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萧能感觉到薛秋华已经快熬不住了,其实他自己也有几分煎熬。数日未曾得到精液滋润的身体,乍然见到男人的阴茎,本能地渴望已经让他下体湿成了一滩沼泽。花穴深处的子宫更是隐隐发酸发痒,恨不得要人来捅一捅。
“别磨蹭了。快点含进去。”他小腿勾了勾岑萧的背,岑萧毫无防备,冷不丁地失去平衡,整张小脸埋进了薛秋华小腹茂密的森林中。他被浓重的男人胯下的味道熏得闷哼一声,顺势伸出嫣红小舌,张口轻轻咬住几根粗黑阴毛,轻轻拉扯。
而最违和的时间却是在床上,薛秋华莫名有一种感觉:有时候岑萧并不觉得有快感,只是他知道怎样的反应会让别人心理上得到快乐。
薛秋华坐在床边,岑萧在他腿间跪下。应薛秋华的要求,他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必须只能用唇舌让薛秋华射出来。
这模样着实是可爱又可怜。薛秋华无论是视觉、心理还是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岑萧含着泪点了点头。
可是如今这双美丽不可方物,本应被好好呵护,温柔亲吻的嘴唇被粗长的阴茎撑得没了形状。薛秋华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兴奋。他的性器本就长,因为兴奋却又更加粗壮,岑萧只是吞下了二分之一,便觉得那根东西已经顶到了嗓子眼。似有似无地剐蹭着他的小舌头,紧压着舌根。
岑萧有一对很好看的嘴唇。唇线分明,唇珠饱满,唇肉丰润。这两片嘴唇曾在微博投票中被誉为最希望一亲芳泽的第一名,远超出第二名30%的票数。
手指借着暧昧的气氛试图解开岑萧的腰带,薛秋华肚子却被狠狠踹了一下,岑萧满面红云,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句:“说好不做的!”
虽然卓肃要求薛秋华不能使用下面的两张小嘴,但是却没说不能用上面的。薛秋华抱着岑萧又亲又摸,缠着他要他给自己口交。
薛秋华双手卡住岑萧面颊,令他无法闭嘴,随即不顾岑萧惊恐地哀求声,猛得一个挺身,将全部的阴茎都插进了他的喉咙中。
这要怎么试探呢?若是真正问出口,你对我有没有真心,你是不是在演戏,总觉得落了下乘。
眼见就要过了晚上12点,隔天还要早起上妆,岑萧只得勉为其难地应下了。
不行了,不能再磨蹭下去了,再磨蹭,恐怕他就要自己脱掉裤子,求薛秋华很肏自己,此前精心打造出的冷清形象,便会毁于一旦。
然而他到底还是问出来了,岑萧却没听懂。
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令岑萧一阵阵地发抖抽搐,眼泪止不住地顺着紧闭的眼角往下
“不闹你了,好好含着。”他终于戏弄够了岑萧,扶着岑萧的后脑,将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那张湿软小嘴,捅了进去。
然而现在却是不同了,岑萧张嘴,像含住一颗鸡蛋一样含住一侧的囊袋,吮吸糖果一般细致有味地舔过了每一个褶皱,只将那东西舔得油光水润,滑溜溜地抽搐着。
他瞪圆了眼睛的满脸迷惑的样子,着实有趣,薛秋华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狎昵地解释:“没什么,就是觉得其实你能承受的,并不止于此”
他已经不是毛头小子愣头青,他是一个年近四十的成功人士。他喜欢掌控,却不喜欢被掌控。
只是轻轻的刺激,薛秋华已经要射了。
粗暴张扬的性具与精致秀美的容颜对比鲜明,薛秋华仅是看着,便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往上烧,烧得他恨不得当场掰开岑萧的双腿,插进他腿间那个湿滑的小穴里去。
吸又会咬,几乎是个天生的娼妇。
湿热柔软的小舌在小腹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率先舔过沉甸甸的阴囊。在往日的性事中,这个部位总是承担着辅助作用,不过是拍打臀部的一个道具罢了。无法进入花穴,也得不到主人的爱抚。
当那日伤痕累累的岑萧昏睡着被卓肃带走时,薛秋华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人身上投注的精力和感情,已经超过了安全界限。他自恃是个有理智的人,可是面对岑萧,他似乎总是在失去理智。
紫红色的粗长阴茎怒挺着,直愣愣地翘悬在半空,指向容貌俊秀的美人。岑萧满脸赧意,侧脸磨蹭了几下那躁动不安,热气逼人的男根。马眼中渗出的腺液蹭在嫩白的面颊上,又从柔软红润的小嘴上划过。
嫣红湿润的舌尖前伸,灯光下被口水润泽得像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薛秋华刻意摆动阴茎,勾得岑萧左右摇晃,满脸无可奈何的羞愤,却又因为怕他真的要肏自己而不得不作出摇头摆尾的乞怜模样。影帝大人记得睫毛都泛了一层湿气,眼睛里水光粼粼,似是马上就要落泪。
一阵阵呕吐的冲动涌上,岑萧强忍着,忍得浑身发抖,泪盈于睫。薛秋华捧起他含着自己阴茎的脸蛋,大拇指温柔地抚去他腮边泪水,问:“要我帮你么?”
在充满雄性魅力的味道中,他腰软得直不起来,又没有双手可以支撑身体。只得像一个刚被轮奸过的少女一样,腰身塌陷,臀部高翘,勉力仰起头去够薛秋华的高高翘起的龟头。