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一支舞没跳完,江林便拉着他的手,把江晚拽入了舞会场地斜处的卫生间内。
江晚数着脚步,发现要走过好长一段走廊,才能看见尽头的标识。江林不关卫生间的门,也不管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就把江晚推到洗手池边上亲吻。
他腰臀交接的地方抵上洗手台的边缘,被吻得身体向后倾仰,情不自禁地,已然形成反射了一样地回吻回去,脸颊更红,好像刚被热气熏染过,两只手紧紧攥住哥哥腰间西服的侧线,口中已经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搅弄得天翻地覆,还不知道自己美得多么漫不经心,复古情调。
“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浪货、情种,这么随随便便,里面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就等着男人伸进来摸?下边该不会也没穿内裤?”江林说话慢条斯理,笑盈盈地将手伸进小傻子一边的衣领里,勾弄他下边什么多余遮挡都没有的小小奶子,满意地听到江晚忽然急促的呼吸。
他张开薄唇,内里的软舌闪动,不知道在酝酿什么话语,又用委屈但依恋的目光看哥哥,也懂得知羞。
“别别在这里就摸唔!哥哥、哥哥”他低低地叫江林,次序颠倒地解释,“下面下面穿了内裤的,没有别人,只给哥哥摸,上面、下面都是是哥哥、没关系的,小晚的奶头只给哥哥掐我们去别的地方,进里面慢慢摸”
江晚这下知道哥哥早就认出自己了,他将头上的假发扯下来,丢到一边,露出底下原本的短发来,叫江林看着更喜欢,只觉江晚哪儿哪儿都是天造的产物,爱不释手地把他捧在手里,继续低头亲他嘴上早磨得差不多了的浅色口红,带着他踉踉跄跄走进最后一间隔间,“啪嗒”一下落了锁。
江林把江晚背对着按在隔间的门板上,手下有些急地去撩江晚身下的裙摆,这条裙子面料光滑,被男人一点点拽起来,摆在双性人细嫩的腰间,配着下边圆翘的屁股、两条白直长腿,更像一朵折叠出来的深蓝玫瑰。江晚便在这腰间的玫瑰丛中又可怜又期待地半转过身来,两只手自觉地撑在面前的门上,主动撅起软浪臀肉——
他少说被哥哥滋润了好几次,这方面的事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当下脸蛋红红,叫哥哥裤子也没脱,就先将自己胯下一根凶器顶着小傻子的嫩穴,一挺一挺地耸动个不停。
与此同时,那两只手掌也伸绕到江晚胸前,各自将那一边的领口向身侧扒开,霎时,两堆乳团便颤颤地从晚礼裙的衣料中跳脱而出了。
江林手掌大而宽厚,对着两只奶子不停抓揉,让江晚止不住地哼哼,又忽地被哥哥拿捏住两颗小圆乳粒,一下下绕着圈地挑逗和磨蹭,弄得他的乳豆酸痒爽麻,连着整只乳房也一起发涨。
江林笑道:“嗯,小晚真乖,说穿了内裤,就真的穿了,得奖励一下。”
“呜、嗯骚奶头硬了,还要哥哥揉”江晚被他玩得乳头好痒,两颗小豆迅速地硬立,奶尖酥麻震颤,被哥哥的手指碾按得软塌,反反复复地陷进乳肉里。
江晚声音发软,半偏回头去看哥哥,道:“可以直接插进来,哥哥,我吃药了的”
江晚药吃了半个来月,全做避孕用。他没遇着什么不良反应,就是食欲比以前好了些,身上的肉微微长了点,乳房也涨了一圈,看着还是小巧的奶子,外边一圈的乳型却更浑圆了。
他起初对这方面什么都不懂,还是听别人说的要避孕。江晚这个倒是知道的,他明白自己和哥哥没法要小孩,又不想哥哥老戴着套,戴套总不会有直接肉贴肉来得舒服,同时也觉得那个橡胶套子在体内怪怪的,干脆按时服药。
这下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江林捏着江晚的奶尖,又接连亵玩了好一阵,胯下对着他顶来撞去,倒是先把天性淫浪的双性身子顶出了泛滥的淫水,在小傻子原本干燥的内裤上晕染出一片湿痕。
江林好像这才玩痛快了,扒下傻弟弟的内裤,解开裤链,掏出底下早已蓬勃胀硬的东西,让那上面的龟头先对着江晚的屄口蹭动了几下,沾上足够的穴水淫汁,这才顺了对方的意思,稍一沉腰,便将自己凶狠的阳根真正顶操进去,换来江晚好几声闷闷的缱绻吟叫。
?
从他的女穴初被开苞操干开始,江晚又被江林搞了好几次,那穴口才真正适应了哥哥颇具雄姿的肉棒,刚开始两三次仍觉得痛,后来便只有一些些的撑胀,和好多好多的爽利畅快。他低低地乱叫,才被哥哥的鸡巴缓缓推入,嵌入小半,就已经想起之前好多次的欲仙欲死、酣畅淋漓的经历,前边露着奶子,后边挺着光溜溜的翘圆屁股,不知道自己看上去究竟有多么淫浪耐操——
江林倒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的,这漂亮的小傻瓜又好干又软,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得跟玉面儿一样,只是一操就哭,一顶就抽噎,被上到狠了,一张小脸上都是眼泪,身体诚实得可爱,绞紧了他的鸡巴不让出来;面上又是那么惹人怜惜的样子,看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别看他现在撅着小骚屁股求操,到时候又要往下掉珍珠似的眼泪珠子,说太快了,让哥哥慢点,说太猛了,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