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痛快。
而今天更是有一帮来抢银行的暴匪,我从来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城市竟然还可以这么热闹,等一切结束后,我听到酒店的餐厅里偶尔有人议论今天打死了两个暴徒,还活捉了一个,只可惜剩下的人全都让他们逃走了,等我冲上街时,就像我所说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就算不结束,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被袭击的那条街上到处都是子弹的痕迹,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只剩下几滩正在变暗凝固的血,一片狼藉。
“白痴,这玩意儿都已经不走了,而且是镀金的又沾着血,根本卖不掉,再去找找,没准还有点值钱的东西。”我知道那些是小巷里的穷苦孩子,小时候靠偷鸡摸狗赚点钱维持生计,长大了也只会是些地痞流氓(或者根本长不大)最后在监狱或绞刑架上结束自己的一生。
我听到了那条暗巷中有什么金属物被扔在地上,然后是一群人跑远的声音,等我走过去时巷子已经空了。
只剩下地上躺着的一块破碎的怀表,它被摔在地上时打开了表盖,周围还散落着原本装在它体内的几枚金属零件。
表面的金属上沾着血,外壳因为被什么硬物撞击而裂开,正如那些孩子所说,已经不走了。
扭曲的表壳上还可以勉强看到我家的家徽与底盘上雕刻的“普兰特简”。
一些难以描绘的画面再一次涌进我的脑海,远比乔治与他的仆人更让我感到胃部发冷,我甚至没办法把这些画面关到想象中的玻璃匣里。
我捡起那块破碎的怀表与他散落一地的零件,跌跌撞撞地逃出小巷却在大街上摔倒,我趴在地上吐了出来,眼泪和鼻涕呛着我的呼吸让我不得不缩成一团,直到几位好心的陌生人误以为我也是这次暴乱的受害者,他们本想把我送到诊所,最后在我的请求下他们把我送回了酒店。
我蜷缩在床上,每隔两个小时就要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