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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猛的扩大了几分。
彼此的腿间已经沾满了血液,连床单都已经鲜红了一片。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又把人弄撕裂了,然而定睛一看,却发现血液更多的是从他并未使用过的女穴中流出。男人还从未见过这种事情,立刻就将阴茎拔了出来,伸手去摸了一把已经鲜血淋漓的地方。黏腻的血液濡了他一手,连指甲缝里都渗入了许多。
它还很小,甚至都瞧不清模样,就只有一团肉罢了,还鲜血淋漓的,实在是恶心的厉害。林晋安却伸手下去,轻轻的用指腹碰了碰——
他伸手过去就要把人从床上拽起来,然而林晋安却猛地抬起
“妈的!林晋安!”他低吼起来,眉目间都满是惊愕和恼火,“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贺东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往彼此连接的地方看去——
己是不是还没有从急性胃肠炎中恢复过来。他想要再去吃一粒药,可是又不敢打断身上的人,只能继续敞开着腿,像个妓女一样挨肏。意识有一点点疲惫,他又被撞的上下摇晃,视线都迷蒙的厉害,几乎连男人的面孔都有些瞧不清楚。鼻子隐约嗅到了一点点血腥气,他茫然的皱起了眉,不知道是哪里又出了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林晋安的嘴角颤了一颤。
一个孕育着幼小胚胎的孕囊。
难道是又撕裂了吗?
他明明不可能怀孕的
是孕囊。
他并非傻子,立刻就回忆起自己一整天对林晋安所说所做过的所有事情。目光顿时凌冽了不少,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并不算好的答案,而此时,坐在床上的青年则低喃着开了口。
林晋安坐在床上,轻轻的颤抖了一瞬。
林晋安终于抬起头来,但眸中已经满是泪水,整张脸都泛着如死人一样的惨白。他又哆嗦了一下唇,重新低下了头去,神情恍惚的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他麻木的被肏干着屁股,有些恍惚的想着。
他没有去想为什么自己真的能怀孕,也没有去想这个孩子为什么不来的早一些,只想到了下午甩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盒药,和他伸手去拨开锡纸的场景。心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连耳旁秦贺东在说什么都听不见。他就愣愣的看着一团肉块从自己的腿间排出,安安静静的淌落在早已湿黏不堪的床单上。
一旁的秦贺东依旧死死的拧着眉。
然后,淌下了泪来。
“你满意了”
“那你觉得它是什么?”男人冷笑了一声,“不要告诉我这是我和你的孩子。”
他实在是觉得一切都很恶心,然而想到正是自己下午那一盒打胎药才打出了这个小东西时,又不禁生出了几分畅快的感觉来。他有些庆幸自己做的足够利落,否则等到月数大了,还得单独联系医生来操作。此时的他也不再打算喊120过来,便重新披上了睡袍。
他疼的厉害,连呼吸都急促的很,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支起了身体,有些茫然的朝自己腿间看去。汩汩的血液正不断的从屄口涌出,他的面色顿时苍白了几分,连唇瓣都微微的哆嗦了起来。
他的嗓音很轻,甚至十分平静,仿佛只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小腹还在疼着,腿间的鲜血还在淌着,但他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了一般。耳畔又一次回想起当初东子那一句句温柔宠溺的话语,他就呆愣的坐着,看着自己正在流血的下身。
“什么?!”秦贺东愣了一愣。
小腹的疼痛已经夺去了他的感官,让他连思维都迟钝了不少。身上的秦贺东还来来回回的顶弄着内里,似乎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打算。然而当空气中的血腥味达到一定浓度时,男人猛的凝起了眉,立刻撑起了身体。
“流完了?”他看见了那个胚胎,还忍不住多瞥了几眼,随后低笑着开口道:“你果然怀了个小怪物。算了,床单都被你弄成这幅样子你给我去把屁股洗干净,别忘了我还要继续操你。”
“你他妈怎么了?”秦贺东下了床,也没了继续做爱的兴致,面色黑的能滴出墨汁。但他到底不想看到人死在自己家里,便伸手去拿了一旁的手机,准备喊120过来,“妈的两次都是这样”
不对!
“我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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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到底怎么了?!”秦贺东捏紧了手机,当看到那一块越发扩大的血迹后,目光都刺了一次。但他还是低呵出声,丝毫没有安抚的意思:“你是不是也有病?我都根本没有碰你那张骚逼!”
他从来都是顺从的,但此时却沙哑的开口反驳:“它不是怪物。”
他似乎有些不肯相信,哆嗦着手上去触碰了一下那些血液,随后又茫然的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站着的男人。心口顿时泛起如刀绞般的刺痛,他猛的干呕了起来,还不断的摇晃着脑袋——
大脑一片空白。
躺在床上的青年有些迟钝的抬起了头。
“你给我说话啊!”他拧着眉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