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现在有点饿,厨房有没有现成的东西可以吃?”
妈妈任由我去安排,最终我们在后厨,找了条干净围裙给妈妈的婚纱系上,让她可以安全吃面。
刚才洗澡时妈妈的妆全部都卸了,因此吃面倒是很方便。她是真的肚子空了,吃得很香。
我看后厨工作人员走开了,就小声对妈妈说:“妈妈,面条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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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点点头说:“饿了什么都好吃”
我于是故意说:“你吃完了以后,自己‘下面’给我吃好不好?”我的发音故意把“下面”词组放在一起说。
妈妈听着噗一声面条都喷出来,脸憋得通红四处确认有没有人在附近。然后她用充满怨气和凶狠的眼神看着我,一言不发的继续吃。
她真的好饿,这样都不肯停下。
直到把商用的大碗吃剩不多,妈妈才抬起身体长出一口气,满足的靠在椅子上。
然后她用危险的眼光看着我,随即扫一眼,发现后厨西点调料架子上有手挤蜂蜜瓶,妈妈就起身拿过葫芦状的蜂蜜瓶,用尖口对着汤都没剩下多少的残面,挤出细长一堆蜂蜜浇在面上说:“行,给你下面吃,蜂蜜管够。”
我也是真的饿了,拿着稀奇古怪的蜂蜜汤面几下吃了个精光。
妈妈看我狼吞虎咽,脸色正经了说:“很饿?还想吃吗?”
我抬头问:“你让吃?”
妈妈在长桌上托腮板着脸说:“下面不会,臭脚丫有,吃吗?”
我当然上道的点点头,妈妈小幅度的回头看看身后的门,后厨整个没有了声音应该工作人员都去休息了。
我迫不及待的说:“可以吗?”
妈妈严肃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有点急,就把筷子随意的丢在妈妈脚下,观察她的表情。
她大幅度转身扭腰看身后的门,再回身继续托腮,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于是我迅速蹲下钻到妈妈脚边,轻轻的拨开她长长的纱裙,露出细腻白丝和银色亮片高跟鞋。
我手略微颤抖的解开妈妈高跟鞋的扣子,稍微用力,她就顺从的把脚从鞋里抽出来了。
因为刚刚就在卧室卫生间洗过澡,所以妈妈才肯让我闻脚,因此我对妈妈的顺从是有估算的。可是她不知道脚虽然刚洗,但是鞋和白丝袜从早上穿到现在有个四小时了。于是我满意的闻到了皮革和汗液中荷尔蒙混杂的气味,夹杂在被刚洗过的脚热量蒸出来的沐浴露香气里。
这种混合气味,真的是香的,我打死不骗人。
女人的汗很少有男人汗的酸臭味,我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我年纪那么小,都不喜欢自己的汗味。但是妈妈的汗,根本就是一种诱惑的气味,和臭完全不相干。
最明显的是她的胸罩,大热天在海南时她出汗把胸罩湿透了,我在洗衣篮里偶尔去闻一下,都没有那种讨厌的汗臭味,而是能让人面红耳赤的荷尔蒙气味。
所谓香汗淋漓,大概是写实描写吧。
很奇怪的我印象里,小时候是闻到过舅妈这些五十岁妇女的汗味的,她们出汗又有那种酸味,背着我的时候我很明显能闻到,不知道为什么。
难不成人美真的连汗都不臭?
这次的气味我超级喜欢,除了第一口还比较克制,后面几口都是鼻子顶上去吸的。仅仅是几次深呼吸,鸡鸡就爆炸一样硬了起来。
妈妈看我名次鼻子碰到她脚趾,又被我呼出的热气喷脚趾上,就赶快甩开我去穿鞋子。她扣鞋带时低声说:“你不怕肺部真菌感染啊,变态狂!”
我笑嘻嘻的小声说:“你不是每周做很多次SPA么,还有专门保养脚的服务,怎么可能有真菌。”
妈妈穿好高跟鞋后猛的踩了踩地板,发出哒哒声。然后站起来用手指戳我额头说:“人家做SPA是为了自己美容,我做是为了你的健康,每周浪费我多少时间你知道吗?”
我被戳得一仰一仰的,只能赔笑不能说话。妈妈穿高跟鞋咔哒咔哒的快步走出后厨,留下一句话:“筷子捡起来!”
果然福利这种乐趣,和做爱完全不同。就像正餐和甜点,彼此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可是目的完全迥异。甜点和很好吃,也能一直吃到饱。但是也代替不了吃正餐时的那种大鱼大肉的满足感,而油腻的正餐也代替不了休息时方便快捷就能吃上的甜点。
所以正确做法是该吃正餐时别拿甜点当前菜,因为那时必然是肚子饿了,急于吃到硬菜,先吃完全没有饱腹感的甜点,就浪费了甜点的精美可口。所谓用三明治夹昂贵的天然鱼子酱,暴殄天物。
而非饭点稍微饿了也不应该吃大餐,即打乱了用餐规律,还没有胃口吃多少。最后大餐也吃得虎头蛇尾,浪费极大。
一个人一天能吃的正餐和甜点都是有限的,用甜点来调节心情,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