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这李氏的咆哮所言,不由问道:
「你刚刚说你还有个儿子?」
李氏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又被他揉臀袭胸甚是耻辱,只恨不得一头撞死,
可这贼人竟是提及启儿,当即寻得一处倾泻点,转过脸来嗤笑道:「哼,你这蛮
夷,只能欺负那不是男人的皇帝罢了,我儿萧启虽只年方十五,但定是位仁爱之
君,若是他来当政,定然痛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蛮夷。」
闻得此言的萧念却也来了精神,顺着李氏之言道:「正是,我那启弟能文能
武,身具圣龙血脉,注定是天命所归,现今他已南下,待他日重振旗鼓,定会将
你等赶回草原。」
「萧启?」完颜铮双目微凝,一把提起被压在最底下的拓跋香萝,问道:
「可是于庆都王庭中救你出去的萧启?」
「哼,正是,我启弟能在你大漠王庭之中来去自如,他日取你首级,定然易
如反掌。」拓跋香萝沉吟不语之时,却是萧念抢过话来,继续朝着完颜铮讥讽道。
「哼,原来是他!」完颜铮稍稍站起身来,众女不知他是和用意,但见他语
意之中似有异常,不免有些疑虑,却见得完颜铮朝自己腰带,那一身戎装顷刻间
卸下,完颜铮面色变得甚是狰狞,朝着胯下的二女吼道:「你们可知道,便是这
萧启杀了我的父汗!」言罢又朝着萧念一指:「他杀我父汗,今日我便肏他的老
母,你,你们都是他的亲人,今日我一个都不放过,来日战场相见,我定要在万
军阵前肏给他看。」
言语之时已然将自己剥个精光,露出他那只黑铁长枪,朝着手中猛地吐了口
唾沫,往那长枪端头一抹,便顾不得许多,拦腰扶起李淑妃的翘臀,将长枪稍是
对准,口中一声轻吼,那长枪便毫不留情的顺着李淑妃的后庭之地插了进去。
「嗷!」的一声,李淑妃泪洒当场,痛得无以复加,多年未曾行房的她哪里
经得起完颜铮这等强壮蛮人的长枪,更何况还是后庭之地,当即肩头一松,身子
骨竟是脱力了一般坠了下去,直压在香萝的脸上,完颜铮也不管她如何,双手紧
紧握着那团挺拔翘臀,一个劲儿的狂肏起来。
随着完颜铮的这一阵抽插,李淑妃身子没来由的顺势朝下前方挺动,直压在
香萝的身上分外难受,香萝本就体弱,此刻被这二人压在自己身上动作,更是痛
苦不堪,一想起这眼前妇人是萧启之母,当即恶吼道:「完颜铮,你住手,有
本事你冲我来!」
萧念在旁亦是心里不好受,她自幼母妃早逝,与萧启亲近,淑妃历来对她颇
为关怀,待之犹如生母,此刻见她受辱,亦是怒不可遏:「你个狗贼住手!你、
你冲我来!」
完颜铮丝毫没有停歇之意,肆意的在这李淑妃的股道之中冲刺,每一次都被
那臀间美肉夹得不能再前才肯罢手,稍稍抽出便再狠狠挺入,见这二女各自叫嚣,
却不免回嘲一句:「自今日起,你们都是我的母狗,哪里有你们讨价还价的余地!」
言罢空出一只手来,一把揪住李淑妃的发髻一扯,直将李淑妃的长发扯散开来,
腹间又是用力一顶,顺着揪住秀发的手同时发力——「啊!」李淑妃痛呼一声,
自上而下的疼痛稍稍有些让她迷失,完颜铮便继续这般抽插,肏得她痛声连连。
罗钗摇曳,芳华尽落,李淑妃本自名门,即便是当年在宫中与陛下行房都是
规规矩矩不曾有逾越之举,心中如何能忍受完颜铮这般侮辱,那激荡在股间的阵
阵刺痛与头上长发被控住的无奈,立时激得她咬牙切齿,不堪受辱的她却又动弹
不得,只能别过头来朝着完颜铮不住的谩骂,可她终是个知礼的妇人,又哪里会
些什么粗言痞语,翻来覆去无非便是「蛮夷、狗贼」等词,完颜铮肏弄半晌,不
时也冒出几句「好大的奶子、这屁股真真给劲儿,肏得他娘的太爽了」的污言,
反倒把她给说得羞愧难当。
便在三女的谩骂之中,完颜铮越肏越勇,那活儿猛然肿胀开来,完颜铮毫不
犹豫的自李淑妃的股道之中抽出,却是将那李淑妃侧身翻转开来,与拓跋香萝并
排而卧,自己疾行两步,竟是蹲坐在二女中间,将那乌黑长枪甩在拓跋香萝与李
淑妃脸盘,一股腥臭浓精登时激射而出,滚烫的白精溅洒在二女脸上,李淑妃与
香萝此刻尽皆有气无力,只顾得上喘息匀气,任凭着白精溅洒亦是无可奈何。见
着这美艳两女的脸上纷纷沾着自己的秽物,完颜铮心情大好,当即又剥了香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