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调教琴枫之地,此刻虽是深夜,但素月所过之处,却也能感受到江南园林的雅致之美,奈何园中好景却遇上了不良之人,这沈琼虽是正值壮年,可久经商海纵情女色,早已不复当日江南沈家家主的威名,此刻他一幅老态龙钟之象,满脸尽显淫欲之色,仿佛那色中饿鬼附体,令素月看得作呕。沈琼便这样搂着素月一路向前,直至入得那间灯火通明的寝居之中,沈琼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卷细珠穿成的珠帘,透过那层珠帘,便可清晰瞧见后面摆着一张大床,足可容纳十余人同寝的大床,素月登时心中气苦,她知这江南富庶人家大多淫乱,可却也没想过沈琼竟然能弄出这样一张大床,也不知他曾经如何荒淫,一想到自己马上也将被他肆意欺辱,素月更是心中酸楚,成王败寇,古来莫过于此,也不知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
“来,素月小姐,我们先满饮此杯!”沈琼并未急于床事,却是将素月搂至那方桌之上,取过桌上酒壶倒了两盏清酒,淫笑道:“我也不瞒素月小姐,这壶酒可是我遍访名士所得的上等好物,号称‘极乐酒’,男子微润一口,便可虎虎生威,金枪不倒;若女子轻抿几滴,便也能敞开心扉,纵情于情欲之中。”
素月听得说得冠冕,哪里不知他所言之物便是江湖上那些下三滥的淫邪之物,当即怒斥道:“卑鄙。”
沈琼当即摇头道:“不不不,素月小姐误会了,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小姐你想,你若不饮,沈某自然还是不会就此放过,无论是强逼着小姐饮下,或是索性绕过此酒动粗来降服小姐,细细想来均是不美,倒不如小姐自己饮下,你我二人忘却所以欢爱一番,便可少受一些折磨,素月小姐以为如何?”
素月双眼微眯,冷声道:“任你巧舌如簧,我也不会从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若有朝一日素月得有复仇之机,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沈琼见她如此刚烈却也并不气馁,笑道:“素月小姐倒是心志坚定得很呐…”忽然,沈琼却是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玩法,却不知素月小姐可敢玩上一玩?”
素月知他定是有所引诱,索性别过头去,也不出声理睬,沈琼自言自语道:“这位赠酒的高人曾言这‘极乐酒’如何了得,说若是有女子能饮上一杯,那便是再贞烈的处子,也得化作一滩骚水儿,一个劲儿的朝着男人身上扑,啧啧啧,我可真相见识一下这幅场面,不如这样,素月小姐你满饮此杯,除非你软语求肏,否则我绝不碰你,若是今夜你能守住心志,那便放你归去,如何?”
素月虽是知他计谋,可是扪心一想,今夜受辱既是逃脱不了,按他此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她虽修为被吴越所夺,可心志却并未向琴枫一般消沉,她倒真的不信,区区一盏春酒而已,即便是能惑人心性,但也不至于令她性情大变,素月思虑既定,当即问道:“当真?”
沈琼见她动摇,双眼现出一道狡谐光芒,连忙道:“若违此言,叫吴某天诛地灭!”
素月微微挪了挪那弱不禁风的素手,这些时日全身禁制均被吴越所封,今日才得以自由,可因着修为尽失之故,素月全身血脉运转极为不适,那双手都是直打哆嗦,缓缓向着那盏春酒端去。沈琼见她手脚还不甚利索,当即殷勤的将那春酒端起,凑至素月唇边,露出一脸邪笑:“请!”
素月稍稍一顿,但此刻也别无选择,当即深吸一气,便将那沈琼端来的春酒一饮而尽,随着“咣当”一声杯盏摔落,素月已是推开上来搀扶的沈琼,独自向着珠帘之后的大床行去,这春酒虽是有些辛辣,可也并未有素月想象之中的异样味道,素月一贯痴迷茶道,所饮浓茶清茗倒是不少,舌苔味蕾对这烈酒也不算排斥,此刻一饮而尽,倒是极为干练的爬上大床,郑声道:“愿你信守诺言!”
沈琼满脸微笑的划起珠帘,倒是真没有向着大床扑去,而是慵懒的靠在床沿笑道:“素月小姐放下,沈某经营多年,自然知道无信不立,素月小姐好生歇息便是。”旋即退回方桌,将一只手撑在桌面,好整以暇的盯着素月观摩。
素月被他瞧得发毛,可也不便呵斥,当即冥神闭目,只盼今夜早些过去,免得多生事端,可她稍一闭门,便觉那腹中一阵火辣,初时还道是烈酒后劲,可随着那阵火辣之感越发强烈,素月便觉浑身燥热起来,素月心中暗道:“看来这便是春酒的药力了,无论如何,今夜都得捱住。”
素月本是慵懒的躺倒在床,可因着药力缘故,此刻不得不正色以待,当即盘膝而坐,将手搭在腿弯之上,虽是着了一身青衫,可毕竟是素布而制,浑身燥热之下自是香汗激涌,不到一会儿功夫便已开始浸透衣衫,先是粉背,再是腿弯,素月心知不妙,这才一会儿功夫便已是如此模样,还不知接下来会有何等囧态,素月稍稍朝着沈琼瞄了一眼,见他仍旧色眯眯的盯着自己,心中一阵烦闷,当即悄悄将玉腿伸开,以便让那裤腰之间分离稍许,好让汗渍不至于尽数涌至一团,可无论她伸得再开也是枉然,她轻启双腿,立时虽感到一阵清凉,可那阵清凉只一息之间便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又是一阵燥热难当,再伸开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