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他迷迷糊糊道,“呃、嗯啊啊太快了!”
“是我,”他压低了声音说,“乖,把腿张开得大点,这样我才能插得你更爽,我用手指就把你插出水,好不好?”
“给我给我,唔——插到小穴里了,这是什么呀”
张川看他一边享受又抗拒的模样,心中反而愉悦极了,“刚才不是还说想要大鸡巴插吗?怎么这么口是心非?任臻同学的小逼明明这么舒服,骚水都把自己的桌子打湿了。”
“呃、嗯”
张川听着任臻软软的呓语,心中又有些生气,又更多的是觉得好笑,凑到任臻的耳边,一边用手指缓缓插着花穴水意泛滥的骚浪肉洞,转动着逗弄里面蠕动的骚肉,惹得任臻在梦中的呼吸也越发急促,鼻间发出小小的呻吟。
任臻微微睁开眼睛,眼前却因为刚刚睡醒,还是模糊一片,率先意识到眼前是班级教室里的天花板,从黑板一直到教室最后边,一共有三排灯,每一根灯管都十分细长,很好认。
“你啊啊!不要再顶了唔!为什么是你,出去啊”
他有些迷茫地想:为什么会在这里?任臻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之前是在和章楷说话,他求章楷操他的小穴
很快,江川站起身,将任臻从椅子上打横抱抱了起来,随后把他放在了两张课桌拼接出来的长方形桌面上。任臻只觉身下硬硬的,还很冰凉,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裤子随即被男人扒下来,露到脚踝,露出整个下半身来。
再一睁眼,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男人的身形在身前晃动,身上穿着的却不是学校的校服无论如何,这都不会是章楷。
“呜”任臻不住地摇着头,“我不要了、出去嗯、嗯!”
他现在狼狈得很,一边不住地想要逃离,却一边被鸡巴操穴的快感搞得要疯掉了,张
“哦唔老公、老公,为什么要”
张川手上的动作越发加快,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到了任臻浅处的敏感点,对着那一小块软肉使尽花样地用指腹按压,又曲着手指,指尖不住抠挖着,任臻被他的动作刺激得穴肉更加紧缩,骚软湿热的肉壁更加紧紧地吸附在张川的手指周边。
开着空调的教室里空气还有些冷,任臻腿上的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将醒未醒,似乎在思考自己到底是在哪里,紧接着,张川已经扶着自己的鸡巴,顶住任臻身下潮湿一片的花穴入口,刚将龟头塞进去,便迫不及待地一挺到底,将肉棒插到最深,随之丝毫不停顿地在那湿热的、往外泛着水的肉穴里冲撞起来。
任臻脸颊红红,并不回答这个问题,似乎也在梦中想到了这个场景和滋味,心中恍惚地想:不会的,他对我最温柔了
张川低低地问道:“你还管他叫老公?”
任臻对周边的事物一无所知,只感觉热流一股股地流向下身,骚水被男人粗大的手指不断地从花穴的洞口捅溅出来,心中充满依赖地浪叫起来,“老公、老公抠得我好舒服、老婆爽死了”
“用力再快点,啊!插得我好舒服,唔、小逼痒死了,章楷章楷,是你吗?”
张川手上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手指毫不留恋地从那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的骚洞中撤出来,也不澄清自己的身份,轻声顺着任臻道:“现在就疼了?待会儿用老公的大鸡巴插你的时候该怎么办?”
任臻又被一阵大力的冲撞顶得腰软极了,骚点被体内来回冲刺的肉棒顶戳得爽到不行,脑海中却一片混乱,待任臻看到那个在抓住他身体操弄的人居然是张川时,整个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啊啊小逼爽死了,好喜欢”
任臻尚在梦中,分不清说话的人究竟是谁,只一听对方说自己是章楷,就开心极了,乖乖地扭着腰,把穴里的手指吃得更深,同时听话地将双腿大大分开,更往张川的怀里钻,“不止要手指唔,还想要肉棒插小逼哦、嗯!——好想大鸡巴”
“啊!”任臻的语气带着委屈,“老公怎么忽然这么用力小逼被戳得好疼”
任臻被男人这么一搞,意识渐渐转向清醒,大脑却仍然有些混沌,一时半会做不出什么反应,身体先跟随着男人律动和操动的频率前挺迎合起来,已经率先苏醒的下半身一片潮湿,不断地被张川操出水来。
他的这个问题当然不会得到回答,看着任臻脸上一副无知又淫荡的样子,他手上的力道止不住地加重了,失了控制般地在骚穴的穴壁上四处乱撞,直把任臻捅得蹙眉。
他梦呓着,两条腿不自觉地合拢,夹着男人在他肉穴上肆意亵玩的手,似乎想要留住对方似的,双腿上下来回蹭动,挺着腰朝前贴去。
“嗯、嗯啊!难受章楷、章楷”
任臻刚醒,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加上本身就和张川有力量差距,试了半天,都没将张川掐着自己腰的手推开,反而将自己累得头上微微出了汗,花穴诚实地对男人鸡巴的操弄起了淫荡的反应,承受着一股又一股窜过小腹的电流,穴内酸软得要命。
长腿无力地左右摆晃,花穴自动流出湿润动情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