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随着惹人遐想的声音响起,沈嫣琳面颊绯红,一身浪肉发烫,还时不时翻着
眉眼,竟摆出一个媚人的圆臀高翘姿势,分开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一手握着吴
贵黑乎乎的肉棒吞吐,一手伸到了肥美的胯下,拨弄起了自己的阴毛丛。
却见沈嫣琳用手指轻轻触碰着阴蒂,来回搓弄,并且用伸直的小手指在红吱
吱的肉唇内抽插,发出滋滋滋的水声,无一不散发出淫靡浪荡的柔媚气息。
「老狗舒服么,嗯?等会儿可不要太快就出来了,不然本宫叫人阉了你,咯
咯咯…………」沈嫣琳吧唧亲了一口吴贵的肉棒龟头,舌头沿着棒身从下至上滑
过。
玩到兴起,沈嫣琳还侧首往何若雪抛了个眉眼,然后踮起双脚,肥臀儿压在
了坚固的石桌面上,双腿肆无忌惮的分开,用修长的手指揉搓着三角状阴毛丛下
的肉芽,那藏在屁股沟内的屁眼也跟着一张一合,指尖不停的在两个肉洞间的会
阴出抚摸,惹得吴贵欲壑难填,将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一身黑
皮老肉,甚至骂了一声骚货。
可沈嫣琳听了这话反倒媚态更浓,插入阴户内的手指一刻不停,菊蕾微张,
阴唇开合,骚浪的叫声此起彼伏,在无人打扰的偏院凉亭中渐渐回荡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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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朱祁镇难得独自一人闲暇散步。
他今日的心情还不算太糟,三天前和吴雨一番交谈,似乎也起到了该起到的
作用。
那孩子从小远离皇城大院,在吴令闻的麾下长大直至双十弱冠年华。要说亏
欠,朱祁镇的确是欠他的,欠了一个身份,欠了一分关爱,也欠了一丝公平。
可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正如他的弟弟朱祁钰,也觉得不公平,争了,
抢了,然后输了,死了。
天下间所有的悲哀和凄苦,朱祁镇都可以冷眼旁观当做看戏,唯独自己不行。
观局者清,当局者迷。
朱祁镇可以一将功成万骨枯,但吴雨不行,因为都是他的孩子,手心,手背,
都是肉。
想到这里,朱祁镇突然在一方岔路前停下了脚步。
左边,是钱皇后的寝宫,右边,是何若雪的寝宫。
左边,右边,也都是肉,要人命的三寸白肉。
朱祁镇的心头微微一热,钱皇后那妖娆熟美的身子,更令人值得期待的是,
这位皇后被他这些年潜移默化的调教游说后,性子可谓是内媚风浪极了。此时也
不知是和哪位精干的侍卫在床榻上颠鸾倒凤,或许一个还不够也说不定。
但当朱祁镇满怀期待的迈出脚步时,一道黑影已经是悄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皇上。」张断尘身着一袭透不出半点光亮的黑袍,丰腴饱满的身躯在衣袍
下无法得到全面的遮掩,露出半截白皙的胳膊。
「天影,雪儿她在么?朕想去看看。」朱祁镇说,顺势往前迈出了一步。
然而张断尘却好像有些紧张,拦住了朱祁镇的去路,甚至连一贯冰冷的语气
都颇为断断续续:「皇上,雪儿她…………有些不方便,还是择日再来吧。」
「不方便?在朕的皇宫内院里能有什么不方便?」朱祁镇错愕又意外的挑了
挑眉,双眼的目光渐渐锐利,轻笑着对张断尘说「天影,不,岳母。你有话但说
无妨,于公于私,我都欠你们母女俩一丝愧疚,是不是雪儿还在生我的气,不肯
相见?」
「这…………这…………」张断尘吞吞吐吐的样子更是惹得朱祁镇怀疑,于
是他干脆不问了,大手一挥,直截了当的就要越过张断尘。
「皇上!」张断尘连忙一把抓住了朱祁镇的袖子,咬了咬牙,说:「雪儿今
日来月红了…………我怕她性子急躁,惹皇上你不开心,她也不开心,我………
…更加为难。」
朱祁镇这才恍然大悟,收回了步子,扶起了微微弯低了腰肢的张断尘,叹息
道:「的确…………这种时候我的确不能去招惹她…………天知道这个当今世上
唯一的天放发起脾气来会变成什么样…………到时候恐怕你我加在一起,也不够
她收拾的。走走走…………我去钱皇后那边喝茶吧。」
朱祁镇苦笑着转身,想了想,又突然顿了顿步子,所幸他只是回过头对张断
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