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着墙壁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被这么搞爽不爽?”周煜伸手压下曾常悦的后腰,凶狠肏弄着男人的肉穴。“到时候要跟那个老头子怎么说,嗯?”
男人塌着腰,前面勃起着的阴茎已是涨得发紫。“说、说我已经变成大鸡巴老公的小母狗了——啊、还主动要老公来这里肏我!唔嗯嗯——骚穴要高潮了”他在高潮中微颤着身体,“快肏我啊——里面、里面好痒”他抵着墙将双手探到身后掰开了两瓣臀肉。周煜抓着男人的手腕,又深又狠地往里干进去。
穴口噗呲噗呲地冒出一层层白沫,曾常悦绞紧着高潮的后穴被强行蛮干着,有种内脏被连同肏弄拖拽的感觉。像是要被搞坏了一样的感觉令曾常悦获得异常的快感,他的乳尖跟着肿胀翘起磨上粗糙的墙面。
门外有人敲了敲,“不、不好意思里面有人——”尾音被他兀自捂回嘴里,进出的阴茎逐渐缓下了攻势,只在里面浅浅抽送。
“曾先生?”外面的女孩问了一句。
“对、呃!”曾常悦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他的声音压着哭腔悄声淫叫着,“太快了太快了啊!”周煜掐着曾常悦的后颈,想要把人的屁股就这么干烂似的。
“小骚货叫得大声点!”周煜沉声说着,语气倒更像是威胁。
曾常悦像是被肏得没了力气出声,门外的女孩子就说起来:“那个曾先生,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其实是——”
“嗯啊!——对!”曾常悦被刮过了前列腺,声音忽然高了起来,在片刻后低低喘息着嘟囔:“就是那里、再肏那里”他似乎是彻底忽略了外面的人,整个人沉溺在做爱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门外安静了一瞬,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女孩儿是天生爽朗的性子,在这会儿像是为了缓解尴尬而打趣调侃起来:“真是的!好男人为什么都被别的男人勾走了!”她放下了芥蒂,甚至有些八卦起来:“曾先生,你现在过得幸福吗?”
周煜停下了肏弄,他看向曾常悦,像是同样在等待男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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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福哦”曾常悦舔了舔落到唇边的汗水,他话音刚落,就被周煜拉扯着翻过了身,体内的肉壁被刮了一圈,凶猛的深吻袭来剥夺了他出声的权力。他被抬起一条腿,方便对方又猛烈起来的肏弄。“射在里面、射在里面——”体内插着跳动的阴茎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灌进了男人深处。“我想尿——”粗重的喘息贴着他的耳边,曾常悦轻声说了一句。
被带到了尿池前,阴茎里塞着的东西被对方一点点地拔了出来。
男人缩起肉穴,“不行——勃起着尿不出来”他摸向对方放在他腰上的手,引领着让其握住了他硬挺得碰一下都似乎胀疼不已的阴茎。曾常悦光靠搓揉阴茎根本没办法高潮,但是周煜刚射过一次,这会儿也还有些缓不过劲。男人侧过脸,两人的嘴唇之间只差分厘就能碰到一块。若有似无的呼吸带着隐晦的勾引,“——尿在我里面吧、那样我一定马上就能高潮着射精了”
耳边粗重的喘息紊乱起来,“常悦、常悦”就像是可怜的流浪狗一样呜呜直叫。
“我不会漏出来的,求求老公把小骚货当做专用的尿壶用吧求求老公让小骚货一边被灌尿一边高潮哈啊”体内被灌入了热烫的液体,曾常悦握着对方的手在阴茎上搓撸,“要射、要射了——”他的精液一下子喷了出来,浓稠的腥臊味在厕所里飘散开来。
压抑的呜咽并没有被男人错漏,他抬起沾满精液的手摸向对方的脸颊,手指上似乎被滴到了什么。“别哭啊——”他温和地笑道。他的眼睛无神地落空着,衬得脸上笑意有些虚假。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曾常悦忽然庆幸起自己的眼睛一片黑暗,因为这样对方便看不透他的想法。这样就好了,越来越少的理智总是在每一次做出超越常规的事情时清醒得折磨,愧疚与自责最终会压垮对方,他在等待对方的末路,用自己的堕落来作为报复的手段。
他相信终有一天对方会基于承受不住的现实而选择自我了结,而在那之前所需要历经的痛苦自责就是曾常悦的报复。但他也已经坏得差不多了到最后或许是同归于尽的结局也说不一定。
“这都是我自愿的——”
所以更加自责吧,继续陷入自我挣扎的深渊吧。
“周医生。”
然后一起坏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