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皇上、怎么忽然哦轻一点”
尹秋阳还在说着,身下的人就忽然动作了起来。刘愿带着怒气,两手攥住尹秋阳的腰两侧,把他稍微托举起来,又按着他使劲坐到鸡巴上,伴随着一声“噗嗤”的水声,尹秋阳那不停淌着水的浪逼被男人的肉棍狠狠嵌入,让他禁不住失声惊叫,随之而来的,是刘愿连绵不断的大力抽插、搅弄。
尹秋阳之前听说这年轻皇帝不爱床事,还以为刘愿是那方面不太行,今天亲自一感受,却又并不是这般——刘愿不但胯下一根粗屌又硬又长,腰胯也十分有力,完全不似他那文弱外表般的,一下、又一下地用那根凶器在尹秋阳的穴内狠捣着,将他操干得浑身颠颤,要不是年轻皇帝的手一直扶着他,指不定东倒西歪到什么地方去。
与此同时,他身前那对丰满的乳肉也被顶得跟着一起飞晃起来。尹秋阳睁眼就看见自己两团白皙的奶子被男人大力的操干弄得甩来甩去,身上披着的衣袍也早就滑落到手臂的臂弯上,露出大片光裸的肩膀来。
尹秋阳的阴茎也憋得厉害,涨成了发紫的熟红色,刘愿每每挺动他那粗硬的、青筋盘布的鸡巴在怀中浪货的体内抽插上几十下,尹秋阳就要被迫地操出好几滴显示着他将到极限的透明性液,可怜兮兮地挂在柱身的龟头上,阴毛从阴茎下方开始一直延伸到阴户上端,稀稀疏疏的几缕,此刻全都湿黏又贴服地附在胯间。
“哦唔”尹秋阳渐渐得了趣,被刘愿凶狠的冲撞操得淫水不断,又觉得体内那根东西太长了,几乎越操越深,好几次都顶到了深处的肉口。
尹秋阳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心中又害怕、又有些期待,一旦理智被情欲占了上风,就什么也顾不上,只想让男人的鸡巴干得自己越舒服越好。他正被捣着花穴、欲仙欲死,御书房的门外却隐隐传来一阵短暂的交谈声,尹秋阳愣了好一会儿,觉得那声音居然有些熟悉,倒是刘愿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轻轻在他耳边说道:“是邱迟,你还记得他吗?这么一想,你们也有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的样子。”
“唔”尹秋阳忽然慌乱起来,听着门外好一会儿不再有说话声,总觉得人已经进了庭院,身子有些不安地扭着,“陛下,不要让他进来好不好?臣随便陛下操,啊”
邱迟今年已经十六了——一般少年到了这个年纪,也是该娶妻、成家的时候了,但尹秋阳和自己这个徒弟太久不见,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两人上一次见面的景象,十一二岁的小孩儿能懂什么?
更何况他身份转变了,却还是邱迟的师父,就算他一直未能完整地尽到一个师父的身份,对待对方还是小心翼翼的。要是要是自己几年未见的徒弟第一眼就见到自己被男人操完的模样,尹秋阳怕是没法在对方面前抬起头了。
刘愿却不愿意放过他:“可是我已经跟在外面守着的太监说好了,邱迟一来,根本不用拦,直接让他进来,本来想着让你们师徒两个早些见面、说点体己话,没想到尹爱卿不但成了个女人,还变成了淫妇,主动勾引我,让我操你的逼,你说,朕是不是该让邱迟看看你的真实模样?”
“嗯啊啊!”尹秋阳被刘愿说得又是一阵穴口紧缩,心中那点隐秘的、羞耻的快感被刘愿一一道破,想说不行,冒出口的却是一声接一声愈发激烈的娇喘,“唔臣不是女人,也没有勾引皇上别顶那里,那里从来没被干开过,会被操坏的——”
他越是这么说,刘愿就越是想那样做,知道尹秋阳只是嘴上说说,断不敢忤逆于他,那骚浪的身子也根本不想阻拦他的动作,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尹秋阳的体内狠狠操弄,龟头已经顶在宫口的细小肉缝上反复碾磨起来。“是吗?那朕更想试试了,尹爱卿不仅长了骚逼,里面还多出来个女人的子宫,不知道会不会也像平常女人一般怀孕?”
尹秋阳被操得爽得不行,脚趾也激动得蜷起来,肉穴已经被插操得红通通的,只会一个劲地重复:“不是女人啊要被操开了”
刘愿一个劲顶着尹秋阳的宫口,直到把那从来没人到访过的肉缝操软、磨酸了,尹秋阳也突然抑制不住地开始呻吟,男人看时机到了,一个大力地挺身,猛地将柱身的前端干进去,冠头顶进子宫,被紧致的肉口吸得差点立刻便射出来,口中仍然诱导道:“爱卿还说没勾引朕?明明穴里每块骚肉都把我夹得这么紧,难道是我逼着尹将军吸我的鸡巴吗?既然如此,我便退出去好了——”
刘愿说着,真有要把那粗热肉棒抽出去的意思。
“唔——不要出去,淫妇想要男人的鸡巴”尹秋阳想也没想,立刻抓住了皇帝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不让他挪动,穴内骚痒得厉害,让他不得不羞耻地承认,“是淫妇勾引陛下的淫妇发骚,觊觎陛下的大肉棒,想被操了,才故意在陛下批奏折的时候犯浪引诱的哦干进宫口了,皇上的鸡巴好长,磨得秋阳美死了”
鸡巴操入子宫和光是被干骚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刘愿的肉棒不过在尹秋阳的宫口反复抽磨了两百多下,尹秋阳便被铺天盖地涌来的猛烈快感给顶射了,身前的肉棒颤动两下,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