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放你旁边的就是罚你的刑具,你自己看。”
前戏唱了那么久,终于进入主题了,曹德英咽了咽口水,他其实也不知道黑布下的是什么东西。伸手,黑布掀开,一个精巧的木制品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曹德英看清后,脑子先是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心跳猛地加快。
这是一具做工精美的木马,看起来像是给幼童玩乐的玩具,成年人坐上去能两脚着地,不过马背上突兀地竖起来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状似男根,被一张柔软光滑的皮制品紧紧包裹,看上去像是防潮的,皮制品连着绳子,绳子系在马肚子下。
苏维愣住了,他看向将军,似乎在确认什么。
曹德正看得愣神,这是说,要大哥在他们面前,骑上这东西吗?爹也太
他咽了咽口水,心跳微微变快了,他仔细观察大哥的表情,见他竭力装镇定,但微红的耳垂还是泄露出一丝心慌或者说,兴奋。
曹镇端起旁边桌上的茶杯,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怎么?还要爹把你抱上去?”
苏维张了张嘴,他觉得太荒诞了,心慌意乱之下瞥到桌上那个曹镇之前拿在手里的木盒,木盒旁边是一个更小的盒子看起来就像是装软膏的。
曹德英浑身颤抖,迟疑地把手放到腰带上,含羞地看了父亲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父亲,我”
“大哥莫不是想抵赖吧?”曹德正舔舔唇,他已经迫不及待了:“欺辱了我娘子,当然要还回来。”
“我没想抵赖。”曹德英低着头,似乎觉得将要发生的惩罚太羞辱人了,脸慢慢变红,呼吸不稳道:“只是,这也太”
“德正”苏维不安地看着自己夫君,他觉得事情发展的方向太奇怪了,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曹德正搂紧了小娘子,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抚道:“苏维,大哥那日对你做的事,也让他经受一轮,好让他知道错。”
是这样的吗?苏维嘴唇嗫嚅,恍惚感到曹德正放在他腰上的手热度很高,声音也像压抑着什么一样。
就像是
苏维打住了自己的想法,他不希望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
曹德英踌躇再三,还是动了。抖着手把腰带解开,衣衫松散,他的唇紧紧抿着,眼眶也红了,胸膛起伏的频率变快,一副被折辱的不甘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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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镇看着,喉头动了动,眼神暗沉:“你是不是还觉得委屈了?”
“我没有。”曹德英抬头,看到父亲欲念被勾起的眼神,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涌起,“我、我愿意领罚。”
说着,他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三弟和表情怔愣的苏维,脱衣服的动作快了一些。
苏维恍惚地看着一件一件的衣物落到柔软的兽皮上,直到大哥好看健美的裸体以及已经有反应的肉柱完全呈现在他们眼前。
“爹也不是让你生生骑上去,过来,爹给你准备了。”曹镇点了点桌上的小盒子。
虽说脱了衣服,但曹德英一点也不觉得清凉,反而浑身燥热,他顶着三人的视线走近,越近,胯下的肉柱抬得越高,站定的时候,苏维清楚看到肉根龟头上的马眼渗出的粘液。
曹镇捻了捻手指,克制住摸一把的冲动,淡定地让嫡子拿走小盒子,回到木马旁边。
苏维喉咙动了动,有点渴,像被什么堵住了,琥珀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赤身裸体的大哥。
曹德英打开小盒子,舀出一点软膏,放在手心,两手合在一起搓了搓,膏体融化了一些,才蹲下身往马背上的男根抹上。他抚弄几下,惊奇地发现这根东西竟然可以前后左右地转动,并不是固定的,不由得为这做工精巧的淫具心生欢喜,一想到他即将可以骑上去好好享用,腰都酥了,屁股无意识地扭了扭。
“咳。”曹德正咳嗽一下,看着大哥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淫态,身体发热,把怀里的小娘子搂紧了,手摸到娘子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捏。
三弟那一声轻咳却把曹德英唤回神志,他窘迫地抬眼,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要在这三人面前展现出如此丑态,害臊地转回视线,羞辱、不情愿可是又跃跃欲试地矛盾感让他更加兴奋,性器硬得发疼。]
男根上的皮制品被融化的软膏浸得油光滑亮,曹德英见差不多了,起身,跨坐上马背,他并没有直接往男根上坐去,而是上半身趴在马身上,臀缝紧贴着柱身,上下抬动腰身,让男根上的软膏润湿穴口。
木马是侧着摆的,座位上的三人把曹德英的放浪姿态看得清清楚楚,曹德正重重地喘息了一下,手伸到了苏维的腿间。
苏维一惊,想要挣开,却被按实了,耳边是夫君的灼热的气息:“苏维你有反应了。”
那只可恶的手抓着要命的地方力道恰好地揉弄,苏维舒爽地腰都软了,他反驳了不了,这是事实,他看着大哥自渎生出了欲望。
可是可是德正也有反应了,苏维感受到顶着自己的硬物,脑子一团浆糊,德正和大哥是兄弟啊,这样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