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旋转,褶皱间满是打来出的细密气泡。
这快感强烈得一开始还令人头皮发麻、难以接受,但很快,捱过了最初触电般的刺激,后面便不再难熬,快感的甜美逐渐冒头,令人沉沦,令人享受,白瑹双目失神,但唇角却迷茫柔软的张开,被软毛拖动过的每一存阴道粘膜都淫痒得令人战栗,恨不得那东西插得更深、捅得更快一些,这样才能压制内部的瘙痒,一举捅穿那个最深处最空虚的、他事实上还并没有真正认识到是什么的地方……
快感突然停止了。他在持续的快感中再次竖起的阴茎被毫不留情的掐了一下,白瑹尖叫一声,快感全从实际上还没完全达到高潮的阴道迸发出来,缠着牙刷头的黏膜被淫水冲开了,浇了徐思铭一手。徐思铭捏着腻呼呼的牙刷柄,把这根东西从小白兔高潮的女穴里拖出来,两瓣肉唇柔软的翻开,屄口却显然很不舍得,鼓鼓的被拖到了阴唇边,拔出时“啵”的一声,依然不情不愿的上下张开贴着鼓胀肉唇,露出里面痉挛的黏膜。
软毛刷刷弄过程中,随着快速捅弄旋转的动作,时不时有淌出来的淫水在内部就被毛刷打成细泡,此时艳红的阴道粘膜就沾满了白沫,看起来已经是个被射得乱七八糟的妓女屄了。
可他连处女膜都还在。
小兔子被掐断高潮,又几乎同时的用还没尝够滋味的性器潮喷了一次,整个人还迷茫着,发红的眼睛有些哀怨的看着徐思铭。徐思铭笑了笑,把他的屁股抱着托出水面,舌头舔上了那个看似淫乱到脏兮兮,实则刚被洗涮干净的处女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