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虐待我,给我往嘴里塞口塞,蒙着我的眼睛,还把我捆起来吊着,拿乳环夹我乳头,拿电击的夹子夹我阴蒂,还给我俩穴里塞着狼牙棒一样的假阳具”
凌优说着说着,真委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握着勐寻鸡巴慢慢坐了下去,小穴一点一点将鸡巴吞到深处,他起伏着身体,主动给勐寻肏穴,哭腔爆发:“他绑了我一晚上,那些东西全是震动的,在我身体里狠戳,聂天那个王八蛋,虐了我一夜,还在我阴蒂上穿个铃铛,你说世上怎么有这么狠毒的人勐寻,我知道你醒了,你别装睡,求你,就理我一会儿吧。”
勐寻睁开眼睛,眸底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火。
凌优这些话,他一个字不落的全听见了。
从凌优进屋来,他就醒了,他不是要装睡,只是他心里的怒火就是压抑不下去,聂天,政府打击的头号分子,他不跟此人接触,但是也有所耳闻。
凌优跟这种人接触,他已经很生气了,更别提凌优还坐在对方车上,刚自慰完一脸高潮的表情。
要说聂天没上过凌优,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他却没有想过聂天上凌优会是这样。
凌优掉的眼泪就落在他心口,一滴一滴敲进他心里。
“下来吧。”勐寻不想看到凌优这种样子,拼了命的取悦他,就想得到他的原谅。
凌优痛楚的眼神在夜里被隐藏,他不仅没下来,反而更用力的摆动臀部,让勐寻操的更深更狠。
“够了,别做了。”勐寻掐住凌优腰,试图让他停下来。
凌优手指颤抖的去掰勐寻指头,他一点一点坐了回去,鸡巴抽插的不是那么顺利,那是因为勐寻在用力量卡着他身体。
凌优心脏抽抽着疼,勐寻不想操他,不想再操他了
这个想法让凌优感到可怕,他很慌乱,很无措,勐寻怎样才会原谅他。
凌优想到了冰啤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从勐寻身上下来,摸黑去拿花瓶,透明的玻璃花瓶,又沉又粗,玻璃面冰凉冰凉的冻手。
他给花扔到地上,水也倒了出去,两腿一弯跪到床边,将花瓶口杵到小嫩穴上。
花瓶口是最细的部位,凌优朝下一坐,就吞进去不少,越往下花瓶越粗,比成年人手臂还粗。
凌优坐到三分之一,就开始吃力了,穴口已经被撑到接近少女拳头那个大小,凌优冷汗涔涔的压着大腿根往下坐。
勐寻听到凌优不平稳的呼吸,伸手将床头灯打开,凌优努力自虐身体的画面,让勐寻面色一沉。
“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自罚,我答应你的事没做到,我该罚”凌优颤颤巍巍的一用力,在勐寻注视下,他又生生往下坐了一寸,花瓶被吞到很深的地步,整个瓶口罩着宫口,已经将子宫往里顶了。
柔软的穴口已经被撑大到一定地步,可花瓶还没吞进去一半,这个花瓶是不可能全部插进去,凌优这就是在自虐,别说花瓶底部有多粗,就是中间部位也有男性手臂那么粗。
“你把花瓶给我抽出去,我从没有说过要罚你。”
凌优摇着头拒绝,“这是我该受的,害你生气,惹得你不理我,都是我”
凌优大概是有些崩溃,勐寻今天给他的打击太大了,比聂天虐了他一整晚,还要让他接受不了。
勐寻看不过去,把人拽了起来,可花瓶卡的很深,凌优一起来,花瓶也跟着被扯了起来,沉甸甸的花瓶卡在肉穴里,被生生拉扯起来,宫口的嫩肉被花瓶口吸了进去,凌优刚被拉起,子宫就被花瓶扯着往下坠,差点造成子宫脱垂,勐寻赶紧松了手,凌优闷哼的跌到地上,勐寻将他两腿分开,握着花瓶缓慢旋转,动作轻柔的将花瓶慢慢抽出小穴。
凌优花核上响动的铃铛,在花瓶被一再抽出时,不停打着玻璃瓶身,勐寻看见了,却强忍着不去注意它。
可那个红色的蛇头铃铛,实在太过显眼,勐寻压抑的怒火,又渐渐浮起。
他抽出花瓶后,转身扔进垃圾桶。
凌优从刚刚就看着勐寻帮他取花瓶,也注意到了勐寻在看到小铃铛时的反应。
他坐起来,手摸向阴蒂上的红玲,“这种东西,留着只会让你不开心,我扯掉它。”
凌优的撕拽,是真的打算徒手将铃铛从阴蒂上扯下去。
阴蒂被高高拽起来,铃铛穿过的地方,伤口正在冒出血珠,凌优全身都在抖,勐寻一个箭步冲上去,嵌住凌优手腕,凌优手指无力的松开,阴蒂弹了回去,带动铃铛响起声儿。
“你疯了。”勐寻看的心疼,就算他再不喜欢这个铃铛,也不会看着凌优虐待身体。
凌优扑进勐寻怀里,脑袋顶着他胸口,闷闷的说道:“勐寻,我只想让你知道,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勐寻抚摸着凌优后背,将人抱了起来,两个人滚到床上,凌优双腿环住勐寻的腰,扶着勐寻鸡巴,将龟头对准穴口。
“操我吧,勐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