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到长春没有力气扭动时,就会恢复原来右躺的姿势,继续夹着她的身子进
行「耕作」。
当长春累的不再多做活动后,提督便一直保持着右躺的姿势,腰间的动作也
变得更加缓慢了;左手伸出被子,轻轻地理了理因为长春那激情而变得四处披散
着的银丝,然后缓缓摸了摸她那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小脸;埋在她脖颈的脸抬起
来,重新开始对长春的舔舐……
「呼……,呼……」长春也不再呻吟,转而用鼻息给提督的动作轻轻地打着
节拍。
街道上的行人渐渐的变少,食堂开始变得拥挤起来,喜好美食的法国舰娘和
中国舰娘又在较劲,拿着炒勺的平海和拿着锅铲的黎塞留眼中擦出了火花,而底
下的观众一边在不断的起哄,一边流着口水等着二人的美食来果腹;有的人结束
了一上午的工作,正迫不及待地赶回家中,另一些已经结束工期的人正拖着行李
箱,不知道要赶往哪个目的地,还有的人结束了自己的行程,拖着被旅游纪念品
或当地土特产塞得满当当的行李箱往家走……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在提督一次深入后,他口中低声的叹出一大口热气,
宣告了这场「长跑」的结束,又一次将自己的精华深深地注入长春体内。长春的
口中也长长的吟出一声娇喘,来应和提督。
两人累的浑身乏力,保持着结束的动作休息了好一会儿。
提督终于将双手从长春的双峰上撤下来,伸长了手在长春的双腿上摸索了好
一阵,然后勾住拘束袋的一角,轻轻一拽,将它解开,从长春腿上脱了下来,然
后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条腿也释放开,然后一只收将这幅东西拽出了被窝,丢在
一边。
在脱下这副东西时,提督的双手又在长春穿着丝袜的双腿上弥留了许久,让
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跑」的长春又哼声抱怨了起来。
舒展了一下略微有点酸的膝盖,长春将她那穿着乳白色丝袜的、毫无赘肉又
丰满的左腿勾在了提督那壮硕的左腿上,右腿则伸进提督的两腿之间,不过没有
做更进一步的动作,就让提督的双腿夹着她的右腿;提督的下身因为这几个动作
又一次挺立了起来,不过因为二人实在是太累了,他也没有再同长春「再战一次」。
提督解开长春腿上的拘束袋后,将左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
右臂挪到了长春的脖子之下,被她枕着;而右手又回到了他的「专属席位」,不
过动作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只是轻轻地握在手里感受着它的温暖。
就这样,长春背对着提督,口中咬着个红色的口球,身上穿着那件浅灰色的
拘束服和乳白色的丝袜,枕着提督的胳膊,缩在提督的怀中;而提督左手抚摸着
长春的小腹,右手握着长春的胸脯,脑袋沉在枕头里,下身的小伙伴仍然留在长
春的蜜穴之中,被它温暖着;长春的蜜穴中时不时的漏出一点粘液,顺着提督还
留在其中的小伙伴流出来,不知是她自己的爱液还是提督的精华……
两人的双腿互相夹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沉沉的睡下了。毕竟这不管对
长春还是对提督都是一个累人到不行的「体力活」。
没过多久,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浴室里没拧紧的水龙头轻轻的滴着水,屋里的石英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
给滴水声伴奏;秋风轻轻地拂过落地窗,将几片刚刚脱下的叶子轻轻拍到窗上;
窗外的人流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这间位于港区最高地势的房中有两位爱人刚刚
体会到了无上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