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风景似乎知道有人试图窥探,愈发骚浪起来,从温容本就松散的亵衣领边中跳脱而出,莹白的乳肉在空中来回打着圈,水球一般晃荡着,霎时勾引众多视线,竟见骚货的奶头全被激得挺立,已有小指那般粗细圆硬。
温容双手皆被束于身后,根本无法自我抚慰,因而更从他那张明丽得叫人惊艳的面上泛出媚色,眉头轻轻蹙起,倍觉难耐憋闷,却同时又被肉穴中一阵汹涌狂乱的快感顷刻间占据了全部心神,目光迷茫,腾起湿淋淋的水光。
他的一双薄唇时而轻轻虚张,从中显出一道柔嫩轻颤的软舌,时而忽地抿紧双唇,似要压抑住什么即将冲涌而出的浪叫呻吟,最终还是忍不住哼叫出来,在一阵腰身与臀胯的快速摆动中,小小的娼妇蓦地有一瞬间,眼前竟是一片空白的茫茫颜色——
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小腹抽搐,温容那身前的粉嫩性器兀自顶立,正在狠狠抽动,左右小幅摇晃,一股早被操弄淫玩得十分稀薄,湿如凝露的精水便从柱身上端溅射出来。温容躲避不及,竟被自己的精液溅到了些许下巴的边角,星星点点,湿湿凉凉,已经少有正常男子精水的腥臊味道。
与此同时,更有一泡久久聚集在温容宫口当中极为浓厚软腻的湿淫汁水再也抑制不住,自那小小的、因为情欲催发而敞开肉口的环缝悄悄绽开,从蜜肉当中唰地倒浇下一股烛油般浓稠黏腻,已然酝酿储备许久的春潮蜜浪,如同涨退的河潮一般尽数划过甬道内部的寸寸淫软媚肉:
一待温容勉强支着自己绵软的腰肢抬身而起,使得肉蚌淫口与绳结分离当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股液流便瞬时毫无顾及地冲泄而下,于淫美人腿间飞溅出数道细长喷射的淫腻水流,不多时,便将温容自己的双腿内侧重新铺上一层潮湿软黏的淋漓水色,蕊蒂更痉挛得如一尾旱地当中挣扎的游鱼,胡乱抽摆数下,蓦地从尖端展出一抹湿亮熟透的骚红。
温容口中接连低喘,终于将身子完全抽拔出来,双腿软颤地朝前又行数步,将腿间的肉蒂、骚唇尽数碾磨得近乎软烂熟透,一跳一跳地蠕动不止。
他那身躯时而轻轻地左右摆颤,叫人看着似乎马上就要斜斜地倾倒过去,却又丝毫无损地步行至下一处绳结之上,照旧打算如法炮制,将那酸软的双足高高踮起,使得臀部高耸着移到绳结正上方,复又探索着坐下去。
那淫穴还未真正触到硬物,便已被温容屄穴之中失禁般淅沥沥淌流下来的骚液浇打出数道深浅不一的湿糜痕迹。
这淫妓微撅屁股,叫站在他后边的男人依稀可见臀缝软肉中泄出的一片湿淫春光,当中两片花唇尽被操得充血肿胀,连着穴眼的小块儿软肉更为红肿脆弱,顺着温容将那湿黑绳结缓慢含入体内的动作而被挟带着肏入肉道之中,夹得温容肉花酸麻,整个泛红的软臀更蠕蠕颤颤地不断扭动,左右别转,已然被同样大小的东西干入过的肉洞熟烂多汁,轻易地将那硕圆粗糙的东西容纳入了花径。
绳结将温容的屄口再次撑成一张浑圆艳肿的骚嘴儿,从两物相磨的缝隙中喷挤出汩汩的骚汁,再在他略微挺腰起身之时将两片小巧错入的淫肉于屄口中吐出,像两片突地舒张开来的幼蝶翅膀,肥软湿泞,沾透露水,透出几乎泛出紫红的软艳。
这般上下耸动十数下,更像是他已然自得其乐起来,叫绳结磨肏出了难耐的爽感,一对儿骚嫩的圆乳晃颤蹦跳,身下愈发自淫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细淫水声,十足勾人眼球,直叫那群兵士不住地吞咽口水,粗犷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早在裤中蓬勃待发的粗屌更加挺立,紧紧顶操裆前那块软绵布料,将其濡出一块儿湿润精痕。
见着这样的场景,哪里还有人能忍耐得住?
然而他们之中自有先来后到的顺序,因而那之前在温容身上投注最多数目的男人有了机会,难以按捺心中燥热,决定不再管那许多——
男人其实也是个游击将军的官儿,整个人生得便是高大健硕,面目粗狂坚毅,块头极大。他在一众嘲笑他不知忍耐的哄笑声中迈出大步,心中却不以为意,一路走到温容身边,还不待那骚淫的美人反应过来,便将自己极为粗糙的两只大掌径直从那娇软的双腋之下穿过,摸着点儿软肉,把温容从绳结上端拨弄出来——
他甚至很有些嫉妒那居然能径直将温容给玩得接连潮喷、泄水的死物,但与此同时,更看不起这娼妓的放荡淫贱,竟能将自己玩得当着众多人的面发骚泛浪,好不舒爽痛快,而他也果然被勾得呼吸急促紊乱,从没见过这般能够蛊惑人心的小狐狸精!
于是手上不由得使了点儿带着怨恨的劲儿,将身前那美人挤捏得难受喘叫,身子几乎被男人拎得腾空,一只湿淋淋、软嫩嫩的骚淫屁股湿沥沥地在微凉空气中绵绵弹颤,从他看不见的角度之下淌泄出点点淫靡汁流,更听得屄穴之间一声蓦地脱离出来的“啵”的声响——
那淫荡的美人稍微转回头来看他,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男人十分强壮的双手重新握住腰肢,将他摆送得远离绳结两三步,自己也跨到粗绳之上站好。
男人何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