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流,把身下的石头都给打湿
了一大片。
杨宗保趁机将龟头一递,说:“娘,您就可怜可怜孩儿罢。”
柴郡主先前就没有弄过瘾,此刻被儿子弄得春情勃发,欲火焚身,她口里
说不要,人却半推半就的又坐到了她亲生儿子的肉棒上。
儿子那又粗又长、又大又挺的鸡巴把柴郡主的浪穴儿撑得满满的,胀满的
感觉令她浑身舒爽,加上他又含住了她的奶头在口里猛吮,她很快就爽得浪叫出声
了。
“哦!啊!宗宝,娘的亲肉儿……”
柴郡主捧着儿子的脸颊就是一顿猛亲,同时娇躯又摇又耸的,浪穴儿快速
地套弄着她亲生儿子的大肉棒,由于她肉穴里的穴水太多,母子俩的性器在抽插之
际发出了一阵阵“噗嗤噗嗤”、“吧唧吧唧”的水声,这声音在这空旷的山涧里显
得格外清晰入耳。
就在这母子两个正销魂之时,却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柴郡主
心说不妙,肯定是那黑汉子搬救兵来了!
她赶紧从儿子身上抽身起来,说道:“宗宝,有人来了。”
说着话,她把唯一干净的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
杨宗宝也听到了马蹄声响,他刚从地上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去拿晾在山
石上面的湿衣服,就见山道上由远及近奔过来一飙人马。
只一眨眼的功夫,来人已到了近前,却是一主四仆共五个人。只见那当先
一人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裙子,腰间紧束着一条粉红色的腰带,美丽的秀发扎成一个
辫子盘在头顶上,此人圆圆的脸蛋,红红的嘴唇,丹凤眼,柳叶眉,鼻梁挺直,皮
肤白里透红,又大又黑的眼睛炯炯有神。
此女胯下骑着一匹高大健壮的桃花马,手握一杆杯口粗的梨花枪,看上去
英姿飒爽,好不威风。
杨宗保一时看傻了眼,他万万没想到在这荒僻的山野里居然还有这般人物。
那位女将一见杨宗保赤身裸体地站在山石之上,肉棒勃然挺立,上面还泛
着水光,不由脸上一红,说道:“你,你是何人,胆敢伤我哥哥。”
她虽为女流,但论胆识、论胸襟、论眼光都非寻常男人可比,所以虽然有
些害羞,却也并不慌乱。
“我……我……”
杨宗保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还是柴郡主更加镇定,她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姑娘,方才都是误会,我
……他是误伤了你哥哥。”
那位姑娘道:“你又是何人?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柴郡主俏脸儿一红,心说这姑娘好大的口气,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不过
她见对方人多,再说她们又不是什么坏人,能不动手最好是不要动手,便道:“我
们也是路过宝地,得罪之处请多担待。”
那姑娘见柴郡主话说得挺客气,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柴郡主,心想:看她的
年龄似乎比那男的要大一些,嗯,她虽衣冠不整,蓬头散发,但却掩不住一股雍容
华贵之气,必不是一般的寻常百姓。
想到这里,姑娘说道:“两位既是路过此地,却又为何要打伤我哥哥?”
柴郡主道:“姑娘误会了!方才我二人正在这里洗衣服,打算休息一下再
走,却不料你哥哥过来了,是他先动的手。”
那姑娘沉吟了片刻,说道:“两位既伤了我哥哥,总得告诉一声姓甚名谁,
我也好回去跟我哥哥回个话。”
宗保插嘴道:“不说又怎的?”
姑娘道:“那就烦请二位上山向我哥哥陪个不是。”
杨宗保冷笑道:“是你哥哥先出手打的人,却要我去跟他陪不是,真是岂
有此理。”
姑娘道:“既然如此,也请二位上山把事情了结清楚。”
宗宝道:“我若不去又待如何?”
姑娘把眼一瞪,说道:“那就休怪姑娘我无礼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咱们
两个比划比划,你若赢了我自是没话说,若是我赢得一招半式,就请你们二位随我
上山。”
杨宗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可不跟你打。”
那姑娘一听勃然大怒,道:“你敢轻视女人!姑娘今日就让你长长见识。”
她长枪一摆,就往杨宗保的身上刺了过来。
杨宗保并未把她放在眼里,他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不想姑娘这一枪是个
虚招,枪在半路便已转了向,直接冲他小腹刺了过来。
杨宗保吃了一惊,心里赞了声好枪法,连退几步这才躲了过去。
姑娘没等宗宝站稳脚跟,又一枪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