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睡衣,为何不穿上内衣?」
鸣人也刚一觉醒来,他搓着雏田的奶子,火热的肉棒抵住妻子的后背:「反
正大家都起床了,雏田...替我来一发。」
雏田伸手往后背捻一下丈夫的阳具,原本高挺的阳物火速疲软下来。
「不行,今天禁慾。」
雏田带着丈夫一起去梳洗,期间不论鸣人如何磨蹭着妻子的身体,肉棒还是
无法挺起来,像个泄气的气球。
梳洗过后,他俩回到房间的大厅,雏田将夫君推倒在地上,脱掉自己的睡裤
道:「鸣人君你看看!都已经红肿了,既然昨天已经放纵过,今天就要好好休息
,而且你的鸡儿也立不起来。」
「那不是雏田妳干的吗?」
眼见自豪的性能力被爱妻彻底封锁,鸣人此刻就像个大孩子摊在地上发牌气。
雏田见状即俯身靠着鸣人,胸前两座大肉山贴着夫君的胸膛,哄道:「今天
我们就先认真游玩一下,好好休息。如果鸣人君听话的话,在回程的雷车上我可
以替鸣人君弄个两发。」
「话説出口就决不可以食言!」
「是是,不过鸣人君知道我平生最讨厌那三件事吗?」
鸣人看着软乎乎的阳具答道:「不知道。」
雏田站起身子,徐徐説:「件事,我最讨厌除了鸣人君以外的人评论我
的身体;第二件事,我最讨厌除了鸣人君以外的人看见我的祼体;第三...呀
哈...鸣...鸣人君别把手指探进去!」
「乖,别挣扎,那是消肿的药膏,雏田妳的屁股也是很痛的,对吧。」
「放...放屁!嗯嗯——要去了!」
鸣人抱起雏田,亲她的脸颊:「第三件事是甚么来的?」
雏田推开夫君,自己站到地上:「第三件事,我决不饶恕伤害我的家人的坏
人!鸣人君再对我毛手毛脚的话,就别想有雷车的事。啍!」
雏田脱掉睡衣,全身一丝不挂,走近行李箱拿出内衣穿戴。
「那个...那个雏田在穿胸罩的时候不用用手托一下乳房吗?」
雏田望向夫君,笑道:「根本就不用这样做,那个动作只是因为鸣人君説很
性感我才故意做出来的,不知不觉就成了习惯。来,我做一次我是如何带胸罩的。」
雏田解开胸罩背后的背扣,脱下胸罩,胸前的一对大白兔顿时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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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这样,」
雏田俯下身子,「将胸罩套在乳房,」
她立正起来,稍稍提起胸罩,扣上背扣:「然后再用手指调拨一下肩带位置
就完成了。因为很合身,所以不用再拨一下乳房。」
「为甚么这时候我硬不起来!明明雏田是如此性感的!」
雏田看见夫君力不从心的模样,再次除下穿好的内衣,媚笑道:「鸣人君,
反正鹿角旅馆只有我们二人,不如我们今天就祼着到处游玩。」
片刻之后他们二人正在前往山上的凉亭。
鸣人边走边抓弄雏田的大奶,实在是忍不了丈夫连番狎玩的雏田绕到鸣人身
后,双手分别抓住故软乎乎的肉棒和蛋蛋柔声道:「别动,别动,乖乖尿出来就
完事了。」
「雏...雏田!」
鸣人尿出白浊色的尿液,随后雏田放开鸣人:「再有下次的话,就接下来的
三天鸣人君都会抬不起来的,懂吗?」
「这...这个花火也对木叶丸做过,雏田...别这么狠!」
「鸣人君知道就好了,反正你那么喜欢谈花火,我就跟你説清楚事情来龙去
脉。」
「雏田是在吃醋吗?」
「花火她从来不喜欢用口办那回事的,有一次木叶丸在花火替他乳交时借故
射进口里,气得花火拼命用这招套弄木叶丸的阳物,不论木叶丸如何道歉求饶,
花火决不收手,结果可好了,木叶丸不举了整整三天三夜。」
「雏田妳有听説事情的下文吗?」
鸣人的手被雏田用力拍打。
「没有听过,而且鸣人君别再偷搓我的奶子。」
「唔...木叶丸在那之后有一天在半夜扒光花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