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差得远啊。
他以前练武都是得过且过,要不是父亲盯着,他甘愿当一个游手好闲的世家公子。偌不是父亲,他没想过要主动挑战那个突厥强者,也没想过自己也能和周伯伯过那么多招。
为了喜欢的人而努力,反而提升了自己,曹德辉有种奇怪的充足感。
二儿子的进步曹镇看在眼里,“周副将,今天的防护巡查完成了吗?”
周副将心里叻登一下,“属下这就去。”
生怕将军找些什么由头发难,他赶紧溜了。
周围的人也迅速散了,曹镇看着站在原地的二儿子,“校尉,过来。”
曹德辉乖乖跟上父亲,父子俩走了一段路,看来是走向营地边缘,“将军,我们这是去哪?”
“徐先生改良的投石器今天做好了,我们去看看。”
果然,走到边缘,有十几个人围着一个投石器叽叽喳喳地讨论,再走近一些,发现被狂热的众人围在中心的是一脸不虞的徐东平,他眉头皱着,似乎觉得旁边的人很吵,但还是冷着脸指挥。
那些人正给弹兜装石头,有人注意到将军他们,赶紧停下手中动作行礼。
徐东平直挺挺站着,见到大庆的将军,任何表示也没有。
曹镇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至于徐东平,他早就习惯那张冷冰冰的脸了。
改良过的投石器第一次发射成功后,众人欢呼,然后继续调试,测试下一轮的射程。
“德辉。”曹镇看着那些人,突然说道:“当年爹赶到边境,除了对突厥人的愤怒,还有对你爷爷的怨恨。”
曹德辉看向父亲,父亲几乎不说这方面的事情,也只有在红月酒馆喝醉的那晚,稍微泄露出一点。
“你的爷爷,给爹留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即使我很清楚这是我的职责,但我不是没生过怨气。”
投石器又成功投出一个,众人又发出欢呼。
“所以,爹要把突厥人打服了,把他们赶远一些,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经历我受过的罪。”曹镇道,“爹希望你们一辈子平平安安,但你们绝不能毫无自保之力。”
曹德辉动容,爹的确是把突厥人打服了,按照目前的两国状况,到曹德辉老去的那一天,突厥还没恢复好元气呢。
他突然觉得自己想要独占父亲的那种小心思,格局非常小。
“爹好狡猾”曹德辉闷闷道。
曹镇乐了,伸手揉了揉二儿子的头顶。
就在这时,投石器那边发生意外,其中的一条皮带断裂,在正要发射的弹兜从半空中掉落,石块散开。
曹氏父子脸色突变,石器下的人闪躲不及,撞在一团,就在混乱的时刻,一条奇异的鞭子冲上半空,像一条灵活的蛇,把将要掉落在人堆的石块甩远。
曹德辉愣愣地看着,直到惊吓的众人意识到危机解除,才惶惶地抬头看是谁救了他们。
徐东平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木制九转鞭损裂得差不多了,冷声斥道:“你们是不是没有养护好皮带?我跟你们说过那么多次——”
他还没说完,就被劫后余生的人团团围住。
“徐先生,谢谢你!”
“我们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徐先生刚才好厉害啊!这鞭子怎么做的啊?”
“徐先生,收我为徒吧!”
徐东平定睛一看,发现曹将军的二公子不知何时窜到他跟前,正是刚才说要收他为徒的人,这小子双眼发亮地看着他,“师父,你太厉害了!”
徐东平的脸色绷不住了,“谁是你师父——”
他不堪其扰,从人群中脱身,二公子紧随其后,“师父,你别走啊!”
“滚!”徐东平怒吼。
原本该会是严重的事故变成闹剧一样,曹镇啼笑皆非,他看着二儿子的活泼样子,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
到了夜晚,曹德辉洗完澡回帐篷,直接到自己的小床躺下。
他今天的确累了,早上和父亲做过,没怎么间断的练习到下午,再和周副将比试,到后来拼命恳请徐东平收他为徒,他都没怎么休息过。
曹镇在桌前完成今天的书函工作,吹熄了烛火,径自走到小床那边,在床边坐下,“睡了?”
曹德辉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什么伸进了被子,有什么摸到他股间,隔着单薄的衣服往中间的穴口摸索。
曹德辉醒了,是父亲在摸他,“爹,今晚不要”
他直接被抱了起来,像扛货物一样,整个人挂在父亲的肩膀上,往将军的大床走去。
曹德辉彻底醒了,心跳加快,没再说出抗拒的话。
被小心放到床上后,曹德辉脸上发热,安静地等着父亲压上来。强势的气息浮在上方,曹德辉的眼眉被亲了亲。
“这次不是因为你进步才奖励你。”曹镇伸手在二儿子的脸上摩挲,轻柔地亲他双唇,“是爹想要你,白天看到你和周副将认真比武的样子,就想把你带回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