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优快被江旭给榨干了,刚开始他还觉得这个梦挺真实,就是太长了,渐渐地,药劲儿过去,他才发觉自己真跟江旭干上了床。
江旭压着他从床上干到地板上,又顶着他压在墙上射了一回。
凌优累得不行,刚开始还很爽,时间长了,他射出来的Jingye都快成透明的了,他不知道自己高chao了几回,但是他却知道江旭的Jingye射进他肚子就没流出去过。
在浴室,江旭抱着他在浴缸里泡热水,期间,rou棒插在xue里一直没抽出去,凌优都能感觉到rou棒从软到充血涨大,变硬的整个过程。
最后,他在浴缸里又被江旭干了两回,热水直接被折腾凉了。
“宝贝,你刚才chao吹的样子好迷人,都快把Jingye喷出来了。”江旭咬着凌优耳朵说。
凌优缩了缩脖子,有气无力的靠在江旭胸膛,他射了太多次,身体缺水,口干嗓子疼,至于江旭提的chao吹,他现在脸皮薄,连回想都不想回想。
正好门铃响起,江旭也就先放开了凌优。
江旭一出卧室,凌优随手扯过一条薄毯盖到身上,他现在大腿发软,高chao后的后劲太足了,他清洗过后的小xue好像还在一缩一缩,无形中舔吸着根棒子似的,整个私处都酸软的发麻。
江旭只在腰间围个浴巾就去开门,外面站着个陌生男人,西装革履,气质不凡,一看就是个Jing英分子,就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略带侵略气息。
男人锋利的眼睛扫过江旭的脸,随即踏步往屋走。
江旭微微顿了一下,反应过来才发现男人正往卧室走,“站住!你是谁啊?”
男人脚步未停,只冷冷抛出两个字:“勐寻。”
合着他就是勐寻,江旭听到这名字,眼神一冷。
“勐先生,我们应该不认识,你到我家有何贵干?”江旭挡住卧室门。
“抓人。”
他都不说找,直接用抓这个字眼,可见勐寻是知道凌优在这里。
江旭心里面不爽,更是打定主意不让勐寻进卧室,凌优现在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
“勐先生,我想这里没你要抓的人,我刚跟我老婆做完爱,他现在很累,不方便打扰。”江旭故意把做完爱说的极其暧昧色情。
勐寻面色不改,连眼神都没晃动一下。
“凌优Cao起来爽不爽?”
“”江旭嘴边邪笑敛去,眼底暗波涌动。
“这大概是你最后一次Cao他,以后,你没这机会了。”
勐寻声音醇厚有质感,谈吐优雅却锋芒毕露。
两人眼神交汇之间,敌意四起,杀气腾腾。
凌优躲在房间里抖得像只小nai猫,哆哆嗦嗦不敢出声,勐寻来了,勐寻亲自找上门来了,他完了!
凌优都能想象的到,自己在勐寻手里,被掐死的场景。
他还记得自己给勐寻打电话,让他来家一趟,原本是要告诉勐寻自己身体突变,多了个让人不知所措的膣xue,现在可倒好,他被江旭给上了。
这一下,概念就不一样了,从小到大,但凡他身边出现异性、同性,勐寻往他身边一站,那些人就会被勐寻的气场吓跑,以至于他从小到大就没交过朋友。
他上小学后,勐寻天天接送他上下学,从开学第一天起,他就被全班孤立,没有小朋友跟他玩,他一生气就找外班的学生玩,没两天,跟他好的几个外班小朋友也不理他了,每次他见到勐寻都要抱怨几句,勐寻就会教他怎么和其他人相处,但他还是四处碰壁,久而久之,他就特期待能见到勐寻,因为只有跟勐寻在一起时,他心里才舒坦,不会那么孤单,他也习惯了勐寻带给他的安全感。
以前他都喊勐寻表哥,后来他直接喊勐寻大名,觉得这样比较亲近,喊表哥他总把勐寻当长辈看,虽然勐寻从没对他发过火,但他就是莫名害怕勐寻。
不过要说信任,勐寻绝对是第一人,比他父母都靠谱,这也造成了凌优有什么事都跟勐寻说,但江旭这人,凌优是从没跟勐寻提过,毕竟他几任女友全被江旭抢了,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听到外面勐寻说抓人,凌优打了个冷战,跟做错事的小孩躲避家长似的,从江旭衣柜里胡乱拽出件外套,要逃命的意志力,迫使他忘记了全身酸软,凌优披着外套,拉链都顾不得拉上就跑出阳台。
他站在露天阳台上往隔壁望了眼,两家的阳台相邻了有近两米来远,中间是空的,一眼望下去跟深渊没两样,凌优不恐高,但是他怕自己跳不过去失足掉下去。
越想越他妈胆怯,凌优拍了拍突突的心脏,爬上去,一个大迈步。
眼看着就要跳到对面阳台了,趴在阳台上晒太阳的某个庞然大物,突地起身,一双慵懒的眼睛,直勾勾的对上了正往阳台跳跃过来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