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十分富有技巧地于美人两只小巧骚乳之上绕着圈地抓揉挤按,如同特意玩弄、展示给台下的众多兵士观察详看一般,时不时将两团淫肉向外用力拉分,又忽朝中间耸挤,并成紧靠在一起的圆鼓两团,旋即又各自捏住一个红肿的奶果,将那骚豆扯得笔直硬立,旋即松开手掌,那淫贱的奶头便立即弹回身下的绵腻乳肉当中,瞬时荡起层层激晃的乳波。
“哈唔!嗯、嗯唔”温容被男人玩弄得愈发面色娇艳,如同徐徐盛放的牡丹姿色,丝丝从奶尖传来的酥麻爽感使得温容愈发仿佛身处云雾之中,伴着身下带来海潮般绝顶快感的巨物抽插,两处的爽意叠加在一起,更让他浑浑茫茫地发情透欲,于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喘,听见男人低头粗声问他:
“你这两颗奶头怎么这般的骚、这般的贱,硬得这样厉害?嗯?竟然能被玩得这么大——哪有男人的奶头会长成这样!两只骚奶子竟也长得不小我看不是你这双身儿的身上多长了个女屄、多生了对儿女人的奶子,反是你多出了一根男人的鸡巴!怎样,被兵爷爷玩着奶头,舒不舒服?”
温容如何不知道这男人的言下之意,那是在嘲笑他是个女人——他想要反驳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全都变成了黏腻的鼻音和浪叫,身下那肉胯仍被顶撞得耸动不停,导致他的身子也瘫软湿泞,出了一层又一层薄汗,最终支支吾吾地呜咽:
“呜、啊!没有、没有的事我不是女人——嗯唔,好舒服喜欢、喜欢被军爷玩奶头,奶头一被掐就好爽啊、哈啊”
温容一边说着,甚至又不自觉地将两座乳峰朝前挺送了些,更加不知羞耻地递到了男人的手中,一对儿淫媚的软肉于对方布满厚茧的掌心上不住蹭动。
台下众多兵士看着温容那淫姿媚态,仿佛享受极了地一边被捣着穴,一边还叫人玩着奶子,如同一只发情母犬,实在淫贱难当,当下纷纷粗沉如牛般地狠喘,更加地凑上前去,将温容所在的木马周边密密挨挨地围挤得水泄不通。
更有甚者,又从裤子当中掏出肉屌,在上边恶狠狠地撸动起来,心中开始嫉妒起那假屌、假阳具,此刻能将那淫奴奸干得浑身骚软,兀自发浪,单听着一根粗大硬物不断深埋在骚货屄穴当中捅发出来的交合声响,就让他们头脑滚热,腿间的阳具愈发燥热难忍,恨不得那正在奸淫着温容腿间嫩花的鸡巴是他们自个儿的;一会儿又有些看不惯那正在同淫奴狎昵的兵士——
难道就只有他能上去占些便宜、独享美人么?
于是又有两个按捺不住的男子也很快翻身上台,一人尤为高大,来到温容那还没被人占据位置的右边身侧,正巧碰上淫奴湿漉漉的、还带着疑惑不解的眼神,胸前一对巧乳尚被先前第一个抢占先机的男子不住玩弄,止不住地发出好些断续的喘息呻吟,又低声媚叫道:“唔啊再用力玩玩奶头,骚奶头还要再狠狠掐一掐啊、便是这般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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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兵士当下更被引得心头火气,性欲高涨,不由分说地从自己那短装裤腰之中掏出一根热气蓬勃、青筋狂跳的粗长硕物,低吼着于娼妇雪白软颤的大腿上磨蹭了几下鸡巴,马上又觉不够,拉扯过温容其中一只靠近他的细软的手,将其裹挟和猥亵般地覆盖并握在自己那膨胀得几乎要炸开了的性器之上,一边用那虎狼般的目光狠狠注视着面前的淫奴,一边已然大掌暗暗使劲,把着美人那仿若无骨、又带着些许清凉之意的手掌上上下下地抓弄起来。
温容看样子似乎有些害怕他那粗屌,挣扎着想将手臂缩回,却抗不过对方的力气,只觉肉具上端的筋络悍然地一跳、一跳,整根屌身威武雄壮,相当热烫,几乎要将他的手心给灼伤了。又有好些腺液从那饱满褐红的肥大龟头上端满溢出来,一股骚腥的味道充斥着温容的鼻腔,带着那性液接连不断地淌到他娇嫩的手上。
温容呜呜地从他小巧圆润的鼻尖下传出鼻音,微弱地抗拒对方:“不要唔、放开”
对方哪能合他的意,旋即冷笑:“怎么?叫男人伺候伺候你,玩玩你的骚奶子,就可以爽到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发骚,还叫他再用力些;叫你伺候伺候老子,给老子憋坏了的鸡巴摸一摸,就不乐意了?真是好清高的贱奴!别忘了你来这儿是为了干什么的——嗯?还不把爷爷的屌给摸得舒服些!”
说罢,又腾出一只大手,捏住了淫奴面颊下端小巧的下巴,忽地将一对厚实的、充满男性气息的嘴唇贴挤上去,一条湿肥的粗舌顶开温容努力想要守好关卡,却徒劳无功的薄软双唇,一直深舔到小小荡妇湿热温软的口腔中去,毫不费力地钳住了那条嫩嫩颤颤的软舌,卷夹在男人的肉舌当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呜唔、唔!”
温容止不住地乱叫,从嗓子眼和鼻间发出轻闷的喘息,完全逃避不开那火热唇舌的袭击,被第二个兵士用力而色淫地含着那点儿软肉狠嘬猛舔,右边的手掌更被男人粗鲁地带动着,在那肥硕热烫的肉具上不住快速磨蹭滑动——
很快,第三个兵士也加入了进来。
他前后观察片刻,竟来到温容背后,坚实有力的腿一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