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一片肉白中透着被使用过度了的艳红,美人的女穴阴户上竟是一点儿多余的杂碎毛发都没有,一条嫩色玉茎软软地搭在毯上,腿根交接处便是尽被操干奸淫得肿胀泛红的淫花,肉嘟嘟,软黏黏,一枚骚红的蒂果儿精神极了地肿成原先的两倍大小,泛着湿淋淋的水光,活像樱桃被人剥去外边一层薄皮,露出来的那么一层滚滚滑滑的透红纤肉。
再到下边,那两瓣原本还算薄软的花唇已被来回进出的肉具磨顶得软烂肥淫,兀自抽搐,当中包裹着的穴洞更被肏干成浑圆张口的一只肉蚌。
那蚌嘴暂时是合不上了,周边一圈艳肉些微翻卷出来,淫嘴当中吞吞吐吐,滑淌出大片浓稠得几乎凝结的浓白精水,更有许多已经结成精块,挂在了美人的屄穴上端,一缕缕透亮的清液搅拌着腥臭膻浓的男精流泻出来,将温容的腿根、身下的毛毯全都打上了污脏的印记。
温容低低地喘息着,时不时从鼻尖发出难耐地鼻音,身下那淫穴更是跟随着一下下地于爽利酥麻的快感之中不住抽颤,稍一翻身,就又忍不住从屄眼当中滚落出一连串混杂的精流。
“唔”他轻轻皱起眉头,从软毯上半支起上身,霎时又引得胸前那两只被男人玩得肿胀了的奶子一阵晃颤,似乎像在不满地催促画师快一些,他还要——
那画师呆呆地看着温容出神片刻,被身后的鲜国使臣一脚踹在小腿上,一个踉跄前倾几步,直接跪在了温容身前大大敞开的双腿当中,不由得又狠狠吞咽几口,终于下定了决心,当下快速将腰间的系带解下,腾地露出一根已然高挺勃起的性器。
男子的屌物自然比不上鲜国武使那般粗壮长直,但也别有肥硕挺翘,似弯钩一般向上勾挠,格外能搔人痒处。
温容见到画师双腿间的肉具,又不禁从喉间发出轻吟,肉逼一缩一颤间颇为饥渴地绞紧了甬道内的嫩肉,肉眼可见那枚骚蕊再次轻轻肿立起来,两边肥腻软唇蚌舌般蠕动着亟待什么东西的进入。
眼前的场景叫画师头皮发麻,又是一股热流从身下直窜头顶,直把胯下的鸡巴激得更为硬挺粗壮,浑浑粗胀一圈,心中看不起温容被这群鲜人给奸熟肏透,早已软滩成水,口鼻中还发出那样猫一样的低吟和轻喘,好像已然浑不在意自己身在何处,茫茫然地对又要吞进去的一根鸡巴渴望极了,完全像个荡妇。
但他也确实被这样的小巧骚妇给勾引到了,一根鸡巴本就在观看温容被几个武使强迫着行淫时胀得厉害,这时更觉肉棒奇痒难忍,直接双手一伸,抓住温容两条白嫩的腿儿,高高搭抗在自己的肩上——
旋即又捏着美人的腰侧朝自己胯下屌物猛地一拽,便听温容又是一声软绵绵的惊呼,湿软淫热、又倍觉酸痛的肉逼便再次将一根高勃的鸡巴含入屄内,里边的淫媚骚肉蜷蜷蠕动着附啄上来,一泡暖热骚液迫不及待地涌动而下,将男人的性器紧紧包裹,叫那画师瞬间舒爽极了地哼哼几声,眼见毯上被操得痴了的美人睫毛滚滚翕颤,被人磨操得狠了的肿酸肉穴大大张动,自己蠕着一只雪白屁股抬起迎合。
温容腰身酸软,那屁股挪动得几乎没有用处,只悄悄又将男人的肉柱吞入不过半寸,却叫画师的眼神愈发发狠,径直抛去内心当中的犹豫和不忍,口中低低地骂道:“荡妇!”
于是疯狂挺弄起自己的下身,使得腿间那蓬勃的肉具一下、一下地凶悍楔入温容娇软骚嫩的脏逼,顿将对方撞得一具玉体在地上的彩织毡毯之上前后耸动,早被灌满鲜国使者大量男精的屄穴更在这过程中被捣操出一阵阵咕啾、咕啾朝外流泻的稠黏精流,就连肉壁之上的肉褶缝隙间都被填灌满了乳色的腥臭腻液,使得这小小的母狗俨然变成男人精水的容器和蜜罐,嫩逼当中黏黏腻腻,从内到外都被肏奸得熟透了。
被那画师泄欲般地在身下猛撞上数十来下,温容骚软的身子便又适应了被男人奸淫女穴的快感,原本因为对方鲁莽的动作而蹙起的眉头也渐渐松懈下来,不由自主地从双唇当中吐露出时缓时急的呻吟:“哈、啊!——再用力些,好会操的鸡巴、又磨到骚心了唔!怎么忽然又变快了啊、啊啊!”
他被男人翻来覆去、泄愤着用力操磨片刻,整个人愈发如同海潮当中几欲被完全打翻、冲湿的小舟,两条无力搭在对方肩上的腿早就重新滑落到毯上,呈大大敞开、任由男人奸淫亵弄的娼妓姿态。
画师更是从来没品尝过这般鲜美灵动,浑身肉欲的娇躯,在温容身上爽利舒快地发泄欲望,操得美人几近半昏过去,唯有身体随从着淫欲来回起伏颠荡,小而圆软的屁股不住上挺,最终叫画师一记狠干,也在那不知道被男人射入了多少精水的屄道当中畅快淋漓地释放出来,肉屌抽离出那靡靡软烂的红花,又是“啵”的一声轻响。
画师再回头去看:他这段时间里尽顾着在美人身上驰骋享乐,奸淫那一只小小软软、肥肥腻腻的嫩逼,哪里还看得到方才那几个鲜国使臣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