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没有多的船只了。”
吴越冷哼一声:“说出你的条件!”
沈琼闻得此言这才露出一抹狡谐的笑容,登时舔着脸道:“吴公子说笑了,沈家确实没有多的船只了。不过…”沈琼说着说着,却是故意卖了个关子,将头微微抬起又朝着吴越瞄了一眼,见他并无着恼之态,便安心道:“不过那烟波楼素月小姐或许知晓哪里还能弄到船只,沈某不才,愿将她带回我府上拷问一番,只需一日,保管再奉上两百战船。”
“哈哈…”吴越闻得此言当即大笑出声,只觉这沈琼着实有趣,此番虽是找他讨了素月回府淫乐,可面上说出却是无关痛痒,丝毫不损他颜面,吴越心中明白,无论自己是否答应,这两百战船他想必也已准备好了,他与沈琼俱是明白人,断不会在这决战之前闹出隔阂,当即便道:“既然沈大人有此把握,那今夜,我便命人将素月送去你府上。”
沈琼会心一笑:“多谢吴公子美意,三日之后,沈某自会交出战船千艘,绝不有误。”
吴越稍稍点头,便不再理会沈琼,自顾自的躺倒在床,沉思着与慕竹最后一战的部署,南京府兵只有三万,算上庞青的禁军两万,再算上近些时日所募集的一些私兵,最多不过八万人,而慕竹所率却有十万之众。他吴越虽是自诩机智过人,可对战阵之事却还鲜有涉猎,而慕竹是何许人,是能培养出惊雪素月这样当时帅才之人,若是真要对垒,别说他只八万,就算是八十万大军,也不见得能讨到好处。于是乎思来想去,吴越便定下了水战之策。南疆蛊兵山野之人,所历水战自是极少,哪里知道那长江风浪之凶险,加上北征大军以军马车卒为主,所备船只定然是少之又少,而自己这边征集战船千艘,将其堵在长江,以水战终结慕竹,倒不失为一招秒手。
吴越越想越是得意,面上渐渐露出些微笑容,那身下的萧念见他如此模样,当即呵斥道:“哼,即便你如何机关算尽,你也终究不是内相的对手。”
吴越见她此刻依然不曾屈服,不由得心头欲火又起,稍稍俯下身子,双手抚上那对妙润玉乳,朝着萧念嘿嘿一笑:“嘿,我不是她的对手又何妨,只要最终能胜了她,这天下,便都是我的了。”
“呸,内相武功盖世,就凭你也想胜她?”
吴越又是一阵淫笑:“慕竹是何许人也,她怎会与我一五一十的决战疆场,任由这大明军马互相残杀,若是我所料不差,此刻她已经在前往南京的路上了,放心,我早已布好了局,只要她来,便再也别想走了。哈哈,哈哈哈哈…”吴越一面说着,一面脑中却是想到日后能将慕竹擒在脚下,像蹂躏烟波楼众女一般调教于她,一想起昔日高高在上的内相,脱下朝服,褪下衣裙,吴越不由得欲火大盛,当下在不多言,将那重新鼓胀而起的肉棒狠狠一挺,再度插入萧念的玉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