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睡过多少次,也不差这一回,还能省下一笔银子,何乐不为。」
「爷要以此要挟……」孙玉娇手掩樱唇,美目圆睁,道:「那可是京城来的
大官啊!」
「是他理亏在先,补偿爷一个实缺怎么了!」傅鹏恼道:「这阵子他封官保
荐的巡抚总兵一箩筐,连那个什么什么姓萧的草莽之徒都得了个指挥使,傅某人
堂堂将门之后,还比他差了!」
「爷说的是,」孙玉娇讪讪笑道:「不过那二人也不是傻子,没那么容易上
钩吧?」
「所以啊,爷在适才敬酒时添了些佐料……」傅鹏得意洋洋,「怕出事故,
酒席上的佐料轻些,可回房后给那贱人的合卺酒里可是加足了分量,老情人投怀
送抱,那姓丁的怎么看也不是柳下惠的模样吧!」
那边房内的淫声浪语恰在此时隐隐传来,傅鹏得意地一扬下巴,「如何?」
「爷,您这可是一箭双雕啊!」孙玉娇偎在傅鹏怀里,腻声媚笑。
「错,是一箭三雕,有了这档子事,那贱人在你面前可再抬不起头来,你也
不用担心日后受委屈啦!」傅鹏伸手攀上孙玉娇酥胸,淫笑
不已。
「那奴奴该怎么谢爷啊?」孙玉娇媚眼如丝,玉手却探入傅鹏胯下。
「你个小妖精,当日买鸡爷就看出你不是省油的灯,就是没刘媒婆那档子事
,爷也要连偷带抢地把你弄上床来!」
傅鹏被女人挑拨得火起,「呼」的一下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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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容惨白,樱唇已失了血色,一对翦水秋瞳泪眼婆娑,正空洞洞地呆望自己。
「傅鹏!」丁寿隐隐察觉是中了算计,冷哼一声,撑身欲起。
「大人……」宋巧姣抓住丁寿一只手臂,玉手娇柔无力,丁寿却不忍挣脱。
「大人为宋家雪冤报仇,劳苦奔波,如此天大恩德,妾身无以为报,今夜便
以身相偿,望恩人勿要嫌弃。」宋巧姣声声悲切,如子规啼夜。
「丁某虽然好色,等闲也不愿强人所难,宋姑娘,哦不,傅夫人此举果真出
于自愿?」丁寿可不相信这个千里鸣冤,甚至不惜以死明志的女子会心甘情愿侍
奉枕席,这小两口不会给自己下套吧?
听到那声傅夫人,宋巧姣凄凉一笑,自嘲道:「此时愿与不愿,已无关紧要
,奴贞节已失,大人也无须忌讳,何况……」
感受体内那根火烫肉柱不安跳动,宋巧姣浑圆笔直的大腿微微屈起,在男人
腰胯间轻轻厮磨,「大人还未尽兴,不是么?」
「好!」美色当前,若能弃之不顾那便不是丁二了,何况小腹欲火未灭,他
也忍得万分辛苦,既然女方已不在意,临阵退缩绝非雄狐本色。
丁寿抄起粉嫩腿弯,将那满月圆臀高高举起,挺枪直刺。
这一下又快又狠,且玉臀悬在半空,无处退让,一下便直入花心,将那团肉
芯子都顶进几分,撞得宋巧姣黛眉紧蹙,秀气鼻翼微微张合,往胸腔内倒吸了一
口凉气,来缓解下身带来的不适。
「如何?可要后悔?」玉柱顶进花心深处,丁寿凝视宋巧姣,观察她的神色
变化,轻轻问道。
苦涩笑容在唇边一闪即逝,玉臂环绕住男人脖颈,赤裸娇躯向上坐起,使得
火烫肉柱更加深入,宋巧姣眼角眉梢洋溢着浓浓春情,「奴奴今夜本为报恩,大
人尽可任性施为,便是……便是死在恩人棒下,也无怨无悔。」
好似为证明自己话语不假,穴腔内还紧紧夹吮了数下,甚至主动吐出香舌,
任由丁寿品咂。
暗道一声有趣,丁寿也不废话,取了绣枕垫在玉臀下,急急火火开始迅速抽
送。
这一番猛干,直来直去,大开大阖,下下到底,棒棒带肉,将粉嫩肉唇肏得
往外反转,落红血水都被淫液冲刷得一干二净,这般肏弄,莫说才刚破瓜,便是
老吃老做的青楼红倌也吃受不起,丁寿一是淫欲被春药催发,不再克制,二来也
在宣泄遭人算计的不满。
女子在他近乎疯狂的攻势下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放浪,猛烈摆动纤腰,
蜜穴内嫩肉不停吸吮硕大肉龟,房间内只余下她的呻吟荡呼与连声娇喘。
「好……好舒服……弄死奴吧……奴愿被大人……干死在床上……啊——」
宋巧姣一反常态,比之适才更加疯狂放荡,两条玉柱般的白嫩大腿在男人臀
后紧紧交叉,恨不得男人就此将她顶穿肏烂。
丁寿被她这么连番的淫叫浪呼,刺激得气血沸腾,更加猛烈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