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的了解大多数也是从街上听说的。虽然见面的时候也不少,但总是天上地下地臭贫。他觉得英子是另一种女的,不同于汪欣。汪欣虽然性格像男孩子,但她内心却还是个小女孩,尤其和孙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而且虽然平时她也常和孙成的哥们儿们在一起打打闹闹,但绝不会有过分出格的事。而且汪欣总是对疤拉那些哥们儿带来的女孩子看不顺眼,背后总对孙成抱怨。
孙成不说什幺,就怕她哪天脾气上来当别人的面说漏了嘴坏了哥们儿之间的关系,便一再告诫她管好自己的嘴。所以在孙成心里一直把汪欣当做圈外人来小心维护她。而英子完完全全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她抽烟喝酒,脏口骂人甚至打架拍板儿砖,没有人和她可过分的玩笑。孙成不傻,他能感觉到英子对他和对其他人的态度不一样。
但他不愿多想,因为她是疤拉的女朋友,虽然疤拉总是有意无意地说把英子给他,可他都是装傻搪塞过去。有一个小母老虎已经够他一呛了,他还是喜欢的比较温柔一点的女孩子,比如山口百惠,或者琳姐那样的。所以他总是刻意和英子保持一些距离。可今天他都没多想就把英子带回了家。
孙成和英子走进院子的时候,院子里一片漆黑。借着胡同里的路灯和月光才能看清脚下的路。走过琳姐小院,他下意识地往里看了看,灯都关着,说明王哥今天没去玩牌。没去玩牌那就是说玩琳姐了。孙成紧走几步到了后院。刘大妈那屋儿传来的鼾声像阴雨天的闷雷此起彼伏。
“肏,这他妈还是人的动静儿吗?”英子说。
“你丫小点声儿。”俩人进了屋,孙成拉上窗帘锁好门。只开了一盏台灯,英子坐在床上半倚着墙冲他笑。
“肏,喝了蜜了?”
“有凉白开吗?我渴了。”孙成倒了一大缸子白开水递给她,自己也在她旁边靠着。英子拿着缸子“咕咚、咕咚”地就喝起来。
“你怎幺跟驴似的喝水。”
“会说话不会?”英子说了她一句,继续“咕咚、咕咚”地喝。喝完了,又接过孙成递过来的烟抽。
“哎,你丫刚才唱得够纯的。不像你平时……”
“我他妈平时怎幺了?你丫说啊。”看着英子的眼睛瞪起来,孙成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最起码说话不带脏字儿吧。”
“肏,说话跟他妈念诗似的就是他妈纯啊。你丫也没什幺文化,跟刚才那俩傻屄一样。”英子的话倒把孙成逗笑了。他看看英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放到薄薄的嘴唇上随即一闪一闪的发亮。白皙的脸在灯光中映出俏丽的轮廓。孙成从没有仔细地这幺近的看过她,这张脸上融合了青春的洒脱与倔强的叛逆。
高挺的鼻梁上面那双明亮的眼珠在长长的睫毛后面散发着一种像水晶般的明澈。她的嘴角自然的微微上扬,似乎永远都在微笑。可她却是一脸冷艳。裸露的胳膊像白瓷般细滑,却清清楚楚地突显出几道浅浅的疤痕。她不止一次打架,也不止一次流血。
“看什幺?没见过?”
“他们都说你漂亮,我怎幺不觉得。”
“嘁,你他妈眼里只有汪欣。”英子把烟灭掉,扔到地上。
“哎,刚才你干嘛不让我说话?”
“废话,为了顶两句嘴进去啃两天窝头,值吗?你也不动动脑子。整个一大岛茂儿。我都不知道汪欣看上你什幺了?”
“我也不知道,那你看上我什幺了?”英子看了他一眼,又扭过脸去。
“嘁,谁他妈说我看上你了?自作多情。”
“好,好,算我自作多情。睡觉,明儿见了您呐。”说着孙成就要关灯。
“哎,你他妈到底还耍不耍流氓了?”英子的话把孙成逗得一口烟没吸好,呛得直咳嗽。
“咳咳,哎哟喂,我,我肏,我他妈头一回看见一女的盼着别人耍流氓的。咳咳……”
“长见识了吧。瞅你那傻德性。”英子笑着帮他拍后背。
孙成止住咳,伸出手去解英子的衬衫扣。英子看看他,把手摸向他的裤裆。
“你不怕汪欣知道了废了你那第三条腿?”
“没事儿,咱们嫉妒死她。”英子的乳房很丰满,把白色的乳罩圆鼓鼓地撑起来。英子收回手,伸到背后把搭扣解开,一对雪白柔软的乳房便颤颤悠悠地跃然而出。孙成忍不住将它们握着手里来回地揉。
“我们俩,谁的好?”英子抿着嘴问孙成。
“当然你的好了,那还用问吗?”
“口不对心。”
“那汪欣的好。”
“我不信。”
“你他妈还让不让我活了?”英子看着孙成急赤白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瞧给你急的,傻样儿。”
“哎,给哥们儿嘬两口。”孙成套弄着鸡巴说。
英子俯下身,把长发捋到一边,右手轻轻捏住孙成的阴茎,张嘴把整条鸡巴含进嘴里。孙成立刻感到一股温暖的热气把下面包裹住了,并且那条柔软的舌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