又白又小。如果她老公好这口应该会玩得很带劲吧。啊。戴封摇摇头,赶紧把这些黄色思想从脑子里面移除,这样意淫他同事。难道真的是太饥渴了?
“那戴封这个你等下马上写一下。”
“嗯,好。”戴封把茶杯里面的茶水喝掉,掩盖自己的心猿意马。不行了,又想王晋了。他们这一周的状态,不像是约调时的主奴身份,更像是初恋中的情侣。腻腻歪歪。
18
这晚上戴封不知怎么的,格外的骚动。
戴封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又爬起来玩手机。
现在言论管制比较严格,他想搜点什么都不容易。戴封在微博里面打开小号,他关注了几个淫秽色情的超话,比如什么母狗俱乐部啊,母狗营地啊,还有反差羞辱之类的。
夜深了,那些超话里的发言如同想象之中的不堪入目。
“有没有母狗,爸爸要让你三洞全开,射满精液。”
“母狗在哪呢?跪下来舔我。”
戴封看得难受反胃又停不下来。
“白天人前装清纯,晚上人后人尽可夫。下贱的母狗,是不是你?”
这个人前人后的反差一下子击中戴封,戴封在被子里面揉着性器,好难受。
大概是缺觉导致的脑子缺氧,戴封也心痒痒的掀开被子拍了一张自己的后穴照片。
他当然不敢就这样就发出去,他在612里面编辑,裁剪,然后用贴纸贴边。只留一个小小的后穴口。
戴封在忐忑不安期待中把照片发出去了。
一分钟,8个点击量,原本预想的粗口骂并没有。一分钟后,戴封又赶紧把微博删除掉。过了一会儿,戴封又心痒痒地发出去了,这一次停留的时间比较久。但是点击量比刚才还不如,只有5个。再刷新一下,图片被屏蔽了。
戴封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有些人也就发一张含含糊糊的照片,下面就有一堆人在高潮?他这个怎么就无人问津呢?
也许该插点话题?比如#母狗##求羞辱#之类的。戴封再一次把图片发送。然后在微博国际版里面用大号耍。
王晋的微信信息突然跳出,“怎么还在玩微博?”
“你还没睡?都这么晚了。”
“你也知道?”王晋先是责问戴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