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选择消磨时间的方式,是一路走到车站,坐在候车椅上发呆,傻等到了八点,岳母终于牵着喆喆出现。
我一颗心剧烈跳着,完全不知道拉开落地窗后,会让喆喆看见什么样的母亲。
「我们来就好,海龙A坐着看!」傻永跟阿昌站起来走向我。
「等」我想跟上去,涂海龙跟凯门却挡住我。
「废话,你回来这里就要绑起来,还是要连你的小孩也跟你一样绑起来当狗养?」
「不!」我想追向被嘉扬带走的妻子倩影。
「等我的小孩睡着再」我哀求他们。
这个家在我们搬来时有装潢过,落地窗是气密式,隔音效果很好。但当我开门揭晓的刹那,却恨死了它的安静无声,即使我已经想遍各种不堪的画面,但唯独这一幕却是漏掉的。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预订接喆喆的时间还有两小时,手机忽然响起,萤幕显示是丈母娘的来电。
「我会跟你们回去,我自愿的」听到儿子,诗允立刻打断他。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诗允不知道的情况下收岳母的钱,因此一直跟她说没问题,请她放心。
我接起来,那一头丈母娘说诗允手机打不通,她会晚一点到,大约到车站都已经八点了。
「废物男,把门关起来,想让左邻右舍听见吗?」涂海龙转头对我说。
「妈麻」
到了家门口,喆喆就嚷着找妈妈。
抬头看,四楼的灯已亮,涂海龙应该和诗允在家了。
「我喜欢被性虐待因为我变态」她瞪着那个男人一字一字说。
「二百零五唔嗯十五啊」
「嗯二百一十嗯一十啊一嗯嗯啊十十二嗯唔好好麻嗯呜十哼」
一见面,诗允的妈妈开口就很关心我们的经济状况,一直问我们钱够不够用,还想拿钱给我。
他跟阿昌和傻永围着茶几坐,正在喝啤酒吃晚餐,娜娜也挤在他们之间。
偏偏此时不远处传来喧闹声,是那些大婶社区旅游结束,下游览车正要各自返家的危机逼近,我只能硬着头皮抱起儿子走进公寓,要是和那些三姑六婆遇着,可能比我现在去面对涂海龙还要痛苦。
「
辞别岳母后,我带儿子转乘捷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加步行,终于回到我家公寓楼下。
他们不听我乞求,无理地把我扒光,然后像前两天一样用颈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前面拉过胯下反绑双手。
她依旧没理我,小嘴失神乱语,脸蛋跟胴体都兴奋到泛红,汗水淋漓的肌肤上,隐约看得见交错绳痕,一整个下午,一定承受过可怕的调教折磨,而且旁边两三瓶啤酒罐,不知道涂海龙灌了她多少。
他嘴巴扁起来,已经快要哭。
那流氓伸出大手按住我胸口,摇摇头不让我过去。
就这样,我无能为力看着妻子被他们带走。
「废物男回来了,脱掉衣服吧,要像昨天一样绑你。」那流氓说。
我不想惊动可能正爬楼梯上二楼的大婶,只好关上铁门,拉开落地窗。
激烈羞喘的小嘴似乎还在数次数,只是断断续续,时而忍不住放声呻吟,然后在小高潮的抽搐中忘了算到第几下。
结束通话,此刻到八点还将近五个小时,我茫然站在路边不知要往何处去。
「嘿嘿,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不会干掳人凌虐的勾当,完全看你正妹妻子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去,当然你们儿子就要出国手术,现在喊停的话」
「不要!我要马麻!」
「喆喆,别看!」我想捂住喆喆眼睛,但他却趁我断片的刹那,挣脱我的手冲进去。
我在儿子面前,只能用双膝和头顶在地板,毫无尊严跪趴着。
「喆喆,我们玩个游戏,闭上眼睛好吗?」
这种状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带喆喆上楼。
而我的妻子、喆喆的母亲,却一丝不挂,两根藕臂攀住沙发椅背,张开大腿反跪在沙发上,将后庭完全示人,红肿油亮的肛圈被珠串塞到鼓起来,跟昨天ㄧ样卖力摆动屁股,摇晃珠串延伸出来的软棒。
「哈哈,果然是没有救了,这个母畜,走吧,车在那里。」他搂住诗淳香肩,带她走向停在路边的公务车。
「北鼻」我茫然叫她,她没听见,我忍不住连名带姓「王诗允妳在做什么?」
茶几上除了啤酒、香菸和槟榔,还有一袋袋外带的下酒菜,混着晚餐的食物堆得满桌狼藉。
「说说为什么?」嘉扬却问她,还拿手机录音:「明明知道要被处罚,还想跟我们走?」
凯门说:「你不用回公司了,下午接到你儿子后直接回你家,你正妹老婆今天会比较晚回去,因为很多处罚等着她,嘿嘿。」
喆喆跑到她夹着珠串上下摇晃的屁股后面叫她,她一样没有知觉,只沉沦在肛珠扯动屁眼的快感中,尿水不时从下方鲜红的鲍缝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