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看你能忍多久,一把将她身子翻过,扯去残破麻衣,在那对挺立椒乳上
狠揉了几下,抱紧纤细笔直的两条长腿,将犹带着处子鲜血的狰狞巨物对准蜜穴
,破开粉嫩阴唇阻拦,捺着性子在穴腔内浅进浅出,拇指按住萋萋芳草间那粒相
思红豆,天魔真气透过指尖,缓慢刺激挑逗。
这般内外交攻手法之下,便是三贞九烈的节妇烈女也要如万蚁噬身,丢身告
饶,可乌伦珠只是鼻翼微微颤动,眼神中毫无淫欲之相,若非丁寿感到对方穴腔
内渐渐泥泞,阴蒂也逐渐充血胀大,几乎怀疑这小鞑婆对性事天生冷淡,是个石
女之身。
丁寿猛地屁股用力,一下猛插到底,这次入得极深,乌伦珠鼻腔禁不住倒吸
一口长气。
得意一笑,阳物顶着柔嫩花心
研磨数遭,才抽拔而出,在门户间继续浅磨缓
抽,往复数下后才来上一记狠插,这般九浅一深的欢乐之法最易调动女子性欲,
便是可人的害羞性子,几番下来也耐不住主动求欢,乌伦珠却好似无动于衷,只
是细腰月臀任由丁寿掌握摆动,她毫无迎凑接纳之举,不住收缩的细嫩腔壁反将
丁寿淫欲逐渐挑起。
火烫阳物进出之势逐渐加快,进入时又迅又狠,次次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将花心都顶得凹进去几分,抽出时又疾又猛,穴腔嫩肉都跟着翻转而出,乌伦珠
紧咬下唇,除了鼻息渐粗,没有任何变化。
松开紧抱的双腿,丁寿凑近苍白脸颊,一气猛捣了百十下,喘息道:「你叫
啊,叫出来我便放了你……」
血色兽瞳一瞬不瞬地望着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没有一丝感情,感
觉受到轻视的丁寿残虐之心再度升起,猛地将娇躯重新面朝下摁在地上,两手掰
开结实臀肌,看着与蜜穴毗邻的浅褐窄涡,面上浮起几分酷意。
「唔——」犹如烧红铁棒般的阳物猛地突入后庭,乌伦珠痛得全身抽搐,张
嘴咬满一口枯枝败叶,才将那声痛呼压在喉中。
菊蕾绽血,更添了几分暴虐快意,丁寿抓起她另一侧长发,将她上身拉近,
嬉笑道:「你搅了二爷一炮双响的好事,只能来个前后开花才可弥补,感受如何?」
原本苍白的面孔上遍是黄豆大小的汗珠,乌伦珠身子轻颤,乜视疯狂施暴的
丁寿,无一分惧意,轻蔑地将口中枯叶吐出。
「我让你倔!」抓着半边长发,丁寿如挽马鬃,胯下用力,不断撞击着紧凑
结实的两瓣臀肌,肏到性起,他竟破天荒地死死咬住乌伦珠颈侧雪白肩膀,随着
腥咸滋味入口,他心底萌生一股嗜血快意。
「叫不叫?叫不叫?我肏死你!」干燥火热的肠道包裹,让丁寿狂性大发,
噼噼啪啪的肌肤撞击声连绵不绝,响成一片。
见乌伦珠紧蹙的额头渐渐舒展,丁寿知晓她已习惯后庭侵犯,冷笑一声,抽
出阳物调整方向,再度刺入已渐干涩的前门阴穴,这已是二人间另外的一场较量
,他有意不用天魔功法采补阴元,只是固守精关,要将这支母兽彻底征服胯下。
前门后庭,阴穴谷道,在丁寿壮健身躯交叉不断的肏弄撞击下,乌伦珠瘦削
纤薄的身形犹如风中枯叶,飘荡摇摆,当丁寿最后将一泡火热阳精喷射在她脸上
时,她已不知全身上下出了几层透汗,毫无血色的苍白身躯上沾满枯叶泥土,胯
间毛发黏答答的汗湿成绺,阴道后庭被撑出的两个血红肉洞久久不能合拢。
「好,有骨气,我就喜欢拾掇你这样的,今天这次算是平手,咱们以后有的
是时间较量。」丁寿扯过麻衣碎布擦擦下身,随手丢在乌伦珠赤裸汗润的后背上。
「你已经输了。」乌伦珠无力地趴在地上,面前尽是被她方才嚼烂的枯枝败
叶。
「什么?」正在提裤子的丁寿懵然不解。
「你和我纠缠这么久,再也追不到公主了。」乌伦珠淡淡道。
「你说那个小鞑婆?不急,人不能太贪心,此番收获有你足够了。」才出过
精的丁二爷颇有几分得之坦然,失之淡然的贤者风度。
「卫帅……」
「缇帅……丁大人……你在哪儿啊?」
遥遥呼声传来,丁寿眉心一皱,于永怎么回来了?这帮不挑时候的家伙,还
想着缓过劲来再来一发呢,尽管心中不喜,还是无奈之下传声示警。
让丁寿意外的是,率先赶来的不是马昂和于永,而是近年来对他不冷不热的
白少川。
心虚地看了眼枯叶堆上的裸躯,丁寿纵身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