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幸运儿到达彼岸,无论它有没有等到自己的另一半,至少证明它来过。
来过,就是它生命的全部意义。
妈妈的表情有点扭曲,仿佛定格在憋笑和哭相的中间。当我将阴茎全部没入她体内时,仍然在挣扎的妈妈似乎突然清醒,放开我的手,改为两手撑床想往后缩。
这个后缩幅度不够,只是让我的鸡鸡从阴道深处退到了门口附近。
我从未想过,仅仅是拔出阴茎的行为,都能引发男人心尖上止不住的颤抖!仿佛冠状沟在被千万肉芽粘住。后退阴茎时我分明感觉像是在撕贴纸!
是的,就像在撕透明胶那样,阴茎和妈妈的阴道壁像粘住了一样毕波毕波的被撕开。
当然,这是没有任何痛苦的撕裂。就像小时候撕贴在手背上的卡通贴纸,顺畅、干脆的随着黏胶分离而揭开。
当我的阴茎退出到阴道口附近时,妈妈的阴道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紧。也许是她感觉到了阴道的触感,妈妈难堪的摇头嗯嗯叫。
我膝盖前挪一点,沉腰
下坐。
粘粘的阴茎仿佛沾满了浆糊那样无声的挤入妈妈的阴道,让她猛的昂起下巴,最大限度的露着咽喉呻吟出来。
这声呻吟仿佛被噎住嗓子的人发出的声音,好像胸腔里的气无法呼出一样难受。
而且,特别像是想呕又呕不出的声音。
当我顶到深处时,感觉到了阻力。
不是上午那种因为太干造成的摩擦阻力,而是单纯的一段段前进,让我的鸡鸡用尽了余力。想一下沾满浆糊的棍子在浆糊桶里,万一小看了凝固程度,也是一下捅不到底的嘛。
所以我只是小幅度后撤,膝盖再次前移几厘米,沉腰前进!
这一次全跟没入,鸡鸡居然因为阻力差异,和我在体外的动作有延迟。
也就是我小腹都顶到妈妈肚子上了,里面的鸡鸡才顺着腔道缓缓的停止前进。
到了这个位置,基本上是未开拓地。妈妈第二次发出那种干呕式的难听呻吟,而且……即使我顶到底暂停动作让她适应,妈妈居然肚子剧烈起伏一下后又发出一声干呕。
妈妈也感觉到事情不对了,它低头喘息着傻傻的看着我,我们两个互相看了几秒,妈妈的小腹又一阵痉挛,导致她低头对着自己胸口一阵干呕。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似乎回忆起了不堪的画面,任由妈妈一阵一阵的干呕。
其实也就四五次干呕,而且一次比一次间隔长,一次比一次程度轻微。
此时我无论如何都要说点什么了,于是我说:“妈,好点了吗?”
妈妈张开嘴说了句什么,声音完全嘶哑听不清。
我感觉自己在她阴道里的鸡鸡在快速软化缩小,妈妈用沙哑的声音清了清喉咙,小声问:“射了吗?”
我摇头说:“没有,被你吓了一跳。”
妈妈脸红着说:“对不起,又是我煞风景。”
我嘟着嘴说:“怎么办?会不会一直这样?”
妈妈说:“这次好多了,主要还是紧张。”
我无奈的说:“这次一点也不干啊,而且前面都很顺利。怎么就……”
妈妈红着脸害臊的说:“是有快感……”
我瞪大了眼睛问:“什么?”
妈妈羞耻的低头说:“快感一来,就这样了。”
我好奇的问:“你……跟爸爸……也是这样?”
妈妈猛的摇头说:“没有,一点都没有。就是……和你,那个一有感觉,就突然反胃恶心。而且……慢慢的就好了,这一次就轻微了很多,可能是真的不适应吧。我……是第一次和你爸以外的人做,其实之前我赌气去外面玩,就是吓唬他的。我其实有点洁癖,想到认识的男人,或者离婚了要去相亲的那些男人就不舒服。所以……你理解一下哈,真的没有针对你。而且,你是特别的,我估计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加剧了我的罪恶感。”
妈妈突然眼前一亮,拍手说:“是!就是这个!我说我怎么反应那么大,就是有一种……罪恶感。之前我蒙着眼睛的时候,都一切正常。有了快感我就开始反胃,又低头看你一眼,哇呀老天,我感觉自己在干天大的坏事。顿时心慌意乱,好像要遭天打雷劈一样……”
我颓然坐在床上,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下来,哭着说:“那我怎么办?我……我不配吗?”
妈妈看我急了,连忙坐起来拉着我的两手扶在她腰上,宠溺的说:“卿卿别哭,要不关了灯试试。我想明白了是罪恶感,关了灯肯定有效果。”
我摇头说:“我不要!总不能以后每次都这样吧?我就想看着你,我看着你就好喜欢,好安心,好温暖。其实刚才好舒服好舒服的时候,我一直想叫你妈妈,但是看你好紧张,都忍着。”
妈妈熟练的用拇指擦掉我眼角的泪,再拉着我往后倒在床上说:“嗯,妈妈让你不用忍着,我们再试试,应该是习惯了就好。”
我两手重新撑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