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些的时候,文婷竟然就走进了杂货店里去,进去后还左右看看,真的是在怕有谁会看见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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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她真的是要节省时间,让倒垃圾的时间可以长一些,她真的要免得我起疑心?想到这,心里十分不快,思想上叫着自己镇静,脑海中幻想着待会下楼看到的是再正常不过的情况,老婆只是因为跟跟附近邻里聊上几句才晚了上楼。
我怕打草惊蛇,又怕是自己猜错,心想说不定老婆只是很平常的买了日用品回家,可一直等了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文婷还没见影。她进去杂货店挑多少东西,这么久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呢?
郑伯是个六十多岁的胖老头,老头嘛,五官长得再怎么端正也会猥琐,加上一身肥肉,像极那胖墩墩的招财猫,平常帮衬时也会打打招呼,他说话算是客气有礼。
老婆看我在看球,似乎想要抓紧时间,收拾的比平常匆忙些,然后照旧又去倒垃圾。
回到家,我先倒了一杯冰水喝了,让自己血脉冷静,然后坐回沙发继续看球赛,不到几分钟,老婆文婷回来了,进门口特别的亮了亮手里的酱油,说刚才顺道在杂货店挑了一瓶香港进口的李X记蚝油,因为明天准备给我做几道好菜。
我赶紧从暗处快步远离她的视线,然后跑回家去,一路上心潮起伏,虽然还没看到真相,可想起那揪裤腰带的大叔和郑伯动手猥亵,十有八九不会是什么正经事了!老婆文婷跟郑伯那老头或者还不一只郑伯一个发生了发生了些不清不白的事。
我就看着文婷她走向街区的另一头,但并没走多远,她就到了那家附近住户经常买东西的老广杂货店,那杂货点真的叫老广,一个广东老头子开的,附近的人都叫他郑伯。年轻时是船厂的维修工,退休了在家赋闲,近几年城中村要拆迁,收了大笔补偿款后他没搬新楼,买下了这个离旧家不远的商铺,卖起生活用品。
等老婆出了门,我就听着她走下楼梯的声音渐小后才出了家门,蹑手蹑脚的跟着下楼,跟老婆约莫距离两层楼级远,在老婆下了楼走出住宅楼二十米远,我再慢慢的从后跟着。
看着老婆走出了小区大门,转到街道垃圾屋那边巷子去,我始终隔着一定距离跟踪。老婆把垃圾扔到收集箱里后把身往后一转,我就料到了她要往后看看,我当时躲在远处一个街灯照不到的角落,头一缩,我眼睛还能看到她,而她根本看不到我。
他正嬉皮笑脸把脸凑到老婆耳边,说了些什么,态度亲热到过分的那种,像要往我老婆脸蛋亲上去那样,说了几句他在货架上拿过一瓶酱油塞到我老婆手里,另一只手好像还伸到我老婆背后摸了摸似的,老婆扭动了几下身子,感觉不好受的样子,但也没说什么,招呼也没有的走出了杂货店。
但毕竟是成年人,在工厂里处理过更复杂的烂事,我的情绪还是勉强压伏住了。虽然那事情的出现让我十分的错愕和惶惑,但还是知道要捉贼先拿赃。
假装要追看足球赛,一个人窝到沙发上自顾看电视。
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不敢想那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了!
两大叔挺脸熟,但说不是谁跟谁,应该是不认识,但肯定是附近生活,是有碰过面的。
一路上心跳和步伐几乎同步,一个字:急!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杂货店深处有人走出来了,但不是我老婆文婷,而是…两个人,不高不矮,五短身材的两个大叔,有说有笑的往外走,其中一个还边走边整理裤腰带。我稍为在街灯暗处走近杂货店,那时,两个大叔走出店门,一同转弯走向左边三叉口,道了个别,各自拐一方向走了!
他喝多了有时管不好咀,骂骂咧咧的,但有时心情好,喝多了的他就会得意的晃着自己的大光头,咿咿呀呀的唱着粤剧。
当我把目光转回到杂货店时,终于看到我老婆文婷出现在杂货店里,而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从店内灯光就能看到那就是杂货店老板郑伯,酒后泛红的猪哥脸、反映着灯光的秃头还有圆滚的大肚腩。
心里生着恨意,脑袋却开始浮现一些不想知道的事情的画面跟情状的“胡思乱想”,虽然都是糊乱的联想,但却越想越觉得真实,仿佛亲眼所见,难堪,恶心但却停不下来!
无论什么季节,郑伯都是那身打扮,老式白背心,牛头及膝短裤,广东天气最冷也就七、八度,郑伯在最冷的时候也只是换条长裤,身上搭一件风衣,身子骨是挺好的。每天都能看见他挺着大肚腩坐在店门前喝白酒吃花生米,好不自在。
我随便的应了一声,装成专心看球,不想看也不敢看她当时的神态,因为我明明知道自己心爱的老婆在骗我。而从她说话的声音听得出来,她是在说着慌,吐字时声线带着颤抖,我听得出来。
我看着她回头看了以后就走进杂货店最深的一处,我被商品货架挡了视线,老婆就这样在我视线范围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