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小腹,和整个正在抽搐不停的穴道,叫他整张脸都飞上酡红,两只眼睛闭得紧紧,自个儿迷乱地掐弄两颗痒到不行的乳头。
听到不远处的房门口传来几下扭动门把的声音时,季听仿佛猛然惊醒,那原本正和男人热烈交缠的软舌僵硬了一瞬,眼睛也迷茫地睁开了小半。岳承不满他的不专心,对着那娇嫩湿滑的舌头轻咬了一下,季听迷迷糊糊地回神过来,脑子里又想起对方先前说过的那些话。
因为是真的很舒服啊。他连耳朵、和脖颈一块儿红了,再次合上眼睛,薄薄的眼皮不住颤动,重新动情地接受男人大舌的戏弄和挑拨,只听那门嘎吱一声,轻轻地开了,有两个人在谈话、告别的声音,旋即门再关上,单人的脚步声响起了片刻,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了什么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东西,就停在那儿不动了,半天不再有其他的声响。
年轻男子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地方——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可那确实怎么看都像教他们班某个副科的老师,虽然这位老师正红着整张充满情欲的脸,和掩在门后、根本看不见脸的男人令人脸红心跳地勾着舌头,只能露出一张侧脸。
他没想到老师能有这么如同世界上最淫贱的母狗般的一面,而对方不戴眼镜时的样子又是那么好看。他的老师看上去非常陶醉痴迷,两人的唇舌间连出许多纠缠在一起的淫靡水丝,嫩舌的颜色是红艳艳的,小小的一条,没有哪个男人不能将其含卷在嘴里疯狂地吸吮。
而那正和他旁若无人地交合着的男人也并非一点儿都没露。那正插在老师身体的鸡巴如此壮硕、深长又粗暴,先前的抽插、捣弄都十分迅猛,操干得只能依附在他身上的、仿若无骨的美人像一条海浪中颠簸的小舟般上下乱颤——
随后又慢了下来,每一次的捣弄极深极狠,一操到最里边,那已经被硬胀的粗屌撑得浑圆、又被自个儿的汁液泡得发白的肉口就要扑簌簌地吐出好多晶莹透亮的骚液,就好像一张被太过庞大的巨物堵住的小嘴,内里的腔壁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只能将多余的、还在不停分泌出来的汁水挤出体外。
他的老师被身后的男人操得连连浪叫,在断断续续的舌吻中喘息着把话说完:“好舒服,骚逼被操得好舒服爽死了,淫水要开始往外喷了唔啊啊啊!”
对了,老师还有一个女人才该有的逼。
他是个双性人,年轻的男子想。那淫穴很粉嫩,整个被操得舒展开来的阴阜都染上了一层艳丽的潮红,两片薄嫩的小小阴唇向外翻卷,下端连续几次都被男人的阳根干得陷进穴里,一颗胀圆的肉蒂湿亮地发着颤,整个肉逼上都没什么毛发。
再往上些的地方,那颜色照样干净漂亮的阴茎再也绷不住,终于断断续续地射了,乳白精液喷洒在空中,许多滴都溅落在了季听自己的身上。他胸前的东西也是女人一样的形状——
饱满,浑挺,没有丝毫下坠的漂亮,看上去又白又软,被男人顶得一下下地绕着圈地飞晃,上边各一颗的乳头颜色不深,十分圆硬,让人看了就想含在嘴里,吃得它们的主人止不住地放声惊叫。
年轻男子的心砰砰地乱跳,到了最后一刻,男人连续问了老师好几遍:“是不是要喷了?骚穴是不是要喷水了?”
季听用紧紧痉挛和收缩个不停的穴道回答他的问题。于是男人终于将自己那粗沉的深色阳具拔了出来,却仍是硬挺未消的,上边的青紫阳筋狰狞交缠,让一直站在那里偷窥的人呼吸一窒,当下心中泛起酸意,不自觉地攀比起来。
男人的龟头甫一拔出,老师的口中便发出了连绵的、带着媚意的急喘和惊叫,他的逼口这时都被操得合不上了,露出里面翻绞着的艳红媚肉,仍在努力地一下下收缩,几股细小又不容忽视的水液淫流唰地从那屄口处飞泄而出,整个场景竟然持续了十来秒,那些清液喷溅出来,还有几滴、几缕飞溅在了对面的门上。
季听的腰身猛地开始抽搐,眼神有意无意地朝那有人的地方看过去,果然见一个高长的身影站在那里,眼神直直地朝着他看。季听心中又羞又爽,肉逼夹得更紧、更厉害,口中也毫不掩饰那被高潮持续冲刷着的吟叫,只轻轻一眼扫过去,连对方的长相都没看到,居然也有了些隐隐的引诱意味。
对方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忽然飞快地转身跑了。
季听吸着鼻子,就听岳承道:“走了?才被一个人看着就爽成这样,之前没见你还能把骚水喷得这么厉害,该不会其实是尿吧?”
季听鼻子深处一抽一抽的,这回倒羞恼起来。
他也觉得自己这次爽到不像话,一想到有人正看着自己的秘密,亲眼见证他露奶裸逼地被人操得潮喷,就觉不是一般的刺激爽快,本来就是才真正“开荤”没多久,更禁不住这样的场面,看见身下那穴里溅出来那么多淫贱的汁水时,就连季听自己都有些惊讶。
他小声道,“不是尿,就是逼水太多了,没有尿啊”
岳承将季听的两条腿都捞在一边手臂上,换成一个横抱的姿势,带他进了屋,季听听着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