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敏感的奶尖全被人吸在嘴里,很快就带着哭音低叫出声,花穴内忽然被一大股骚水自上而下地冲刷着,顺着洞口流泻到身下的裤子上。
“我怎么欺负你了?”章楷问他,“当初没有宝宝的时候,你是不是说过奶都给我喝?真说起来,应该是他抢了我的奶吃,我要回来点,怎么了?”
“老公是这么欺负你了——还是这样?嗯?”
他听上去很委屈,“被老公舔得喷水了,老公就会欺负我。”
“都、都不是”
他的腿间紧紧夹着章楷不知道什么时候抚摸上来的手掌,那滚烫的大手抵在他的腿侧,手心隔着裤子揉搓他娇嫩肌肤,任臻使着劲不想让那罪魁祸首继续往内移动,拢紧了腿,小声地说:“老公,等一会儿吧,等一会儿再做这个唔,裤子湿了。”
章楷又对着那颗乳头嘬咬了好一会儿,吃了满满一嘴的奶汁,这才终于放过任臻,起身一看,便见宝宝早已吃饱喝足,被任臻抱在怀里,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爸爸,似乎不太明白,他这么大一个人,为什么也要和他抢奶喝?
他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大抵是说过那种话的。只给章楷肏小穴,只让他肏后面,只让他喝奶那个时候觉得什么都只给他都可以,从来没想过他和章楷之间还会再拥有一个崭新的、连系起他们纽带的小生命。
有一点不对劲、听到一点哭声,他们就要深更半夜地爬起来哄睡。
“老公又在欺负我,不是说好了等会儿再啊、嗯嗯!宝宝还在看,老公,求你了,唔”
任臻的穴外、逼内都是水盈盈的,又被章楷刺激得发了情,那硕硬的巨大阴茎只在洞口戳顶了几下,就一股脑地操了进去,进入了任臻湿热绵软的包围之中,暖意和细微的水流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着。
任臻袒胸露乳,一对奶子被啃咬得通红,一见章楷抬起头来,立刻把身前的衣服放了下,又抱着宝宝哄了一会儿,见这小孩一满足了口腹之欲,就一副昏昏欲睡的架势,觉得好笑,抱到婴儿床里逗弄着,身子半趴靠在小床边的护栏上,伸手下去,擦干净宝宝嘴角上的一滴奶汁。
这回倒是章楷先忍不住了,借着给他疏通的借口使劲撩拨任臻,而他也确实着了道,胸前两颗肉粒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一边被宝宝咬得肿痛,一边又被老公舔得发爽,任臻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直接在宝宝面前浪叫出来,却受不住章楷一个劲地用舌头顶弄他的乳头,舌尖往奶孔里面戳,没一会儿就急促地低喘起来,两边眼角泛着红,要滴泪似的爽得不行。
尽管知道就算小孩仍然睁着眼睛,却已经很有些昏昏欲睡了,并不能看懂和理解他和章楷在做一件什么样的事儿,但任臻还是被自己亲生的小孩亲眼看着两个爸爸交合这事搞得红了脸,呼吸更加急促,屁股上的软肉却还被章楷揉捏着,只好将头埋进自己架在婴儿床边上的臂弯里,像害羞的鸵鸟似地把头埋着。
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动得更剧烈了,阳具在任臻正骚浪地收缩着的穴内不断找着不同的角度抽插,龟头操得各处软肉痉挛得彻底,任臻的细腰只一个劲地往下沉坠。
任臻虽然觉得光是被男人的鸡巴抽插、进出,感受着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就已经让他舒服极了,却忍不住还想要和章楷更直接和粗暴地交合,想让他用大鸡巴狠狠地捅插自己的浪穴,每一下都大力地往骚点上冲撞,直到他的腰身痉挛,每一寸穴肉都颤抖着吸吮老公的鸡巴,让男人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
任臻难耐地左摇右摆,主动拧起身子朝鸡巴迎合,有些笨拙地想要捕捉章楷的大肉棒,却怎么都不能如意,反而让体内更加空虚不满起来,骚水阵阵地流,又不能被老公抚慰。
他于是放弃了努力,挺翘着自己光裸的屁股,一字一顿地、有些自暴自弃地说:“呜、想让老公把我肏哭那样地欺负我,想让老公操我的骚点,把我肏到再也流不出骚水小臻喜欢老公欺负我、好想老公的大肉棒嗯、唔”
任臻被章楷搅乱了呼吸,就连思绪都一起乱了,半晌才迷迷糊糊地道:“我、我不记得了呀而且,当时只有我和老公,现在我们有宝宝了,我和老公共同的宝宝,东西都分给老公和宝宝,小臻的奶也也给你们各分一半。唔——老公怎么就插进来了”
他总觉得这个孩子还是更像章楷一点,是个男孩,五官比刚出生时清晰了不少。正端详着,忽然被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任臻轻轻挣了几下,章楷也没放开手,他便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在怀里,下巴垫在他的肩上,整个胸膛都贴着他的背。
任臻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已经被淫性调动起来,好不容易不需要像孕期那样顾及身体情况、次次性爱都小心翼翼,现在的章楷却又吊起他的胃口,肉棒这里戳戳,那里顶顶,就是不往他的骚点上肏。
任臻的脸更红了,回忆了半天,都不太想得起来当初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男人又变本加厉地把手伸到他身前,轻轻松松解开了他的裤子,将那屁股后面已经被淫液打得湿黏的布料扒下来,只露出他越发丰满的肉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