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轻拍凌优脸颊,声音温柔轻缓的说:“张嘴,我射给你。”
凌优不相信的瞥了他一眼,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他乖乖的松口,冲着男人下身张着嘴巴。
他小小的舌头在口腔里乱动,男人扶着自己性器,将龟头对准凌优嘴巴,做出了他从未做过的动作。
撸管。
因为是强迫射精,所以男人没撸多久就射了出来。
当那股精液从马眼里直接射进凌优嘴巴里时,凌优眼底的欲望波动了几次,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男人粉白的阴茎,很嫩的颜色,很干净的味道,就如同男人这个人一样。
凌优以为情欲会被压下去一点,可满脑子都是精液肉棒的画面,让他全身发痒难耐。
他手伸到下面抚慰自己鸡巴,眼睛雾蒙蒙的望向男人,他摸着自己鸡巴在男人面前自慰。
画面很冲击,也很诱人。
沈遇脑中那根弦彻底崩断,他一向的传统观念在凌优面前,简直像个笑话。
这个小孩上来就崩坏了他的三观,打破了他的底线,现在,还在他面前做出这种明显勾引他的举动,沈遇感到很挫败,也很生气。
这个小孩绝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事,可要说他是个老手又不像,沈遇想不出这个男孩为什么把他拽进病房,对他口奸,是另有所图?还是他只是单纯的饥渴?
凌优隔着裤子揉阴茎不太舒服,索性将裤子褪到腿根,阴茎跳出来,他抚慰的更加顺手,他一手握着阴茎,一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眼神极尽勾人的望着男人。
沈遇就在他面前站着,一动未动,他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男人都没有受诱惑。
凌优咬着下唇站起身,和男人贴身靠在一起,两根肉棒相互摩擦着,他扭动小屁股,让自己肉棒不断蹭着男人的。
男人不为所动,就看着凌优一举一动。
凌优急的胸腔发闷,这人是个性冷淡吗?他现在是主动给人口交,让人操,怎么搞的对方像个被嫖的鸭一样。
凌优也不管了,直接拉起男人的手,握住自己和对方摩擦在一起的肉棒,他带动着男人的手一上一下撸动。
两根肉棒抵在一起,阴茎头时不时碰上,都会带来阵阵酸麻感。
凌优挺着胸膛低喘,热气喷洒:“哈再撸快一点,呼~~”
到后来,也不知是谁的手在动,反正凌优很爽。
他两腿爽的直抖,俩穴滴滴答答冒着淫水往下流。
沈遇之前被凌优口奸时,还没注意到这股味道,此刻闻起这股味儿,他眼神一黯,深沉下来。
这味道和他哥订婚宴时,他房间里飘散不去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那天,他哥订婚宴结束后,他一回房间就看到满地狼藉,简直像有人在里面打了群架一样惨烈,放眼望去,就没有哪处没留下可疑液体的地方。
他开着窗户散了好久的味儿,房间重新收拾了一遍,空气里的味道都没散尽,他闻着这股味道,实在是磨人,搞得他全身发热,某处从没有被他在意过的地方,竟然有了翘头的感觉。
他慌乱的离开房间,当天都没敢回家住。
这次再闻到,一瞬间就勾起了他的记忆。
沈遇看着凌优的眼神,多了一丝琢磨,这小孩曾去过他房间,还做了现在对他做的事
凌优哪知道当初和左宸做爱的房间,正好是沈遇的,偏他今天被聂天下药,拽进来的又是沈遇,这不巧了吗。
凌优浑然不知,还把沈遇的手拽到下面,他双腿大开,男人的手就直接插进腿缝,抚摸到了他私处的蜜穴。
“想操吗?”凌优小屁股一前一后的扭,湿哒哒的蜜穴在男人手指上前后摩擦,指腹揉进了穴缝里,被淫水沾湿。
沈遇摸到这个不属于男人身上的穴时,只诧异了一秒,便接受了这个设定,他现在观念早就重塑了,男人身上多个女性生殖器,又有什么无法理解的。
凌优这个心里真是火急火燎的烦躁,是个正常男人,都该顶不住他的勾引吧,偏偏他遇上了个木桩子,凌优越受打击就越来劲,他带动男人的手指插进肉缝,紧窒的蜜穴被两指撑开,一根男人的一根他自己的,两根手指勾在一起,插着他的穴。
穴里面温度灼热,异物一进入就被肉壁吸允,凌优下面感觉特别奇怪,自己插自己是一种感觉,跟陌生人一块插穴,又是另一种感觉。
凌优隐忍着想被操干的欲望,眼神媚骨的挑逗男人,“操我吧,我下面很会吸。”
凌优说完这话,就想到了聂天,前不久聂天才说过,他当时还来气呢,现在却没羞没臊的拿这话勾引一个陌生人。
男人的拇指不小心撞到阴蒂上,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阴蒂,被男人一碰就传来强烈的电流刺激,小铃铛玲玲响起,凌优嗯唔一声,脑袋撞进男人怀里。
沈遇将人抱起,几个大步将凌优放到病床上,双腿被分开,对于身体上方的强烈视线,凌优已经习惯了被注视。
他挑着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