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出。」
墨天痕忙问道:「你们之间,可有一名叫陆玄音的女子?」
众女皆道:「未曾听闻。」
听此话语,墨天痕不禁懊恼道:「难道母亲真不在此处?」
烈如来建议道:「吾将她们带回时,也将押运之人一并擒回,你稍待片刻,
吾去将他们带来。」
墨天痕哪等的住?急道:「我与您同去!」
烈如来应允,带他来到院落偏僻处的一间小屋。推门而入,只见十几名五花
大绑的庄丁正惊恐的盯着烈如来。墨天痕也不顾其他,开口就问:「你们可曾见
过我娘?」
那十几名庄丁被问的一头雾水,有个胆大的问道:「你……你娘是谁?」
「就是关在花王楼里的那名女子!你们把她藏到哪去了?」墨天痕急不可耐,
直接揪住最近一人的衣领怒吼起来。那人吓的连连挣扎,却苦于手脚被缚,无法
挪动,哭丧着脸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我们只是奉命将这些女子送往葬
雪天关,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听闻「葬雪天关」一词,墨天痕顿时怔住,道:「那不是军营吗?」
那人道:「我们只知到将这些女子送往葬雪天关左近的固定地点,交给常来
接头的军士带走,其他的,真不清楚了!」
「葬雪天关……葬雪天关……」墨天痕不禁心头咯噔一想,疑惑道:「莫非
这就是那蒙面人让我往北海一行的用意吗?」但此刻非是疑惑之时,他又问道:
「与你们交接的是何人?可有姓名?」
那群庄丁中有人答道:「好似姓樊,听说是天关的一名军需官。」
墨天痕疑道:「天关算是军营重地,要这么写女子作甚?」
那庄丁连道:「不知。」烈如来却道:「葬雪天关虽是关隘,却也有平民居
住,更有不少军士在那落地生根,如此一来,天关女子数量倒显不足。再者,军
中开灶浆洗等事,或许也需女子操办。但天关乃国之门户,地处险要,朝廷当有
足够徭役划拨,为何会接受来路不正的女子,这点令人生疑。」
墨天痕自是没有心情听他分析,向他急急施以一礼,道:「大师,事出紧急,
学生先行一步,就此拜别!」烈如来不及点头致意,便见他急急转身跑出门外,
不料刚过片刻,又见他急急折返,对那群庄丁问道:「你们山庄哪里能找到马?」
烈如来见他风风火火,如无头苍蝇一般,将他劝住,道:「墨施主,吾晓你
心焦,但关心则乱,你需冷静以对。」
听他劝解,墨天痕心境稍缓,瞬又想到母亲让自己去寻外公一事,灵机一动,
对烈如来行礼道:「大师,学生有个不情之请。」
烈如来道:「但说无妨。」
墨天痕恳求道:「大师,此去天关,不知其中多少凶险,学生势单力孤,恐
力有未逮,所以学生斗胆,想请大师相伴而行,不知大师能否应允?」
却见烈如来轻叹一声,摇头道:「墨施主,你既邀请,烈如来与你走一趟也
是应该,但如今金钱山庄群情激愤,又无人管束,吾担忧众多无辜因此遭难,而
此乱像皆由贫僧而起,故请恕贫僧难以援手。」
墨天痕见他面带哀色,不禁问道:「大师,你莫不是想以死……」
烈如来微笑道:「当然不会,但,吾需给他们一个交代,弥平金成峰身死所
带来的负面影响。」一众庄丁听金成峰已死,亦是露出与先前庄丁们一般,有欢
喜,也有难过。
墨天痕无奈道:「如此甚是可惜,但维持此地平稳确实更为紧要,是天痕自
私了。」
烈如来安慰道:「你救母心切,因而失了方寸,这并非过错。再者,你年纪
虽轻,却一身热肠正气,吾很是欣赏,望你谨记吾当日赠你之言,来日,让吾一
睹你长成之风采。」
墨天痕感激道:「大师,您两度救天痕与命危,又如此垂青于我,救命赏识
之恩,来日学生定当全力报答!」
别过烈如来,依照庄丁所指路线,匆匆寻到一处马厩,便往庄外奔去,一路
飞驰,却见庄内一片混乱,人群来来往往,竟是正在搬运庄中财物,更有甚者,
相互争抢,大打出手,一时间,原本平和无争的豪贵山庄,竟成修罗地狱,惨嚎
连天,叫骂连天,血流遍地!墨天痕见此乱像,心有不忍,几次都想下马制止,
但想到母亲,只得强忍心中郁忿,扬鞭策马,不见不烦。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金成峰死讯便传出山庄。墨天痕行至山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