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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马上看到岑萧的小脸变得煞白,突然挣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床下,用力以头磕向地面。然而他却没能成功,因为他很快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扔到了一张大床上。郑辰几乎被他的狠厉吓得魂飞魄散,简直不敢想如果自己没能及时抱住他,这人会不会血溅当场。
“薛秋华!!”岑萧声嘶力竭地对着虚无吼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要被你这样对待!!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薛秋华笑了一声,“奇怪了,我杀你做什么。不是给了你不用受苦的选择么。怎么?还要为了卓肃守身如玉么。你这么多年睡过的人,也不止20个吧。这对你来说是很困难的事情么。”
他想了想,又道:“如果说我和郑辰最讨厌你身上的一点是什么,大概就是,明明是个婊子,却要装圣人。被你临幸了像是被施舍,所有人都要讨好你,供着你。你说你就是个高级娼妓,给自己立什么牌坊呢。”
“这点,倒真是和你那个妈,一模一样。”
岑萧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法反驳,却在听到这句话后愣住了,“你你什么意思?”
薛秋华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你那个情哥哥卓肃在查你的事情时,不小心让我知道了,你靠近我的真实目的。”
他走到岑萧身边,轻柔地抚摸着岑萧的头发:“你放心,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非要论辈分讲,你叫我一声叔叔也不冤。我也是这次回去仔细查了当年的事才知道。原来你妈当年是我爸爸的小情人,是后来不知怎么又勾搭上了我大哥。”
“唉。”薛秋华拍了拍手,“咱们也别愣着,一边干活,我一边说给你听呗。岑萧,你想好了没有。”
床上的小美人却不说话,那纤细柔软的身体几乎蜷成了一团,颤抖着不断向床的另一侧缩去,薛秋华知道他试图靠上墙壁,但是他也知道,这张房间正中的床根本就找不到墙壁。岑萧只会跌到郑辰怀里。
果然,在被郑辰抱住了之后,岑萧吓得止不住地尖叫,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薛秋华故意捞住他细细的脚踝,揉搓了几下,问:“岑萧,你愿意嫁给我么。”,
岑萧只骇得细细地抽着气,带着哭腔抽着气,却什么都不肯说。薛秋华笑道:“我知道你要选什么了,来吧。”
说着他按了一下遥控器,音响中自动播放起许多男人走进房间的声音。
岑萧听到有好多人走进房间,他以为薛秋华是真的要找人要轮奸他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叫没叫出声,因为房间里太吵了,每个人都在笑,无数个声音发出淫邪的笑声。他像个无助的盲童一样,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只能呆愣愣地僵在当下。这时候突然他突然被人抓住了脚踝,一直将他从床边拖到了床中间,直接分开了他的双腿,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插了进去。
狭窄的阴道却还是干涸着的,被骤然粗暴地撕扯开的紧闭穴肉不堪重负的蠕动着,努力适应粗长的鸡巴,却还是无法阻止被撕裂的命运,血丝顺着不住颤抖的花穴边缘渗了出来,薛秋华轻笑了一声道:“岑萧,你该不会是上次被我玩坏了吧。这连水都不会流了?”
岑萧呜咽着缓缓摇头,他还想问问妈妈的事,但是一张口,便有另一根腥臭的鸡巴塞进了他嘴里,彻底堵住了他发问的声音。浑圆坚硬,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不顾他因想要呕吐而不断痉挛的喉咙是多么狭窄而不甘愿,兀自向里挺进,不住地往更深处肏弄进去。他几乎要被两条粗长的鸡巴串成一串,一个从上面一直捅到他胃里,一个从下面,肏破了子宫,似乎马上也要顶上了胃。
那苍白纤细的身体在两个人同时恶意的肏弄下不住地抽搐颤抖,然而对性爱有天生反应的身体却于此时缓慢的苏醒,含着薛秋华大肉棒的阴道渐渐流出了润滑的淫液,甚至连阴茎也微微翘了起来。
薛秋华向郑辰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两人同时各拿起一根假阳具,在岑萧不住颤抖的身体上缓缓滑动。双眼被缚而又极度恐惧的人根本无法分辨在身上游走的东西是真是假,他只知道,有好多好多人,每个人都在等着插进自己的肉逼里,将精液射进子宫和后穴。
巨大的龟头在他身上像画画似的游走。一根顶着他的乳头来回拨弄,将那小小的肉粒蹂躏得红肿胀大,连着胸口似也再度有了微妙的弧线。一根顺着他的肚脐打转,似是要和插在他肉壁里面的那根鸡巴呼应,隔着肚皮不断地试图去摩擦里面的那根。
郑辰眼见着岑萧快要窒息,便抽出了插在他口中的阴茎。大量空气骤然涌入肺里,岑萧咳嗽得撕心裂肺,几近晕厥,却还不忘嘶声问道:“我妈妈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说她是”
他不忍心说出那两个字,他只要一想到那两个字,就止不住地想要掉眼泪。,
薛秋华自然知道他是想要问什么,他下身猛得一顶,就肏得岑萧小腹凸起,瘫在床上无助地发出啜泣的声音。
“唉,你说这个啊。你说你妈贱不贱。她知道我爸不会娶她,她要想进入薛家的门,除了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