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误,要么就是她其实是打着文职的幌子还在做情报工作。你能判断这个人是不是知道你的身份吗?我说我自己反复盘算了很久,从他所能了解的我的经历和人脉看,她应该不会发现我真实的身份,除非我们内部有叛徒,把我出卖了。
Kathy仰天叹息了一声,说叛徒这事啊,还真的是防不胜防。我借机问她,说是越南的机关里有人叛变了吗?Kathy摇头说,叛变倒不至于,败得不得了,上面临时让我去处理越南的事,但越南属于东南亚部分,本来和我没有任何交集,这次调我去,说明上层也有问题,只能从外部调人去核查了。
Kathy看着我说,我本来想动员这次我借调去支持你的裕子加入我们,然后去越南带一段工作,但没有成功,被拒绝了。不过我还是给了她很高的佣金承诺,让她不要为大陆政府工作。我说她同意了吗?Kathy有点没好气地说,她和我谈条件,说如果派驻我到香港或者越南去,她就愿意过去帮你做工作。
我心里听了好笑,但还是没有出声。Kathy说不管了,只要她不去向当局告发你,你也还就安全。不过话说回来了,上面有些猪头还真的考虑过把你调去越南,被我严词拒绝了,你这样的人,放在中国区才有用,人生地不熟的,跑到越南去干什么。明显是有人在报复,想拆我的台,调我的人走。
我说贵党倒是多年以来,这窝里斗的毛病十分完美地传承下来了。
Kathy一点也没有被这句话冒犯的样子,她只是轻轻笑了一声,说体制内有点竞争关系也是好的,不全是坏事。大家就是比业绩。
我又问道,上次从李大手里拿回来的资料有用吗?为了这个小小的U盘,死了那么多人,里面藏着什么鬼,犯得着吗?
Kathy严肃地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其实你也知道我不是万能的,right?我接手这个组的时候,很多线索已经断了,有价值的线索已经被其他组或者挖掘线索的人拿走了。我手上跟着的两条线索,我打算自己跟下去,你拿回来的线索就是你后面的工作重点。我的要求很简单,把上面的高官拉下水,无论政治的,经济的,军事的情报我都需要。
她从咖啡机里倒了一杯热腾腾的黑咖啡端给我,倚在我身边的会议桌上看着我,紧身短裙下的黑丝袜里,是一双漂亮匀称的腿。我赶紧躲开视线,Kathy的小西装很漂亮,衬衫微开着,露出胸前的一抹雪白,她的妆画得很精致,唇彩鲜艳而含蓄。波浪长发也烫得恰到好处,一副很精致美丽的白领丽人形象。我只好客气地称赞了下,Kathy姐,您真的好美。
其实也不是我要刻意恭维她,我不确定Kathy的年龄,但感觉她应该比舅妈略大几岁,应该比我年长10多岁,三十四五的样子,正是一个少妇最绽放最充满魅力和风情的年龄。Kathy一向注重穿着和妆容,但又很有品位,把自己装扮得恰到好处而不是一味地靠奢侈品牌堆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有颜有品有气质的极品女人。
Kathy笑了笑,摸出一支细细的香烟,说女人的美也是武器。她深深吸了一口说男人也一样。我这个人很看重颜值,当初欣雯爸爸介绍你到我这里,我一直坚持要亲自见你一面才可以做决定,嗯,那天我看到你,觉得你虽然还是个青涩的少年,但已经具备了我喜欢和欣赏的素质。做我们这行的,所有能用的都要用上,不管是拳头还是枕头。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只是嗯了一声,视线礼貌地停留在她的脸上,尽量不去看她的胸和腰身。
Kathy说你知道我的前任是怎么被抓的吗?我摇头说不知道,Kathy眼神在袅袅的烟雾上迷离了片刻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天忽然失联了,完全没有任何迹象。他的下线被抓的抓,逃的逃,只剩下一个人没有暴露,就是你的老师。Kathy冷笑了下说,至于是没有暴露还是留下来钓鱼,就没人知道了,但上级告诉我此人可靠,我来了只能和她接头,她给我推荐剩下的线索,只有一两条有用,但对方也冬眠了在避风头。我只能靠自己,但我不能相信她,先把她摘出去,我初来乍到,只有白秘书是我自己带来的人,至于你,要么就是大奸大恶之徒,要么也许是未来的希望之星,我很矛盾,原谅我的直接,我不能不信你,也不能全信你。干这一行,从来都是有保留的。
Kathy说我并不想来内陆,在HK我过得挺好的,我只是做不了最顶层的那个人,因为我太引人注目。大陆也有很多个组,以前是城市分站的,被这边抓掉好多人后,现在都分散成小组,各自为战。我这个站长,其实是有名无实,他们的线索和情报都有各自的汇报渠道。
Kathy看我听得一头雾水,笑了笑说,这些你听过算数,好消息是钱是够花的,我们得到的情报和消息,美国人和日本人也感兴趣,他们也会按情报价值给我们付钱,虽然上面会拿掉一些,但到我们手还是很可观。
Kathy看我闷声不响,笑了下说,我们干的是出生入死的事,多拿点是正常的。你在越南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