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信吗?不信的话,我把这段时间存货都交给你,你自然就明白了。”
顾南山连忙抓住祁浩天的手臂,也不管这人到底是不是洁身自好,直说:“我信我信。”
祁浩天却摇了摇头,满脸都是不被理解的落寞,说:“不,你不信。”
“……”
“我只能身体力行,证明自己的清白。”祁浩天一抬眸,眼神沉静寡淡,看着顾南山道,“你,准备好了吗?”
顾南山:“……”
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
之后的时间里,祁浩天真的就在车上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顾南山也信了这男人分开以来都没再找过别人,因为存货太多了……射了他满满一肚子,后来小穴都包不住了,白色粘稠的精液直顺着肉缝往外涌。
那场面看得祁浩天气息都变了。
顾南山再从那辆车上下来时,已经腿脚发软,不得不靠着车缓一会儿。
祁浩天倒是神清气爽,他正要离开,顾南山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又把人叫住。
顾南山说:“你别捐楼了,我们学校就那么大地方,放不下。”
祁浩天似乎是真考虑过要再捐一栋楼的事,听后,他想了想,才说:“好。”
顾南山站在车旁踌躇了一会儿,抬起头问:“这次你准备到什么时候?”
祁浩天说:“你老婆什么时候回来?”
“四月。”
“那就四月吧。”
顾南山静了好半天,才说:“哦。”
当晚,顾南山以为事情就这么说好了。
可第二天到学校,校领导满面红光地在院系会议中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祁浩天祁先生,也就是捐给我们一栋楼的那位企业家,他今早刚通过电话联系我们,说准备帮我们扩修音乐学院的校门,下周就开始动工!”
一时间,会议室里的教师们议论纷纷,也都好奇祁浩天到底跟音乐学院有什么不解之缘,一再地追加捐款?
只有顾南山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脸色通红。
不过他越想越不平,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号码,气愤使然,没考虑太多地就发去了两人间的第一条信息——
【为什么每次出力的是我,受益的都是学校!】
祁浩天那边也在开会,不过他是主讲人,面对着满满一会议室的员工。
恰在这时,搁置在一旁桌面上的手机震动。
祁浩天仅是瞄了一眼,并不打算理会,可当他看到手机盖窄屏上滑动着飘过的来件人姓名时,却放下翻页笔,语调一转,声音低沉道:“抱歉,暂停一下。”
底下员工“哗啦”一下,齐刷刷抬起头,无比震惊地看向中途停下来摸手机的总裁。
他们看到开会时从不为外界分心的总裁低着头,手指灵活了在键盘上打字,末了放下前,居然轻扬嘴角笑了一下。
全体员工:“……”
顾南山发信息前纯粹是为了发泄不满,也不期待祁浩天能回复,毕竟人家是身价千万的大老板,每天日理万机。
可正当他听着会议,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时,手机回信了。
顾南山心里热了那么一下,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才拿起来查看。
祁浩天回信了,他说:
【校园里增添的一砖一瓦,都是骚穴努力吃鸡巴所得,你为学院的繁荣作出了卓越贡献,应该感到自豪。】
看完,顾南山刚平静下来的脸色又不行了,几乎到了要冒烟的程度。
他简直无法想象祁浩天是如何端着一张正经绅士的帅比脸写下这些下流的字眼。
“顾老师,怎么了?”一旁女同事注意到顾南山脸色红得不正常,关心地问了一句。
“啊?没什么。”顾南山握紧手机,低下头作为掩饰。
这边顾南山还没顺过气来,手机又震动两下,紧接着来了条信息。
顾南山打开查看。
【祁浩天:你今天晚饭做什么?我想吃上次的四喜丸子。】
顾南山看得直牙痒。
允许你来蹭饭了吗?
真不要脸……
还学会点菜了。
***
节后上班,又过了一个半月有余,很快就到了清明节。
阮秋那边的科研项目告了一个段落,正好请假回家扫墓。
清明节前一天晚上,祁浩天和顾南山还是在那家酒店门口分的手。
顾南山慢吞吞地戴好围巾,似乎心情低落,说:“我自己打车回去。”
祁浩天对这一环节也熟悉了,说:“好,注意安全。”又突然道,“对了,你老婆回来待几天?”
顾南山说:“三天吧,她请了三天假。”
祁浩天没说什么,好像不过是随口一提,神色漠然地点点头。
顾南山率先步下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