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你们今天还想逃过去?”他一下拔出腰间佩戴的长刀,刀尖正对地方官和刘愿两人,那地方官年近五十,身宽体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也一下站起,“贼子既已被围,还不快束手就擒!”
正在此时,那厅堂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数道身影闪身而入,身上着的都是朝廷兵服,瞬息之间将在座的叛贼两个团团围住,兵器相抵,原来趁他们谈判的时候,另有其他武官已经得了指令,从这城的侧门杀入,一路奔袭,将普通百姓的性命伤害减到最小,最后赶来保护刘愿两人。
刘愿还在座位上端坐着,将尹秋阳抱在怀里,对方刚刚泄完身,身上一直发抖,刘愿看得仍然皱眉,只怕他日后会留下隐疾,最后叫一个侍卫将外衣脱了,套在尹秋阳的身上,把他全然遮住,这才用手按着尹秋阳的后脑,让他把面颊埋在自己的肩上,也不让旁人接手,自己将尹秋阳抱了出去。
一出城门,迎面的就是地方官给刘愿准备好的马车,叛贼首领已经被拿下,剩余的众多手下叛军也都尽数被捉拿、斩杀,待收归当地官府记录在案之后,就要押到京都受审,刘愿吩咐了几句,便带着怀中的人上了马车,一路北去。他的南巡计划被打断,再三被几个跟随的臣子劝说路途危险,眼下又还有要事要审,干脆打道回朝。
他在路上换成了自己来时乘坐的坐轿,里面空间宽阔,内有卧室,平时亦有小僮在里面伺候更衣起居。刘愿不放心叫尹秋阳单独待着,干脆把他也安置在轿内,又叫人重新拿了一套合适的衣服,想给尹秋阳换上,不料尹秋阳执意不肯,一等小僮被刘愿打发出去,就仍旧穿着之前士兵的衣物,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
这时天色已黑,轿内还点了烛灯,尹秋阳痴痴地凑过去舔了一下刘愿的嘴角,等刘愿想亲回去,他又不让了,双手推在对方的胸前,头往后缩,脸也偏过去,漂亮的下巴周边线条紧绷,嘴唇也抿着。
刘愿想笑,不知道尹秋阳闹个什么劲,但一看他脸上的神情,完完全全一副又茫然、又胆怯的样子,刘愿就笑不出来了,心想:曾经恨不得他倒霉,现在看来还是不太舍得。
他捏住尹秋阳的下巴,叫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退开,口中唬道:“看我,不然就让你下去。”
尹秋阳好像受惊的动物一趟,倏地将脸重新转回来,蹙着眉轻轻摇头。看着好可怜!他才刚回过头来,就被刘愿低下头稳住了,先舔唇瓣,等把两片薄唇全都舔湿了个干净,然后才将舌头探进去,勾住尹秋阳不断躲闪的软舌,含在嘴唇时轻时重地吮吸,叫尹秋阳时不时发出唔、唔的声音,又不住在亲吻的间隙中喘息。
他刚开始还有些惧怕,随后又渐渐放松下来,两只手无处安放,悄悄搂住了刘愿的腰,胸前一对柔软的乳团顶着对方的前身;他的脸颊愈发红润,几缕被液体打湿的睫毛纠结地黏在一块儿,甚至开始动起唇舌,和刘愿纠缠起来,两条软肉互相勾缠,在口中不停打着转,涎水渡来渡去,分不清谁是谁的。
“唔、嗯”尹秋阳好不容易被对方放开,鼻尖也是发红的,眼神转来绕去,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好一会儿,又听刘愿问他:“怎么泪珠儿也掉出来了,怪可怜的。喏,认得我是谁吗?”
尹秋阳悄悄抬眼看了他一下,说:“认认得的。阿愿”
自尹秋阳被他打去北疆之后,什么时候又听他这么叫过自己?
刘愿心中思绪百转,又听尹秋阳忽然发出委屈的鼻音来,拉扯着身上那条不合身的袍子。刘愿给他套衣服的时候没有裤子,那袍子下面又是分叉的,轻而易举就露出尹秋阳两条大腿,又因为他连续不断的琐碎动作,袍边竟一路被他挣到腿根,底下的肉阜也毫无阻碍地重新蹭上刘愿的身下。
“要要那个。”尹秋阳口中轻声嘟囔着,脖颈处又显出不正常的潮红来,刘愿顺着他的脚腕往上摸,只觉得皮肤都是发烫的,“难受,想让东西插进来呜”
尹秋阳眼角湿润地看着刘愿,怕他又不肯,便眼巴巴地看着,直到刘愿自己解开腰带、拉开裤子,露出里面那根粗壮的阳具,他才很有些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角——那上面还留着他们亲嘴儿过后的水渍呢。
尹秋阳仿佛无知无觉,十分乖顺地让刘愿也解了他的,衣袍堪堪挂在肩上,很快又被男人的动作逼得从那上面滑落下去,一直垂到臂弯里。
刘愿从尹秋阳的下巴一路亲吻到脖颈、锁骨,带着温度的吻印在他薄嫩的肌肤上,几乎让尹秋阳更加发烫了,眼见着刘愿的嘴唇逐渐移到了一边的乳尖上,更是抿着嘴唇也忍不住发出口中的呻吟,只觉那舌尖湿热柔软,对尹秋阳那被男人咬得肿痛的乳头舔弄、爱抚,将他的奶尖拨得左右乱颤,乳孔深处酥麻骚痒,只一会儿就主动涌出好几滴豆大的乳汁,挂在乳晕上,如何也不肯掉落,叫那小块皮肤红上盖着白,白里渗出粉,只消被刘愿的大舌一卷,就尽数被他吃入口中。
刘愿咂着口中的滋味,手掌托着尹秋阳肉乎乎的屁股,牵引着他往下坐,那肉缝一被硕圆的冠头顶弄,就止不住地冒出淫液,稍稍往下沉坐,花唇便被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