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羚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的折磨,他只知道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像泡在水潭里。
他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了,但还是会本能地硬,导致他的阴茎干涩又痛。
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屁股和小穴,湿哒哒的宛如被一百个人轮奸过,而且还能迎接第一百零一次。
“呜呜”
跳蛋已经调到了高速,常羚的前端抽动了几下,缓缓流出一些液体。
他看不见,但他知道那不是精液。
他失禁了。
而且不是射尿,还他妈的是淌出来的!
强烈的羞耻感与屈辱感包围着常羚脆弱的心脏,他已经濒临崩溃。
做出这一切的幕后白手,甚至不在房间里。
他仅仅是给常羚播放了一段录像,就将他的自尊心撕烂、揉碎。
更令常羚崩溃的是。
即便他知道做出这一切的人是谁,即便他知道如此侮辱自己的人是谁,即便他知道那是个死变态,恶魔,将他侵犯了无数次的八肾疯子,他仍然在心底默默渴望着这个男人能够出现,取掉他的耳机,还有戴在他头上的眼镜,只要他救他,只有他能救他。他在指望一个侵害他的人拯救自己。
淦。
而且他好饿哦。
常羚是真的很饿,他一整天就只吃了一碗粥,碗还是那种装饭用的瓷碗,特别小,按照他的食量这点粥本来就填不饱他,一餐光吃这个都吃不饱,何况是一整天才一碗粥。除此之外,他又射了好多次,做爱是真的消耗胃,他以前听小弟们闲聊的时候听过一耳朵,他们说跟女友做完老是会饿不知道什么科学道理,常羚以前不信,现在才知道这居然是真的。
不过回头有机会他要给小弟们更正,不必跟女友做爱,自己对着墙撸到射尿也有同样效果。
“嗡嗡嗡”
淦!
常羚绞尽脑汁剖出毕生脏话,从大声谩骂到心底碎碎念。
不是他突然怂了,是他真的脱力且饿,尤其是饿,饿得连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了。
而且他前面特别、特别、特别,痛。
他怀疑他要废掉了。
突然,一只手摘掉了他头上的眼镜,随后,又摘掉了他的耳机。
常羚虚弱地看向这位英雄之手,不出意外,果然是安傲。
这里也不会有第三个人。
安傲在床边坐下,伸手摸向常羚下身,摸到打湿的床单,不以为然:“怎么尿了?”
常羚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安傲笑了笑,“不要紧,这是生理反应,我理解。”
常羚继续冒充哑巴。
可下一刻,安傲就将手指插进了常羚的屁股里,“怎么连这里都湿了?”
“我拉了。”常羚开始胡言乱语。
“不至于,你几乎没吃饭。”安傲轻轻弯曲手指,在常羚的后穴碾磨,“湿透了耶。”
“滚出去!”
安傲静静地用手指插他:“不用紧张,我只是想帮你啧,怎么后面也这么多水,难道你是水娃娃吗?”他好笑地脱了鞋子爬上床,低头开拓常羚的后穴,“这里太窄了,我不好动。”
“那就滚出去!”
“是你的水多为什么要迁怒我?”安傲叉开手指,用型的小树杈在常羚的后穴里勾弄。
他努力挖了半天,终于将不断弹跳的跳蛋拿了出来。
安傲捏着这颗跳蛋给常羚看:“太危险了,它进得有点深,无线的不好拿。”
常羚看着这颗跳蛋,神情复杂。
难道他还要感谢这个恶心玩意吗?
安傲居然有脸说是。
“你得谢谢它,今天我不在的时候是它一直在伺候你,你们得正式认识一下。”
“滚开。”常羚不想跟神经病说话,跳蛋被拿走后他的身体好多了,他想睡觉。
可是,他能不能睡觉并不取决于他,而是取决于安傲。
安傲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狠狠嘬了一口:“再来一次吧?”
他端来了一碗粥,但并不是要用粥喂常羚,而是脱了裤子,扶着自己的肉棒在粥碗里滚了一圈,前端蘸满稀拉拉的白粥,他握着蘸了粥的肉棒,送到常羚嘴边,“唆一口?”
常羚紧闭着嘴唇。
安傲掐着他两颊,将湿润的龟头顶在常羚紧闭的唇缝。
他冷冰冰地发出警告:“张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常羚当有狗在叫,闭嘴闭眼,将这根屌视若无物。
“行。”
安傲退后,端走了白粥。
——再饿他一天是吧?
常羚冷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很饿,但不代表他要卑屈得连屌上的粥都舔。
安傲走了,他也不在乎,扭头看了眼窗户。
窗帘是拉上的,但窗帘本身的颜色很浅,仍然能透过它看得到外面的光。
现在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