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破开了温暖的屄肉,头部直接戳到了施冉幼嫩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好冷呜呜呜相公不要了骚母狗真的不行了”施冉被弄得头皮发麻,哭着求饶。
等冰完全化了,骆程又把手指操了进去,搅动了几下,拔出来道:“还热呢,再来一次。”
施冉惊恐地回头,男人却已经动了,把冰插进去前还安慰他:“这根细一些,乖,骚媳妇儿忍忍。”
等冰块插进肥屄里,施冉都想打他了,这冰细是细,但是长啊,而且头部还浑圆硕大,跟假鸡巴似的。
骆程就是打的这个主意,用冰块直接将宫口顶开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射了!”施冉被体内冰凉的刺激感弄得前列腺一阵酥麻,挂在半空中的小鸡巴一抽一抽射出了清透的精液,带着些白丝落到地上。
“操,真骚,这都能高潮。”骆程抽了一下肥臀,转动着手里的冰棍,龟头状的冰球在子宫里转动,化成冷水灌满了小小的子宫。
“啊啊啊啊好冷呜啊啊子宫子宫好冷不嗯啊不行相公拔出来拔出来”
“乖兔儿,再忍忍,就快了。”骆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冰球顶着子宫壁迅速摩擦,施冉伸着舌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冰融化的一刻,又尖叫达到了高潮。
子宫里喷出一股股热液,和冰水混合在一起,施冉微微颤抖着。
骆程试了一下温度,满意地点点头,握着黑屌根部,用龟头抽打了一下翕张的屄口,凶狠地道:“要不要相公的热鸡巴操进去?”
“嗯啊要要热鸡巴啊啊啊啊好棒满满了”
男人滚烫的驴鞭插进屄道里,施冉的屄肉就饥渴地扑了上去,贴着男人紫黑的茎身,吸附着上面的青筋,绞得死紧。骆程就觉得一股凉意顺着下体传来,施冉的肥屄夹的前所未有的紧,屄肉磨着自己的屌,爽的他低吼一声:“骚逼,一吃到鸡巴就饥渴成这样。”
“啊啊啊相公嗯啊肏肏进去热鸡巴好舒服塞的小母狗的屄好满”施冉掰着肥臀,祈求男人插的更深。
骆程就见施冉的阴唇一张一张,含着自己粗黑的巨屌,就和它主人一样是个荡妇,抱着施冉的腰就往下一坐,驴根狠狠地破开紧致的穴肉,直接捅到了最深。
“啊啊啊好棒!”施冉昂起脖子尖叫,“嗯啊啊相公肏肏进子宫子宫也要热鸡巴哈啊啊进来了啊啊龟头好烫好舒服”
骆程骑着挺翘的肥臀猛肏,龟头浸在子宫的淫液里狠顶,宫口被磨的发红张开,屄肉缠着紫黑色的柱身,挤出一股股屄水。
“啊啊啊龟头好硬子宫被操的好爽嗯啊相公相公的大鸡巴好烫嗯哈好舒服”施冉抓着枕头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床榻上的两条腿爽的想要夹紧,却被男人的大手直接掰开。
“贱母狗爽吗?”骆程咬着牙问道。
“哈啊啊爽好爽相公的鸡巴嗯啊相公的鸡巴好会肏屄”
骆程看着胯下淫浪的骚妇,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密集,施冉的叫声也越来越尖细。
“啊啊啊啊相公哈啊狗鸡巴操的操的太快了小母狗要要喷水了”施冉子宫夹的死紧,深处喷出大股大股热液喷在男人的龟头上,骆程精关一松,滚烫的种液喷出,冲击在娇嫩的子宫壁上。
“哈啊啊精液好烫嗯啊子宫好舒服呜满了精液流出来了”施冉颤抖着,趴在枕头上呻吟,眼角全是泪花。
骆程把人抱起来,靠着床头坐着,驴根堵着施冉满肚子的精液,他痴迷地看着鼓胀的小肚子,问怀里小声呜咽的人:“骚兔儿,怎么还不怀?”
施冉红着脸趴在男人肩头,小声道:“不会不会怀的”
“为什么?”骆程失望地摇了摇施冉,“你怎么知道?”
“就是不会么,不然你肏了这么久,精液那么浓那么多,我怎么还没怀上啊”施冉嘀咕,“死种马”
“种马你不喜欢?”骆程笑着扯了扯施冉的奶头,“你自己看你的屄,现在还吃着老子的屌不放呢。”
施冉羞愤,用力咬了男人肩膀一口,痛的骆程龇牙咧嘴。
“骚兔儿,你说我堵着不让精液流出来,你会不会怀?”骆程不死心,皱着眉思索。
“神经病啊”施冉无语,站起身,两条腿还在打抖,花穴喷了一床的浓精和屄水,淋湿了男人浓密的阴毛。
施冉看了眼依旧纠结的男人,道:“你真的要孩子,干脆去娶个媳妇吧,别操我了。”
骆程抬起头,扑了上去把施冉圈在怀里,结实的长腿盘着,把施冉放在腿上:“你他娘是在吃醋?”
施冉撇头不理他。
骆程抓抓脑袋,道:“好了好了,以后相公不说了好不好?”说罢还刮了刮施冉皱起来的小鼻子:“你说老子的屌肏了你的屄,还看的上别人?又肥又紧还能吃下老子鸡巴的屄有那么好找?”
“死流氓。”施冉掐住骆程腰间的肌肉拧了一把。
“相公就是流氓,媳妇儿你都嫁了,跑是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