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射了出来。
于谦终于落笔,然而笔尖却是直直落在了翡翠的奶沟里,上面别说墨了,半
点水渍都没有,他哪里还写得下去,又哪来的空研墨沾笔。
「少保大人……你摸人家奶子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处理公务!」
于谦低吼,拎着翡翠的后腰把她按在了凳面上,也不去脱她的薄纱裙摆,只
是这么一撩腿,一顶胯,肉根儿就钻进了对方早已水汪汪的肉唇之中,翡翠那金
色的耻毛已是湿透了……
…………
…………
邯郸城主府,另一处偏院。
枯黄的葡萄架在庭院走廊上缠绕耷拉,满墙的爬山藤依次零落,方雪的住处
内灯火摇曳,然后伴着一缕透过窗户钻进的夜空完全熄灭,只留下几颗在夜色中
零碎飘开的火星子。
方雪并未睡,吴贵亦然。
二人隔着一方屏风对立而坐,似乎是在窃窃私语什么。
「计划你已经知道了,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前往苍穹门?」方雪开口,饮茶,
艳红的唇彩留在了杯盏的内壁上,浅浅淡淡的一个印子,凭空引人遐想。
「过几日吧……」吴贵缩了缩眉,有些拘束和放不开,那布满皱纹的手背无
处安放,踌躇了片刻后说:「贵妃娘娘,那于谦真的会上当吗?」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方雪白了吴贵一眼,肩头的袍子口随着动作有些散
乱,深吸一口气,胸乳上下抖颤数下,然后回答道:「前代英宗弄不死他,现任
代宗朱祁钰重用他,三朝元老江充留下的江系被这位少保杀得噤若寒蝉,这样的
人物,怎么可能单凭一个苦肉计,一个计中计就骗了过去?」
「那……奴才……该怎么做?」吴贵哆嗦了一下膝盖,露出一副担忧和害怕
的神情,他眼角抽搐,脸颊面肉抖动,哪怕是戏班里的生旦净丑来了,都不会发
觉他其实是在演戏。
方雪瞧见吴贵这副没用胆小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摇着头笑了笑,鼻翼随
着呼吸嗡动,那枚深陷的俏皮酒窝也跟着绽放了开来,说「你这没用的老奴才,
这计策还是你偷摸着告诉我的,怎么一遇到事,就从老谋深算变成了胆小无谋之
辈。你啊,不该叫吴贵,该叫吴常。」
吴常?无常?
吴贵略显尴尬,哪里能告诉方雪这所谓的计策根本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而是
何若雪,她才是真正的无常。
只是一想到那夜惊鸿一瞥的纤足,香臀,线条流畅的白皙双腿以及满月倒扣
般的臀肉锭子,以及那在紧绷线条兜布下若隐若现的菊花褶皱圆弧,吴贵顿时忘
却了所有的担忧与后怕,弧度夸张的肉棒阳具顶着裤头高高翘了起来。
「啧……」方雪察觉到了这一幕,啧了一声,虽知道吴贵这人是进宫的假太
监,却没想过听了自己的骂声也能硬得如此厉害,当真是贱骨头。
「咳咳……」
方雪润了润嗓子,避开了吴贵那恼人眼球的下胯,说:「温水煮青蛙,步步
沦陷。这一次过去,你大可让于谦尝些甜头,我相信,以这老狐狸的为人也同样
少不了试探。」
「贵妃娘娘你的意思是……他会故意给我假消息?」吴贵问。
「说不准,小心为上就是。你且将自己当成一名称职的密探,不必急于求成,
只需将苍穹门的行动汇报即可。计中计,连环计,这事情……你也可以和苍穹门
的吴雨等人谈开了,反正……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逃不脱关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吴贵莫名松了口气,倒不是说是因为自己,
而是怕真的伤到了那位吴雨大少爷。
要真是如此,别说什么甜头,何若雪定然不会放过自己才是。
「那……准备好了?」
啪嗒一声,方雪的茶盏落下,杯中的水液摇摇晃晃,稍稍洒出了少许,打湿
了案桌,也打湿了她细长的五指。
吴贵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吞了口唾沫,所谓的苦肉计,自然少不了皮肉之苦,
吴雨那边,苍穹门那边倒是无所谓,可于谦要是看到他吴贵顶着一身好皮囊出去,
那可就是万万不能的了。
吴贵吞着唾沫,犹豫着,而在这段空隙里,方雪却不知从何处拿起了一根细
软的皮鞭,虚空抽打了一下,噼啪落地,远远的传了开去。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赏上几鞭子。」方雪单手抚颌,将完整露出
的白皙左腿交叠在了右边膝盖上,大片的腿肉紧绷细致,在夜色中兀自反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