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胸前的玉乳着实被不同的男人不断淫玩得愈发的丰润了,那样轻轻垂耸晃荡着挂在他直薄雪白的身躯之上,就像两个半颗的、叫人剥去了皮的饱柚。
他这奶头上的红艳晕调就没下去过,就连两枚骚果儿似乎也被玩得越来越肿,稍微涌欲情动之时,皎白乳峰上的红珠便肉嘟嘟地胀得滚圆透亮,好像那里面的血色都要一并窜腾上来,愈发衬得一片柔腻肌肤之上点缀着的两只乳尖骚情泛滥,亟待渴望着被男人粗鲁地亵玩调教——
更何况他们还是亲耳在房门外听见这淫妇发骚犯浪的,怎么不知道温容的身子天生下贱娇淫,一对儿乳头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吃肿成如今的大小。
别看它现在嫩生生地、看着可怜可爱地在众道视线之下瑟瑟发抖地打着颤,实则一大早就被男人恶狠狠地滋润过,一旦用力挤压和揉捻下边绵软无比的乳肉,当中的奶头就会如同马上要爆汁儿的浆果一样凸立起来。
温容的身体还半沉浸在早晨的那场情事之中,只消被几个赤羌兵士抚摸猥亵着身体,便又追随着熟悉的淫欲而喘息吟哦,两颗被温廷吸吮过的奶头更叫几个高大壮硕的异族男人恶意地把玩掐弄得动情极了,腿间重新泛涌出一股崭新湿润的水意。
温容的身下本来就不是干净的。
他才被自己的大哥在那畸形的雌穴里射得肚子都大了,后边又让闯入房中的数人不由分说地带去伺候秦丞相,不管是走路、还是跪坐,都能随时察觉到那被他娇滴滴的淫穴含得温热的浓稠精水的分量,缕缕黏腻的湿意从被男人的性器操捅得合不拢肉口的穴眼中淌流而下,几乎将温容两侧的腿根内处糊得满满当当,当中又夹杂着好几鼓温容叫人干得舒爽地潮吹了的湿淫骚水,叫他那模样看着活像失禁。
温容先前在秦丞相房中还知道去掩饰,这会儿却被几名高大的男人拉扯住腿根朝外掰扯,十分轻易地剥去那湿哒哒地由着花露而黏在腿上的亵裤,任由这小美人腿间淅淅沥沥又无所遁形地朝下滴答着水液。
他那一根粉嫩的性器笔直而又颤颤地翘在空中,圆润的冠头从来不曾使用过,颜色、形态都像是刚被剥去了外壳的新鲜荔枝,从顶端的马眼淌露一颗颗化成水珠模样的腺液。
阴茎下边正是一只软湿肉鲍般的女逼,更为不成样子,几瓣娇嫩得堪同花瓣的肉唇湿淫地沾和着淫水,随着身躯的呼吸起伏而一下、一下地软缩个不停。
美人那两片被先前的硕烫肉棒给磨得微微发肿的的细嫩屄唇贴合、摩挲在了一块儿,上边乱七八糟地沾着些许已经有些凝结成乳块儿的精斑,屄口轻轻痉挛着,又被身旁几只正在他身上来回游走的手掌玩得泛热发情起来。
温容一叫男人特地用手指娴熟地拨弄几下红肿充血的骚蒂,小腹就又是蓦地一记狠狠抽搐,雌穴阴道里储藏着的乳白浓汤滚滚涌溢下来,由着美人软红熟烂的屄口泄出浓稠的汁流。
“唔哈、啊!——”温容的声音立时变了音调。
这时正是新一年的正月,极寒天气,尽管这群赤羌军极会享受,劫掠来的房舍是这州城当中一位十分富贵荣华的大户之家,房屋的地下同样通有地龙,同时也在府中烧了相当暖和的暖炉,那热度些许传递到了廊间,脚踩在地面,同样也是热乎乎的,却到底还是和外边的凉意直直相接。
丝丝寒风宛若冰冷的游蛇攀在温容裸露出来的肌肤之上,叫他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一对娇乳愈发胀得明艳凸显,奶头硬硬翘立,下身突地叫一来到面对着身前的赤羌男人掐捏着两处大腿,抬掰起来。
温容不得不双足离地,软乎乎的骚嫩屁股已经被身材强劲有力的赤羌兵士摆弄着朝前迎去,瞬间便撞上一根才被释放出来的火热肉屌。
那性器的龟头强硬勃胀,有整颗鸡蛋的大小,连带着下方筋络盘布的粗器也坚挺异常,在温容的屄穴外端带着点留恋地蹭顶几下后,便径直腰身猛挺,如一根烧得滚烫通红的铁棍般破开共有骚妇那软碾湿腻的女穴肉道,十分老熟地一下捅干进整根的长度。
男人屌器下方两颗沉沉的子孙袋沉淀着糙深的紫黑颜色,丑陋狰狞,强壮无比,随着异族男人粗壮性器的一次次挺摆狠操而跟着颇有规律地拍打在温容向上挺送的肉逼下端,发出啪、啪的连贯声响。
“不要唔——”温容不由得羞红了一整张脸,一向明丽的面颊上禁不住显出愈发娇艳的粉红牡丹般的色泽,两瓣嘴唇蚌贝似的开启,露出里面正轻轻颤动的柔嫩贝肉。
那一点粉嫩的软舌跟着美人的呼吸和说话吐字间时隐时现,更不时透出一种几近要哭了的腔调。
因着这几个赤羌男人闯入院中时发出的响动,这院中有不少人南国的质子一大早便战战兢兢地醒了,有的还在院中打水、醒着瞌睡,见着几个赤羌蛮子的动作,愣是全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不敢将目光移到一处,却又偏偏高竖起了耳朵。
他们灵敏地听着温容带着颤音的叫唤和呻吟,还有他股间那畸形的贱穴处愈演愈烈的交媾声响,勃粗硕硬的阳具一下接着一下悍然而急不可耐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