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的生理构造,决定了这个温差体验。男人是突出于身体之外,尽管此处血流丰富导致温度偏高,但是也高不过女人体内的温度不是吗?
也许女人握着你勃起的鸡鸡会觉得鸡鸡好烫,也许你把鸡鸡放女人肚皮上她也会觉得好烫。可是当你把鸡鸡插入她阴道里,你永远会觉得她里面比你烫。
这一次我满脑子的感受就是“烫”和“暖”,其他的什么湿润、滑腻、弹性都被这个让人无比兴奋的温度给掩盖了。
我突然想起论坛老
哥揭发周树人日记里的色情描写,他把和老婆做爱称为“洗脚”。之前大家的解读是一来形容他自己的东西大,和脚似的。二来形容老婆的那里水多,和洗脚盆里的水似的。
要么是意会自己的东西脏,和老婆做爱是在清洗。因为民国女性比较传统,服侍老公洗脚是每个女人必须的工作。用手去洗老公忙了一天的脏脚,让男人颇有一种体现双放地位高低的征服满足感。
可是现在我的感受,很可能认为周树人写的洗脚,就是形容那种刚把脚放进洗脚水里的“烫”,以及适应温度后的“暖”。
这种感受,非得极为细致体验性爱的人,才能察觉到。
我看网上那些嫖娼体验描写,大部分都是粗鲁的大车司机或者工人。这些人从未去体验自己女人能带给自己的细腻享受,而是暴殄天物一样粗鲁的使用她们。
我极力忍受这种快感,为了憋住甚至在咬下嘴唇。
妈妈感觉到我插入后就停下了,她低头在我露出的额头摸了一下,赶快抽出枕头边的纸巾,给我仔细擦了一圈说:“这次别一来就动那么快,我都怕咬到舌头不敢说话。”
我看着妈妈擦汗时爱怜的眼神,顿时明白她即使此时也没有忘记对自己的关怀,不禁感动的说:“好~”
这声音都嘶哑了,我还是欠修炼。
我后座身体,把鸡鸡退出到阴道口。妈妈连忙把被子折一下,以便后退的我仍然能露出头来。
她关心的眼神没有让我心生退缩,反而是也用缓慢进入的方式一点点侵入妈妈的阴道。
妈妈看我小心翼翼的样子连续抽查了几下,忍不住笑着说:“慢一点也有舒服吧?”
我点点头,憋红了脸说:“……太舒服,比快的还要舒服。”
妈妈似乎此时居然好整以暇了,她说:“不会吧?一般肯定是快了舒服”
我摇摇头,为了抵抗潮水般的快感,分散自己注意力的说:“是……是慢了感觉更敏感,就好像……就好像妈妈你里面……一点一点的地方,都能感觉清楚一样。”
妈妈声音越来越轻,稍微有点慌乱的说:“乱讲~你……下面能长眼睛吗?还能看清楚?”
我答非所问的用迷乱的声音说:“妈,我们好像在接吻一样……你里面一直在动,在动……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呢……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故意这样,很轻微的在一缩一缩。我进去一点,你就缩一下。我出来一些,你也缩一下……”
妈妈用鼻音哼着哼着鼻息沉重起来,每一次哼都喷出轻微又急促的气息,吹在我头顶的头发上。
我们的体型不能边接吻边插入做爱,就是有点遗憾。
低头看看,可能是能边吻妈妈的脖子边抽插?不过我认为这样做可能影响抽插的角度,就没去种草莓。
我忍耐着疯狂冲刺的欲望,缓缓的拔出鸡鸡到阴道口,再次进入前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只前进了两厘米就赶快缩了回来。
然后我极为耐心的又缓慢抽出,再急速插入两厘米,引发妈妈大腿猛的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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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对九浅一深的实践,每一次都做出要长驱直入的样子,让妈妈抓不到我的节奏。
有时拔出来迅速,有时慢。有时插入两厘米迅速,有时插入也慢。
待她毫无防备时,在撤退途中突然直捣黄龙!
“啊~”妈妈被我一个冲锋就击溃,她连忙抽出压在身下的双手捂住嘴巴。
我又是一次缓缓慢慢的抽出,妈妈忍不住的露出心痒痒的表情,左手抓住我的手臂,右手改为放在我背后轻轻抚摸我的脊柱沟。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当我抽到门口时,一个急速冲刺到三厘米深度停下。
我的急停让妈妈很不适应,她握着我上臂的左手那一下都抓紧了的,但是在精神上她的格挡显然落空了。
我没多余的行动,就是急停后又快速抽出,再浅浅耸动着。看起来像足球里停球原地施展脚法,准备随时进行雷霆突破似的。
在轻轻耸动中一个假动作出击,诱发妈妈捏我上臂的手一下子扣得死死的,那种疼痛更让我痴迷。
再次回传后场倒脚寻找机会,我臀部较大范围的画圈,让龟头的突击方向更难被预测。
当我再次作势用力顶过去时,妈妈的整个臀部都向后歪起缩了一下,明显开始惧怕我的攻击了。
妈妈的这个退缩让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