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定要让这身体的主人明白肉欲的可怖,一寸寸沿着宫壁舔过去,刮出丰沛的蜜液,顺着舌面流过整条腔道,一直流到了约翰的嘴里。
“你的身体是如此的淫荡多汁。”先知说。
林乔捂着眼睛,顺着身体里舌头的频率一下一下挺动着腰部,全无避讳的放声呻吟浪叫起来。这时忽然听到了先知的声音,而这声音似乎是从身体内部先震动了五脏六腑、再撼动了他的心脏,最后震响鼓膜。
“这是为了你,约翰。”他哭喊着说。
“还不悔改吗,巴比伦的孩子?”先知说着,那条舌头仿佛受惊的蟒蛇般发起了狂,长着倒刺的舌面刮来擦去,在那娇嫩的子宫里搅了个天翻地覆。林乔的身体像是被抛到岸上的活鱼一般抖动起来,一双长腿却依然紧紧夹着约翰的头颅不肯放松,任凭自己身体内部被他的舌头玩弄得酸胀不堪,宫颈的肉环都夹不住了,尽可能的大敞开好离那些细密的倒刺远一些;一只子宫却避无可避,每一寸褶皱都夹弄过那些倒刺、又被它们狠狠勾过,整个宫腔像是一只被舌头挑着翻来覆去玩弄的肉袋子。
“啊——!!!”林乔悲鸣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无数电流从小腹升起瞬间打过全身,腰身一塌,彻底软在了静物台上。两片紧实的臀肉“啪”的拍打到台面,那些他流出来的水顿时被溅起了晶亮的一从。他双眼迷离、嘴唇张着,无意识的吐出一截柔软的红舌,滴出来的水丝一直拖到台面。
先知叹息一声。他再次将舌头向上撮起,用柔软的舌肉温柔的抚弄过每一寸饱经蹂躏的宫腔,接着缓缓从宫口拖了出去,柔柔的按压着被倒刺扎过的肉道,在那张完好无损的肉膜上碰了碰,最后“哧溜”一声撤回到了自己嘴里。
没有了舌头的填堵,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抽搐的宫口吐出来,冲刷过饱经亵玩的腔道,从依然是嫩粉色的、圆润紧致的穴口奔涌而出。
“现在你已经品尝过肉欲的可怕了。”约翰说,他的头颅底部现在正泡在湿黏黏的淫水里。“你不害怕吗,希罗底的孩子?”
“我……”林乔喘息着,只觉得腰部一下酸软无力,艰难的用手肘撑起上身却又倒了回去。他从云端落到人间,而约翰的头颅跳到他面前,嘴唇上满满沾着晶亮的淫水。“你要请求宽恕,淫荡的妖物。否则你将受到诅咒。”
“不,现在我要吻你了,约翰。”林乔伸出手,抚摸着先知的头发。他赤裸着,七重面纱胡乱遮掩着他的身体,透出一种处经雕琢的胭脂红,笼出的蒙昧弧度像是一只尚未完成的花瓶,空荡荡的等待插入。缀满宝石的金饰乱糟糟的挂在他的胸口,他捧起约翰的头,说——
门被推开了。学生们鱼贯而入,看到那倚在静物台上、白纱半遮半掩的身体时,嘈杂的谈话声瞬间消失了,整个房间里顿时只能听到一个哀伤却喜悦的、饥渴却又满足的声音吟诵道:
“——为何你不看着我,约翰?如果你看着我,你就会爱上我。很好,我知道你会爱上我,爱情的神秘,远远超越死亡的神秘。人们应该只考虑爱情。*”
一片静默。一个学生推了推眼镜,打破了沉寂:“难怪说莎乐美能使所有西方艺术家高潮。”他说,“画画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拒绝莎乐美跳完舞后抱着约翰头颅轻吻的场景。此时此刻,我们都和希律王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