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静了一会儿,她又恢复了平静说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那姐改天约你你一定要到,不然姐会急死的。
我点头说好的,高姐勉强地笑了下,说这个改天也许就是明天,后天哦,你可不能食言。
我说行,只要我有空。
我蹑手蹑脚地出来把我的背包拿上,高姐在睡裙外面套了件小外套,送我出了门。
等了会儿电梯,发现电梯上来就停在了这个楼层,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立刻侧身躲到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里,那是个视线死角。
电梯门开了,出来三个戴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可疑。
其中一个声音低沉地指责另一个人,刚才你丫是有病要摘帽子是吧,另一个年轻人嘟囔着说我就正好有点痒想挠一下。
第一个说话的人没理他,吸了口气,似乎打开了背包,一边有掏东西的西索的声音,第一个人一边说,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制服徐三的老婆,我去找徐三。
第三个人说,徐三的老婆也要杀吗?上面交代没说啊。
第一个人说什么狗屁问题,留着她去指证我们吗?但你们不要一上来就动刀子,把她按住嘴上贴了胶带就行,然后家里随便给他翻个底朝天,随便拿走点什么,走的时候再杀。
我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竟然就直闯人家来杀人,看来高姐夫的事情大有蹊跷。
第一个人已经在敲门了,高姐在里面应了一声,但没开门。
第一个人气定神闲地说,徐老师在我们车上拉了个包,我给送来了。
高姐哦了一声,打开了门,那人迅速把门开大,三个人一齐冲了进去,只听高姐尖叫了半声,就一通扭打声,然后只能听到高姐的挣扎和喘息声了。
我有点后悔我反应没了,没有吼一嗓子让高姐别开门,但想想这也没用,高姐肯定懵逼状态下照样无意识开门,反而我是没有反应和腾挪时间能一下搞定持有武器的三个人,跑都来不及。
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说高女士的快递。
门内有点慌乱,但高姐的声音远去了,显然被拖走了,声音低沉的男人说知道了,你放门口吧。
我说不好意思,这个是要亲自签收的,我需要您签收好,带走回单才行。
里面的人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然后打开了门,我看到他大概为了不穿帮,两手都没有武器,机会难得,我趁他还疑惑的时候,拉住他的胳膊,飞快地抬膝盖发力死磕了他左肋下的位置,这哥们没来得及闪躲就惨叫一声软了,我心想他的脾脏肯定碎得特别伤感,保险起见我把软下来的这哥们脖子扭了一下。
我赶紧往进走,看到玄关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警用匕首,我拿起匕首就往里面冲,一个哥们从客厅里冲出来,手里也提着一把匕首,我现在少打多,必须快,狠,没的办法,我大步冲过去,格挡开他不太坚决地挥过来的右手,把匕首捅进了他的肝脏部位,训练这么久,捅要害的本领我还没全忘。
这哥们露出恐惧和痛苦的神情,但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感受了,我拔出匕首给他放血,然后再平行位置斜角度捅进去转动刀柄,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个人本来想冲过来的,看到这状况停住了脚步,后退回去用匕首架在了高姐夫的脖子上,高姐在旁边被胶带贴着嘴,手和脚都被绑扎带捆着,嗯嗯地挣扎着。
我对了这个人的眼神,觉得他应该是三个人里最怂的,反而放心了,我走过去先把高姐的束缚切开,高姐安全后我过去把门口那个休克的拖进来,用刀拍着他的脸对里面那个满脸惶恐的怂逼说,你把刀放下,能捡一条命,我跟你保证。
怂逼沙哑着声音说,你他妈是什么人,你别想骗我,你敢乱动我杀了徐三。
高姐从地上捡起第二个哥们的匕首,说你跑不了了,你杀不杀徐三,你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但你如果不动手,就罪不致死。
怂逼脸上肌肉动了动,我注意到他的肌肉已经有点放松下来,应该是听进去劝,要准备投降了。
我跟高姐说我一个对付他够了,你把这个活口绑一下,高姐麻利地用地上的绑扎带把第一个哥们的手脚绑起来,我玩了玩手上的匕首,扯开这货的上衣,在他的肩胛骨下方扎了进去,在怂逼的惊呼声和这哥们的惨叫声中,他的身体一下像虾米一样地弯曲了下,这地方没什么大血管,但痛觉很锐利,鲜血只是缓慢地沿着刀口流淌,但人已经醒过来,不过他够有种,咬着牙喘息着。
怂逼已经失去了斗志,他开始慢慢地站直身体。
这时高姐夫醉眼惺忪地开始扭动身体,怂逼此时正紧张过度,身下的人突然动起来,他慌得一批,又攥紧了匕首架在高姐夫脖子上,高姐惊呼不要,可是来不及了,锋利的匕首割破了高姐夫的颈动脉,鲜血一下喷了那哥们一脸。
我和高姐冲上前去,怂逼本能地持匕首过来,我轻轻一拽就把他拉偏了,心想这种留也没用,把他按倒,把他衣服掀起来盖住头,单腿跪在他的背心上,匕首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